“明爷,花神医,谢谢,谢谢您们。”
“老太爷,这小家伙身子骨比较弱,容易撞见不干净的东西,这道符咒贴身戴着,平时多锻炼身体强壮自己,最好给小家伙找个师傅练练国术,小鬼多怕血气方刚的猛男。”
“明爷,花神医,真是太谢谢您们了。”山羊胡须花白的安家老太爷朝管家老周招手。
老周将一个小木箱递到明鲤手上。
随后,明鲤和花灵两人从安府离开,在来凤县逛了一圈,随后便带这白狐回了仁心堂。
等两人回到仁心堂的时候,怒晴已经先他们一步回到家里。
这家伙回来的时候逮了一只同类野山鸡老表,这会正被小九拔毛开膛破肚之后放了点干香菌文火温炖着。
“明爷,花医生,您们回来了。”
“回来了。”
今天仁心堂这边没什么病人,麻有志正教小七和小九医理方面的东西。
明鲤和花灵回到房间,将安家老太爷给的小木箱子打开。
“一千元,这安老太爷出手还真阔绰。”
“灵儿,你收着吧,用作医馆周转资金。”
“行。”
花灵将一千大洋连这木箱子放进柜子里锁上。
吃过午饭之后,两人打算回一趟龙吟苗寨看看老药农他们。
在龙吟苗寨住了一晚上之后,两人便回了仁心堂。
本来明鲤和花灵是打算把老药农,杨玲,刘敏儿他们一起接到龙山县城来的。
老药农和杨玲都不来。
在龙吟苗寨都是熟人,每天下下地上山采采药闲着没事了窜窜门聊聊天多自在,县城住着老药农说他不习惯。
每天不上山去逛两圈,看看他药田里种的那些宝贝,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而杨玲现在是龙吟苗寨学堂的老师,寨子里那些小家伙需要她。
要是她走了的话,可就没人教这些小家伙读书了。
刘敏儿这丫头现在可是寨子里小家伙中的大姐大。
之前来仁心堂这边陪花灵住过几天,说这边没寨子里好玩,自己又跑回寨子去了。
既然都不想过来,明鲤和花灵也懒得再劝,随他们吧。
反正回去也方便,明鲤不在的时候花灵每隔几天都会回去一次。
以后没事了,多回去看看他们也是一样的。
………
“咚咚咚……,明大师,给我算算姻缘呗。”
“二哥,你怎么来了?”
日头正好,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回来之后,闲着无聊明鲤又把他的摊子在仁心堂门口支了起来。
暖洋洋的日头令人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的,有生意上门要算姻缘。
眯眼一看,不是陈玉楼还能有谁。
这家伙还算姻缘。
好家伙,难不成动了娶二姨太的心思不成?
明鲤笑道“这位先生,确定要算姻缘?”
陈玉楼连忙摆手“别别别,开玩笑开玩笑。”
“二哥,是不是老马那边有消息了?”
“什么都瞒不过四弟,确实是老马那边有消息了。”
“科兹洛夫这家伙,去黑水城了?”
距离上次回三湘四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时间。
陈玉楼这时候过来找他,定然是马金刀那边有消息了。
看样子是科兹洛夫这老家伙,动手了。
“老马那边传来消息,科兹洛夫这老家伙已于昨日进入了我国境内,正往黑水城而去。”
昨天晚上陈玉楼收到了马金刀发来的电报。
科兹洛夫这群强盗以经于昨天下午从蒙古入境,直奔黑水城而来。
来的人,还不少。
估计最多十天,这帮人就能赶到黑水城。
“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作为主人,咱们得好好招待这帮家伙才行啊。”
“是得好好招待,免得人家说咱们不懂待客之道。”
“二哥,咱们什么时候启程?”
“来之前我和许兄,李教授他们联系过了,把黑水城的情况给他们说了一下,明天咱们先去潭州等许兄他们,然后一起去老马那儿。”
“没问题。”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之后明鲤和花灵告别,去溪州接上老洋人之后,三人一蛇去了潭州。
在潭州等了五天之后,许一城五人和李受之,梁永思赶到潭州。
民国十八年农历四月初九晚上,明鲤三兄弟加老洋人,五脉五人,九门提督十人,摸金一派了尘和黑瞎子师徒,孙国辅和胡国华师徒,墓派东,南,东北,西南四大舵主共计二十六人浩浩荡荡的从潭州出发赶往西海青唐城龙门客栈。
墓派高层除了哑巴张这个四长老以外,全都到齐了。
二十六人而已,以小黑的实力与体型完全没问题。
不出意外,第一次见到小黑的人,全都被吓住了。
不过为了给小黑减轻一点负担,明鲤把四架青铜阴马车从系统空间里放了出来。
四架青铜阴马车比较宽敞,挤一挤能坐下七八个人没问题。
小黑带十八个,明鲤驾驶四架青铜阴马车带七个。
夜幕降临,一行人没入夜色之中。
“明爷,佩服。”
坐在青铜阴马车上,看着踏空而行的四匹拉车的阴骏马,张启山没想到明鲤连这种东西都能搞到。
还有那条叫蛇爷的黑色巨蛇,居然也能收服。
原本张启山以为自己对明鲤足够了解了。
没想到之前明鲤表露出来的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怎么样佛爷,我这坐骑和座驾拉风吧。”
“拉风,太拉风了。”
“对了佛爷,哑巴张这小子最近干嘛呢,这次可是咱们墓派第一次集体活动,所有人都来了这家伙居然缺席。”
“作为张家的当代起灵,哑巴张要忙的事情太多,这次确实来不了。”
“就那破青铜门有什么好守的,追求虚无缥缈的长生,把自己搞的疯疯癫癫的,要我说干脆把它炸了一了百了,这样的话大家都不用再受什么狗屁长生的束缚,就都解脱了。”
张启山闻言瞬间扭头看着驾车的明鲤,神色惊诧。
张家守护青铜门的事情,明鲤怎么知道?
“佛爷,别这么看着我,我脸皮薄会害羞的。”
“驾……!”
“唏律律……!”
“明爷,你究竟是何方神圣,你还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可不少,等处理完科兹洛夫这群毛熊国强盗之后咱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聊。”
“有什么可聊的?”
“可聊的多了去了,比如聊聊西王母,聊聊万奴王,聊聊你们张家先祖,聊聊汪臧海等等。”
张启山双眼眯成了一条线,目光死死盯着明鲤。
此刻张启山心里却远不如他表面上那么平静,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眼前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