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聪明绝顶,从小就迸发出异于常人的天赋,而且非常能吃苦。
他的父亲意外离世后,向问天子承父业,当时他从父亲手里接过的天下会,还远没有今天的规模。
当时天下会的地盘仅仅只有附近三个城市。
那时候的向问天仅仅只有十七岁。
很多人都认为天下会彻底完了,不仅是外人这么看,就连天下会内部的人也那么看。
他们只是把向问天当成小孩子看待,甚至不少人心头开始打起小算盘,试图从向问天手里夺过这一切,或者是直接把向问天培养成一个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
向问天也的确表现得特别懦弱,特别胆小,特别无能。
遇到事情只会找下边的人,自己一点主见都没有。
心怀叵测的那帮人看见向问天是这副模样,也就断了将其干掉取而代之的想法。
而是转变为将他培养成一个提线木偶。
毕竟前者的事情赶出来,必定会背负骂名。
经过一年的努力,这帮人此时已经完全没把向问天当回事了,认为这个胆小懦弱无能的少年就是个空架子,他们才是天下会幕后真正的主人。
正当他们为自己的美好前途洋洋得意时,他们眼里的提线木偶向问天突然向他们发出邀请,让他们参加向问天的生日宴会。
那些人作为天下会高层,这点场面上的形式还是得走上一遭的。
当他们赶到会场的时候,大门突然紧闭。
向问天走上台,从身上掏出一份名单,宣布名单上的人都是叛徒,并且挨个儿点名。
下边的人全都傻眼了,突然发现今天的向问天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那几名反叛势力的领头人只是慌张了一阵,就很快平静下来。
他们宣布向问天身体不舒服,宴会结束,并安排人准备强行将向问天从台上拖走。
结果他们的爪牙刚靠近礼台,斜刺里突然冲出一群黑衣人,抬手间就将那几名爪牙放倒。
接着越来越多的黑衣人冲进会场,很快就将局势控制住。
这群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向问天这一年都在装傻充愣!
他装傻充愣有两个原因,第一就是他刚上位,局势非常复杂,身边隐藏着无数威胁。
他只能选择这样做,从而让那些对他有杀心的人打消念头。
第二个原因就是,他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把那些居心不良的人全部深挖出来一网打尽。
这一年里他的懦弱胆小没有主见,全都是幌子。
实则他一直都再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麾下早已拥有了一批绝对效忠于他的顶尖高手。
向问天当场下令,就地就那几名反叛头目处决。
其余和这件事有关的人吓得瑟瑟发抖。
然而向问天却掏出打火机,直接将那份名单烧了,并说出一句话:“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是被他们胁迫的,这件事不怪你们,从现在起,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那些曾经对向问天心怀叵测,或者摇摆不定的人纷纷跪地感激涕零。
解决了内部问题后,向问天开始大展拳脚,尽情的施展着他那惊人的天赋和能力。
后来通过无数次血战,最后和北方的谢文西,西面的青云阁,并列成为龙夏江湖三巨头之一!
虽说向问天要是发起狠来也能让人发怵,但他身上从小到大养成的那些贵族习惯依旧没有改变。
看着杨玄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模样,向问天看了看筷子上的一条小小的肉丝,不由得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你那种吃法,真的很香吗?”
向问天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杨玄正用双手抓着一根油晃晃的猪蹄膀大快朵颐,一面大嚼着一面含糊道,“你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
向问天看着眼前一只金黄色油晃晃的烧鸡犹豫了一阵,好半晌后,他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将手里的筷子缓缓放下,尝试着伸出双手,将那只烧鸡抓了起来。
然后咬了咬牙,张开嘴狠狠在烧鸡上撕下一口。
真特么香!
十几年好不容易养成的优雅礼仪,此时顷刻间土崩瓦解。
想问谈突然觉得这十几年吃过的所有食物都白吃了。
怪不得他一直都觉得吃饭是一件浪费时间的事,要不是为了补充能量,他觉得吃饭这件事完全没有任何意思。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吃东西还可以如此畅快,如此有意思。
食物居然可以如此可口。
那种不被任何规矩束缚,敞开肚子开怀大吃大嚼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咋样,感觉如何?”
两人将肚皮吃得圆滚滚的,这才停了下来。
向问天一面摸着嘴上的油,一面打着饱嗝道,“感觉特别痛快,从小到大就没那么痛快过。”
“不过除了这些以外,我感觉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在跑偏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
杨玄哈哈笑道,“别的我不管,让你跑偏这个锅我背了!”
说完,杨玄也扯了几张纸巾擦了擦嘴角上的油污,看见不远处被一群人簇拥着的李光太,淡笑道,“吃饱喝足,该干活儿了。”
向问天点头道,“李光太身后那桌没有喝酒的四个人都是七品高手,等会儿他们是重点。”
“然后东侧的两桌,有三个五品高手,正前方的那几桌,有六个五品高手。”
“其它几百人都是小鱼小虾,不过人多势众,咱俩得风头行动,把会场从中间分开,以正中间那个凉亭为分界线。”
“你负责右边,我负责左边咋样?”
杨玄开口道,“你不是说李光太身后那四个七品高手才是重点嘛,那四个人算左边还是右边?”
向问天淡淡一笑,“哪边都不算,那四个人太麻烦,我得先把他们全都干掉,然后我们再开打。”
杨玄点点头,“嗯,那我们现在就过去,我俩一人两个你偶问题不?要是你觉得没把握的话,我来三个吧,你只需要对付一个就行。”
向问天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我是说,我一个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