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云也很着急,一个意外的情况之下,他发现某个队员也在服用无心草,而那个队员家里以前有种植这种东西,所以方云便威胁那位队友。
如果说不想被上级知道的话,就要分给他一份,所以他和那个队友一起服用无心草,再经过几次任务之后,借着在生死搏杀的时候突破的理由,等级也就顺理成章地提升了上来。
有了这种捷径,方云之后便一直在服用这东西,所以将等级给提升到了小宗师中品的境界,再加上他在黑虎卫隐藏得很好,所以一直都没被发现。
“你闭嘴!”方老爷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丁飞扬,难道你真的要我这老头子给你磕头下跪不成?如果真是那样,就不要拦我!”方老爷子冷声说道。
“老爷子,不是我不愿意出手相救,而是无心草对于人体造成的危害,真的无解。”丁飞扬有些无奈地说道,“要不然你以为华夏为什么会把这种草作为武道之中的禁药?”
“无心草破坏的是奇经八脉,造成奇经八脉损伤,而这奇经八脉是虚无缥缈的,根本没办法治愈,至少说目前在华夏,是没有哪个大夫能够治愈的。”丁飞扬便说道。
他以前虽然也治疗过一些奇经八脉有损伤的人,但无心草造成的伤害,根本就不是其他一些原因造成的伤害能想比的。
就比如说同样是胃部的问题,有的人犯的是胃炎,这就好治疗,吃点消炎药或者输液就能解决。
但是有的人得的是胃癌,而且还是晚期,都已经扩散到全身了,那就很难办了,同样是胃出问题,但这问题的层次就不一样了。
丁飞扬虽然是个医术高超的中医,但他也不是神,并不是什么病都能治疗的。
“难道偌大的华夏,就没有人能治得好他吗?”方老爷子略带绝望的声音说道。
“老爷子,正是因为无解,所以华夏才禁止武道中人服用这种药,这简直就是在自我摧残,不但锻造不了高手,反倒还会失去一个高手,真的无解。”丁飞扬摇头。
其实这种毛病倒也不是真的无解,这么多年,丁飞扬也见过不少的名义,至少说他的师父步青云就能治疗。
但这也要耗费步青云很大的功力,那个老头子可自私了,根本不可能为了方云去做这种事情,除了步青云之外,丁飞扬是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够治疗这种毛病。
这无心草要真能够治疗,恐怕华夏是无论如何也要加以运用,锻造一批高手出来的,而不是一直禁止使用,要不是这玩意儿无法根除灭绝,华夏是早就想把这无心草给连根拔除了。
好在这玩意儿也只能是在一些特定的地方才能生长,也就只有在华夏才有这东西,所以华夏索性就直接把那一片区域都给划成了进去,有专门的行伍在那里看守,谁都别想进去偷盗。
“难道就只能这样了?这可如何是好啊?”方老爷子悲伤地问道。
“丁飞扬,难道真的没解决之法了吗?”张老爷子也开口了。
“老爷子,真没有,你们身边都是跟着供奉的人,他们相比也知道奇经八脉被无心草给损伤了是个什么结果。”丁飞扬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是大夫,可不是神。”
“那方云以后怎么办?”张老爷子便问道,“能保住他的命吗?”
“我给他把把脉吧!”丁飞扬叹了口气,虽然他能从面相和方云的出手看出端倪来,但具体的情况,还是得经过把脉,望闻问切之中,把脉是最靠谱的。
丁飞扬便朝着方云走了过去,伸出手来,不过这家伙低着头,并没有吧手腕给伸出去。
但是丁飞扬的这个举动,还是让不少老爷子和中年人都点头,刚才这家伙出手这么重,他们不少人都认为这个丁飞扬是睚眦必报的人,两个人的口舌之争,这家伙居然下这么重的手,把方云给打得那么惨,血都吐那么多出来,合着人家一直是在救他。
现在更是愿意不计前嫌地为他把脉,这种人品,的确值得称赞。
“云儿,你还不赶紧让丁飞扬给你把脉!难道你连爷爷的话都不听了?”方老爷子呵斥了一句。
听到老爷子都这么说了,方云才把手腕给抬起来,方馨儿也赶紧扶着他的手腕。
“喂,你这下不骂我了?”丁飞扬笑呵呵地问道。
“哼,我……我骂累了,不想骂了!”方馨儿哼了一声,有些词穷。
丁飞扬呵呵笑了两声,也不跟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三指切脉,放在了方云的手腕之上。
细细地品了一会儿,丁飞扬才将手给收了回去。
“丁飞扬,如何?有解决之法吗?”方老爷子已经走了过来,包括张老爷子他们也都过来了。
“方云,你每天晚上已经是疼痛难忍了吧?”丁飞扬问道。
“还不赶紧回答!”方老爷子气呼呼地说道。
“没错,丹海之处,还有奇经八脉,到处都痛,我只能服用强力镇痛药。”方云沉声点头。
“老爷子,情况不好!”丁飞扬摇摇头,“我刚才诊断了一下,方云的奇经八脉都已经损伤,而且损伤严重,只能养,而且他必须从黑虎卫退出来了。”丁飞扬对这方老爷子说道。
“而且从今以后,不能再修炼,一点都不能修炼上的事情。”丁飞扬又说道。
“不!这不可能!我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不可能!”方云一听,情绪立刻激动了起来。
开什么玩笑?他好不容易拼搏到从一等狼校拼搏到三等虎校的位子上,让他放弃现在所有的一切,怎么可能?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未来只有死路一条。”丁飞扬淡淡地说道。
“丁飞扬,难道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方老爷子还抱着一丝希望。
“老爷子,我知道你想有奇迹,但是这个世界是很现实,也是很残酷的。”丁飞扬看着他,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