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出其不意

《女书生纵横娱乐圈[古穿今]》全本免费阅读

盖子合上的瞬间,发出“哒”得一声。

夏裕竹脑子灵光一现,快速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她全程盯着盒子变化的路线,只走神了刹那,而在这短短几秒之间,工作人员趁着众人不注意,互换了盖子里的锁与钥匙。

谁是谁的锁,而谁又是谁的钥匙——不到最后一刻,答案皆是未知。

夏裕竹懊悔地叹气,不就是赌场出老千的惯用手法吗!她被潘屿骗了都不知多少回了,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潘屿在赌场勤奋研习,终于偷艺成功,学会了这偷梁换柱。一学会就急着来跟她显摆,她呢,完全没意识到他眼里的算计,傻乎乎地上了他的套……荣幸收获了一个月的双份作业。

她追上陆承湛,不服气道:“是他们耍懒,不是我的问题。”

“已成定局。”他斜眼看着腮帮子鼓起来的人,心平气和地说着,“你还在意什么呢?”

“得复盘,吃一堑长一智!”夏裕竹认真地回。

陆承湛被她的言语逗笑,一面羡慕她的率真,一面担心她会吃亏,若如不把这逞气的棱角打磨掉,迟早要摔了个大跟头,才能长记性。

他们徒步转换场地,来到了第一站——河边。

蘑菇讲解了游戏的福利。

“我们接下来将会做三个小游戏,根据个人的积分排名可以优先选择居住权。第一名可享单人套房哦!”

“每个游戏里又有隐藏任务,谁先发现任务并能解开任务里谜题,可以获得明早追光的福利哦!”

夏裕竹看过往期的视频,有野营,有睡炕……大多以同性为单位的两人一组,她思考了一路,仍找不出解决住宿的法子。

没想到竟有单人套房,果然,幸福是要靠自己打拼出来的。

夏裕竹眼里充斥着必胜的信念,燃起了该死的胜负欲。

陆承湛看出了她的跃跃欲试,问:“你对赢有什么看法?”

“能赢为什么要输?”夏裕竹反问。

她前去书麓进修,自诩满腹经纶,才华横溢,没曾想遇到陈文骏这个读书狂魔,学业上处处被他打压一头。像是头顶压了座五指山,罩得她抬不起头。

她起初不认,之后不得不认……因为根本学不过。

学不过人家就算了,再玩不过,实在丢人!

“也是。”陆承湛觉得此话不无道理,要是能赢谁会想要输!

溪水一路向下流淌,沿途激荡着河岸的细石,翻卷出一朵又一朵的水花,奏出一曲又一曲的交响乐,来回追逐,乐此不疲。

河岸的一侧摆上了八根鱼竿和八个小马扎。

夏裕竹闻着乡野间独有的清新,心情舒适了不少。

他们围在桌前,聚精会神地听着蘑菇做游戏介绍,“你们先要徒手称重分出前后顺序……”

看过往期节目的人都知道《追光者》这档综艺不按常理出牌,晚上的住宿不可怕,很多时候根本不用睡,全部花在了赶路上。

有晚上12点出发爬山爬到5点的,有在海里划船的睡在海上的,有坐挑落伞直接飞下来的……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节目组做不到。

也有几期节目是正常给嘉宾睡觉的,然而第二天追光出行的工具离谱到难以想象。

网友辣评1:[这个觉不睡也罢,还不如在海里游呢]

网友辣评2:[后裔说:早知道我帮你们把第十个太阳也射下来了]

网友辣评3:[他们不是去追日的,是去逃荒的]

……

节目组知道追光对体能的消耗量,不会在第一天的游戏上特意刁难他们,会让轻松愉悦的玩耍,感受自然山川的美好。

他们是懂欲扬先抑的,把乐景衬哀情文学表现手法用镜头展现的淋漓尽致。

夏裕竹看到此等景色难免触景生情,河中央虽没有水榭亭供人吟诗作对,可他们来之日,正是在河边游船……

所有人都目光都聚焦在前面细听规则,唯恐漏下什么细节。没人看见有一只白嫩的手偷偷摸摸扒拉着桌上的鱼粮。

陆承湛余光里瞥见了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睨了身旁的夏裕竹一眼,她憨实扯出一个假笑。

陆承湛:“……”

好假,她是真不知道,她的演技有多差吗?

夏裕竹不动声色地挪向了河边,佯装伸懒腰,左边伸了一次,洒了一把,右边伸了一次,又洒了一把。

清澈的水底,一群鱼儿吐着泡泡,快马加鞭地赶来,扑腾在水面,欢悦地夺食。

她洒得欢泼,俨然忘了她在录节目。

蘑菇呼喊她:“裕竹,回来做游戏。”

她小手一背,一股脑地把鱼粮全部洒进河里,喂鱼去了。

由于错过游戏规则,夏裕竹试验了一轮,本着抓最多的原则,揪了一把……毫无疑问的第一个被淘汰。

第二轮就明白了游戏规则:蘑菇报一个重量,他们之中谁抓的重量最接近她所报得数字便可以率先出发去钓鱼。

之后是在固定时间内比谁钓得鱼多。

钓鱼这种耐心活只有徐志柏欢喜,一坐便是一天。

夏裕竹不懂他图什么,效率低,又浪费光阴,有时运气不好还会空水而归,不能体会他所享受的乐趣。

她不喜欢钓鱼,她喜欢抓鱼。

夏氏原则第二条:[能少做绝不多做]

为了她的抓鱼大计,夏裕竹主动陪跑了7轮,最后才出发去钓鱼。

毕竟这种精囊妙计怎能被其他人先得知呢!

“奇怪,今日的鱼怎么一条都不上钩?”

“是不是睡着了?”

“难不成吃饱了?”

“嘘嘘嘘!你们别吵了,鱼都被你们吓跑了。”

……

听到他们的谈论,夏裕竹心里一咯噔,快速往最边上的小马扎坐去。

当然上不来,它们都吃饱了。

陆承湛看着死气沉沉的水面,鱼窝在底下不肯往上冒。

他岔开双腿,手里握着鱼竿,随意地问:“你刚刚在河边做了什么?”

“……”夏裕竹心虚地眺望远方,“没啊,我能做什么呢,你是不是想多了!”

陆承湛看破不说破,调侃了一句:“哦,我还以为你喂鱼了呢。”

夏裕竹:“……”

此人心思敏捷,危险系数+++,远离远离。

她迈着小碎步搬移了小马扎,放到树荫底下,双腿并拢乖乖地坐着。

不知何处的夏蝉突然长啼,打破了水面维持已久的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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