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李长生的女儿?

填饱肚子,李长生带李白渊回了未央宫。

那未央宫主和蝉儿姑娘见到李白渊,跟见到自己亲生女儿似的,一个两个振奋的不行。

“呀,好娇俏的陶瓷娃娃。”

未央宫主捏着李白渊的脸,爱不释手。

“来来来,让姐姐抱抱。”

蝉儿把李白渊亲亲抱抱举高高,不但帮她解开了襟带的死结,还取下自己戴了几百年的红玉凤簪,佩在李白渊灰白色的秀发上,道:

“行啊你李长生,出门一趟,带了个这么清秀的女儿回来,啧啧,真棒!”

“什么女儿?”

听出蝉儿的阴阳怪气,李长生正想阐释:

“她比你…”

小萝莉溘然传音道:

“不要暴露我,就说我是你女儿。”

“额…这…”

李长生顿感如履薄冰,传音道:

“那…你不是得喊我爹爹?”

像小萝莉这样的洪荒不朽巨头,一言一行都是因果,她若喊自己一声爹爹…

天晓得会不会把自己喊死!

“爹爹。”

没等李长生蓄势有备,小萝莉痛快道:

“渊儿饿,要喝奶奶。”

啪。

音落。

四座人惊。

李长生无知觉地摸了摸自己身子…

诶,啥事没有?

紧随其后的,是比双修更酸爽的快感!

嘶。

先有鸿钧后有仙,白渊更在仙魔前。

被一尊真灵活过几个时代,足迹踏过几个纪元的巨头喊爹爹,李长生就一种滋味:

飘飘欲仙!

他不由自主道:

“哎,乖女儿,再喊一声!”

“爹爹~”

小萝莉不嫌腻歪,娇滴滴的喊道。

李长生心神荡漾,眼珠一转,悄悄开启仙魔法目,朝小萝莉看去。

一看,心凉了半截。

得,这小萝莉仍是那张灰白的死人脸。

“你好能装啊。”

李长生传音道。

“把法目关了。”

小萝莉回应道。

她传音时的音调就像两块山石摩擦,麻木无情,跟开口说话时的音调宛如有云泥之别:

“以后不要拿法目看我。”

“哦。”

李长生合了法目,恶作剧似的道:

“乖女儿,再喊声爹爹听听。”

“喊什么喊?你没听人家饿了?”

苏妲己凤目一瞪,从白蝉儿怀里抱过小萝莉,道:

“我去给她喂奶,蝉儿,你好好“陪陪”李公子哦!”

李长生一筹莫展。

她这哪是叫蝉儿陪他啊?

她是要叫蝉儿审讯他呢!

“是,宫主。”

蝉儿弯腰领命。

“哼。”

苏妲己冷哼一声,扭着挺翘的屁股,双腿踩着猫步,妖尾摇荡,进了偏殿。

“漂亮公子。”

目送宫主离去,蝉儿转身,慢慢悠悠地插好殿门,环着胸,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少年:

“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解…解释啥?”

李长生被蝉儿盯的瘆的慌,做贼心虚,一不留神,跌坐到地上:

“我是清白的!”

“我看是乌漆麻黑的吧?”

蝉儿推倒李长生,扑在他身上,性感的小嘴唇儿吻着李长生的鼻尖,质问道:

“出去一天不到,就带了个女儿回家,再放你出去几天,你是不是要立女儿国了?”

美人计?

严刑逼供?

注视着小野猫般的蝉儿,李长生在心中大声呼唤道: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蝉儿…”

“住口,平民!”

蝉儿坐起,不偏不倚的坐到小李长生:

“我是陛下的女人,喊我皇后娘娘!”

李长生无声一喊,克制着邪火,问道:

“换个称呼行不?”

“怎么?”

此时的蝉儿姑娘,看上去像个女王,雍容富态,落落大方,口吐莲兰,调侃道:

“你自己说要我嫁给陛下的,懊悔了?”

“懊悔倒没有。”

李长生把玩着蝉儿的指尖,轻笑道:

“那位天皇帝有皇后了,而且他有六个皇后娘娘,你嫁过去也当不上皇后。”

“哼,那我就天天色诱陛下。”

蝉儿脸色醺红,媚态初成:

“蝉儿要把漂亮公子没福气见的风骚一面全展现给陛下,让他废后!”

“没用。”

李长生尽情享受蝉儿风情,道:

“他的皇后娘娘比你更会勾引人。”

“哼。”

蝉儿扒开李长生双臂,道:

“那我就给他当小的,我给他当妾,我给他当丫鬟,我气死你!”

“我有什么气的。”

李长生展眉一笑,心中暗道:

最后还是得便宜我。

“好啊你!”

见李长生无动于衷,蝉儿气上心头,骑上李长生心头,哇哇大哭,道:

“呜呜呜,你居然不生气!你说,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个臭渣男!呜呜呜。”

“没有,没有。“

李长生最受不了女人哭了:

“爱你,我最爱你了。”

“呸。”

蝉儿啐了一声,骂道:

“油腔滑调。”

两人嬉闹了一阵,蝉儿也不再逼问李长生小萝莉的出处,忽而神色黯淡,失落道:

“我们明天就要进宫了。”

“这么快?”

李长生神色一紧,揉捏蝉儿柔软的手垂下。

这么快就要挨骂了?

嗯。

他焦虑的不是蝉儿和苏妲己要进宫,是她俩进宫自己得跟着。

而他进宫,就得跟琼霄碰面,要知道,他这次又是瞒着琼霄溜出来的。

上次偷溜到赤地妖城他已经被琼霄警告过了,可他虚心认错,死不悔改…

他真担心再见时,火冒三丈的琼霄会把他的腿给卸了!

“嗯。”

蝉儿靠着李长生胸膛,眼眶微红,似不舍,喃道:

“进宫之后,我们就要留在宫里了。”

“嗯?”

李长生疑惑道:

“那王爷还能囚禁你们不成?”

“傻瓜。”

蝉儿大肆呼吸着李长生的气味,仿佛以后呼吸不到了一般:

“帝王家的女人,应当一生一世侍奉陛下左右,不能随意出宫的。”

“有这规矩?”

李长生舞了舞拳头,道:

“爷赶明儿找奈落说理儿去!”

“你别胡来啊。”

闻言,蝉儿忙捂住李长生的嘴,道:

“你一个小舍空,怎敢挑衅王爷之威?王爷一怒,伏尸百万,可不敢玩笑!”

“我去讲道理,又不去打架。”

李长生拍拍蝉儿的美背,道:

“就这样定了,明天我跟你们一块去。”

“好吧,你去也好,我跟宫主想办法替你谋一份机缘,也算弥补我们对你的亏欠。”

蝉儿叹息着同意,似乎不放心李长生能奉公守法,又告诫道:

“但你进宫后不许惹事,宫里不比外面,里面规矩森严,一步错就是万丈深渊啊!”

“安啦,我可老实了。”

李长生指天誓日,却于心里道:

丫的,爷入了宫,先把宫里闹的鸡飞狗跳,好叫琼霄没功夫跟我算账!

“嗯。”

蝉儿轻轻吻了吻李长生的右脸,起身:

“晚上早些歇息吧,明天要起早。”

李长生笑的斯文:

“晚安,小蝉儿。”

蝉儿笑的萧索:

“晚安…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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