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公主,你就拿这个考验老干部是吧?
就算我段淳是正人君子,也经不起你这么三番四次的考验啊!
段淳只微微一低头,便碰到南阳的双唇。
入口柔软香甜,还有一股独属于女子的清香扑鼻而来。
今晚的南阳公主,不再穿着赤红色的士兵衣服。
而是穿上了薄若无物的轻纱。
段淳轻抚着她的细腰,早已翘上了天。
他贪婪的想要将那团柔软吸入肚子里。
南阳公主本来以为自己早就做好了准备,此刻也是娇羞不已,心脏咚咚剧烈跳动。
她闭着双眼,根本不敢看双眼炽热的段淳。
默默的感受着段淳粗鲁的双手。
段淳命令道:“把眼睛睁开,看着我。”
“是,段郎。”
南阳听话的张开眼睛,看着段淳乌黑的眼睛。
虽然天色极暗,不过段淳的眼睛依然十分明亮清晰。
“害怕吗?”
“不怕。”
南阳眨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跟着一动一动。
“啊。”她突然叫出声来。
因为段淳将她身上的轻纱撕成两半。
她想捂住小桔子,却被段淳拨开双手。
“小桔子,小小的也很可爱呢。”
“讨厌。”南阳公主轻轻捶了一下段淳,“请你吃桔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
“嗯啊。”
南阳低着头,抱着段淳,长长的头发垂在段淳的头上。
过了许久。
两人纠缠着翻了好几圈。
段淳早已分不清正反了。
段淳拍了拍她说:“趴着。”
“人家就是趴着的啊!啊啊!段郎,你怎么回事?怎么会分不出来。”
南阳欲哭无泪。
“哦哦,我知道啦。”段淳马上认错。
段淳很久没有遇到这种天生的架子了。
直到天快亮,南阳才在段淳的怀里沉沉睡去。
她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段淳把玩着她的双腿,隐隐约约还听到她在说梦话:“笨蛋,怎么会分不出来!”
第二日,瓦岗寨又来叫阵。
新文礼昨日听段淳说了马童的事,他忽然生出一些想法。
他叫来八名亲兵说:“等会我若说将敌人打下马来,你们就抢上前去,将人绑了过来。押去给老王爷看看,让老王爷开心开心!”
“是,将军。”
擂鼓出战。
新文礼大喝一声:“今天又是哪个响马来战!”
翟让催马前来:“昨日胜负未分,今日便要决一生死!”
“放屁,昨日你已大败退回去,今日还敢来送死。”
“昨日大帅擂鼓,本先锋官不得不听命,今日我们战个痛快!”
说完,翟让驱马挺枪向新文礼杀来。
新文礼眯眼举槊一点,奔着翟让扎了过去。
小霸王双手握枪,将长槊往上一拨,躲了过去。
两人打在一起。
才打了五六回合,秦琼又开始鸣金命令翟让撤退。
翟让没有办法,再如何不情愿他也要依令行事,他耍了一个花枪,拦住新文礼后,败退而去。
新文礼哈哈大笑用长槊指着翟让:“无用小儿,今日你还不如昨日。”
翟让听得面红耳赤,想要返身与新文礼拼命。
却被秦琼拦住。
“前锋官,不要意气用事!让我前去会会他。”
秦琼说完带着两个矮个子马童出战。
两个马童都拿着一根棍子,其中一个马童便是罗士信扮的。
另外一个却是神行太保侯君集。
人人都说侯君集轻功天下无双,秦琼也是为了一会若是打起来,他能跑得快点,不至于送命。
新文礼问道:“你又是何人。”
秦琼一抬虎头錾金枪,指着新文礼回答道:“我就是大魔国的元帅,秦琼。”
他这一柄虎头錾金枪,正是他父亲秦彝的兵器。
当初,靠山王杨林攻打马鸣关,打败秦彝,拿到了秦彝的一身盔甲还有兵器。
后来,杨林收秦叔宝为十三太保,领着他去参观自己缴获的兵器库。
哪知那身盔甲正与秦琼合身,杨林便把秦彝的盔甲送给了秦琼。
秦琼又向杨林要来了这一柄虎头錾金枪。
也算物归原主了。
新文礼哈哈大笑说:“原来是你这个无情无义之徒,老王爷认你做义子,待你不薄,你却背叛了他。”
秦琼愤怒道:“杨林乃是我的杀父仇人,我当初认他做义父乃是身不由己!你休要多言,要打便打!”
新文礼看着秦琼身后两个人,他们穿着的褂子中间写着两个字:“马童。”
新文礼说:“呵呵,你好歹也是自称大元帅,竟然就带着两个马童,也不嫌丢人。你再看看我这八个亲兵,比你气派得多!”
“今日便让你知道你家秦元帅的厉害!”秦琼实在懒得跟他虚以逶迤,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新文礼用长槊一挡,将秦琼的枪头往旁拨去。
他感觉这个秦琼的力气虽然不如小霸王翟让,但是这招式却是更精妙。
他开口问道:“你这使的是什么枪法!”
秦琼冷哼一声:“哼,罗家枪法,你可见识过?”
他长枪不停,一眨眼间便连出三枪,扎的都是新文礼的要害。
新文礼长槊左挡右支,防的是密不透风。
秦琼见斗不过新文礼,拨着马头便走。
新文礼在他身后喊着:“秦琼休走,吃你总兵爷一槊。”
他今天都没有占到便宜,一心想要将秦琼拦下来。
不料,秦琼身旁的其中一个马童,突然蹿了出来。
“总兵小子!”那马童大喊一声,声若惊雷。
这个马童正是罗士信,他身高不满七尺,长得跟肉墩子似的,脸黑漆漆的。
他左手持着一条铁棍,右手从怀里摸出一块石头,朝马头扔了过去。
新文礼的坐骑眼睛被打中,流出血水,嘶溜溜的叫个不停,四个蹄子乱窜。
惊马一尥蹶子,将新文礼摔落马背。
“总兵小子,也有你落马的时候,让你瞧瞧我这马后炮的威力!”
罗士信举起铁棍,野火烧天般跳将起来,朝新文礼头上砸去。
好在新文礼长槊没有脱手,他一横长槊,架住铁棍。
铁棍碰上长槊,只听当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
新文礼双手虎口开裂,血流出来,他的双臂已然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