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淳抬起红拂的下巴,与她对视:“你穿成这样子,怕不是替她们问的吧?”
红拂女身材曼妙,却穿着李蓉蓉的衣服,有些包不住了。
都说男不露财,女不露奈。
红拂女却反其道而行之。
梨子虽然不如水袋大,却更饱满。
它将李蓉蓉的衣服撑了起来,轮廓清晰可见,冷风顺着肚子往里面灌。
若是段淳躺着往上看,定能一览无遗。
红拂女不服输的同段淳对视:“没错,我就是替自己问的。今夜,老娘豁出去了,就穿李蓉蓉的衣服,睡她的床。”
她们说这样做会更吸引段郎。
段淳咧嘴一笑,难怪穿上了这身攻速装。
原来是为了给我提升攻速的。
“那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段淳的右手顺着她的腰间伸进去,穿过腋下。
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盖下面,将她整个人抱了下来。
红拂女对突如其来的惊变,吓了一跳。
还不等她有何反应。
段淳已经一梨在手了。
段淳说:“我总觉得右边的梨子,比左边的梨子大上一些。是不是你总喜欢用右手,左手无处可去,闲得没事总摘右梨,才会这样。”
“你胡说,我没有过。”红拂女勾住他的脖子,右手捶了他一下,最后疼的也是她自己。
她虽然假装大方,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这次,她再次设下陷阱,在酒菜里下毒。
不过,她事先吃下了解药,准备与他一换一,如此一来他还能不死?
除非他真的是神仙转世!
段淳二人进入李蓉蓉的屋内房内,屋里空无一人。
龙凤戏珠的屏风前,却是有一桌酒菜。
段淳正要绕过去,却被红拂叫住。
“你心急什么?总要先吃一点,喝点酒助助兴。”
段淳心急如焚,不过他还是听美人所言。
对待美女这方面上,对方有什么要求,他都会尽量满足。
红拂女双脚一翘,跳了下来,倒了两杯酒:“段大人,坐下喝两杯。”
她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年纪轻轻花样这么多。”段淳嘴里说着,却顺着她的手往上,握住酒杯。
不过,他似乎感觉到什么,并没有喝。
红拂女神情一凛:“段大人这是怕我下毒不成?”
段淳笑而不语。
“罢了,罢了,那便让我喂你吧!”
红拂女含了两杯酒,对着段淳灌了下去。
段淳一边喝一边叩开,搅动风云。
红拂女灌完,将他狠狠的推开。
“老娘都快喘不过气了。”
这时候的酒,纯度不高,对段淳这种壮汉来说,就算是喝个几壶都没有问题。
段淳问道:“你今年十八?”
“正是。最近几年为了天下大事奔走,倒是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哦,你比我还大了两岁多。”段淳有口无心道。
红拂女一口老酒喷了出去。
“你还不到16岁?你长这样,你说你不到16岁?”
段淳比她高出两三个头,长得又高又结实,实在很难想象他才15岁。
红拂女看完他整个人,又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这张脸长得倒是挺小的,占尽了优势,看起来又没那么老了。
而且段淳的眼神在他们色胚界里,可以算得上清澈的了。
岂不知杨素那种老色胚的眼神,浑浊得就像患了白内障一般。
红拂女啧啧道:“英气满眉目,高高的鼻梁,饱满的颧骨,你长得还真不赖咧。”
“那就事不宜迟,赶紧行动吧?”段淳说完就要站起来。
红拂女说,“你先把这瓶酒喝完。”
段淳二话不说,拿掉瓶盖,将酒往肚子里灌。
“好酒,舒坦。”
他将红拂女提起来,扔到床上。
红拂女这次并没有抗拒。
她细细的闻着段淳身上的味道,有股阳光照射过的香气。
她不再像一只傻狍子一般,遭受惊吓,便四处逃窜。
她大大方方的张开四肢。
人们都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今日过后,段淳一死,她便能回到大兄那里去了。
她越放松,越是坦然面对。
最后也不知道是出于歉意,还是什么其他的情愫,她开始主动出击。
暖色的烛光照射下,段淳再次见到那只白虎脱笼而出。
段淳说道:“说实话,我也只是有所耳闻,而没有亲眼见过白虎。”
红拂女迟滞了一下说:“我们那里的风俗说,这是不洁之物。会影响到夫家的运道。”
段淳满不在乎说:“这明明就是最光洁之物,最柔嫩之物。你别被他们骗了,他们啥也不懂。”
至少在他看来,红拂女没有影响到李靖,反而非常旺夫,想李靖后来官至卫国公,成为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
怎么可能是被影响运道。
如果这都算被影响运道,那不被影响的李靖岂不是要做皇上?
红拂女听完段淳的话,感动非常,不由得有些湿润。
段淳浑身的肌肉,垒成一块一块,让红拂女食指大动。
她心想反正也是最后一次,无关紧要的。
说不定下一刻段淳就要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约一个时辰后。
红拂女突然拍开段淳拿捏梨子的手,惊叫起来:“你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方才,她沉浸在愉悦之中,完全忘了时间。
这时候,段淳早就应该毒发身亡了。
她想要逃跑,被段淳按住。
段淳歪嘴笑道:“我倒想问问你,我能有什么事?”
红拂女惊慌失措,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了。
段淳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酒里有毒,你竟然以身饲虎,我段淳墙都不扶,就服你。”
红拂女说:“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当日在天牢你说你能控制肌肉,昨日在后院,你也说你能控制肌肉,将毒挤出来。今日喝了毒酒,你总不能还是能控制肌肉吧!”
段淳看着她笑笑不说话。
直到这时,红拂女怎能不知道她上当了!
原来,段淳能控制肌肉不假,但是这只是一个幌子,让红拂女身陷囹圄的幌子。
“你奶奶的,你早就在算计我了!从天牢开始,就在算计我了!”
红拂女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