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瑾瑜得意一笑,“我是他二弟,他为什么不能帮我?”
叶玉池翻了一个白眼,“你可别不要脸了,你就比我妹夫小一天而已,还二弟了?论起江湖和坏心思,你当老大还差不多;你还好意思让他帮你?”
薛瑾瑜磨了磨牙,“你管我了,他是我大哥,帮我有错吗?”
叶玉池不服输,咂嘴道:“他还是我妹夫了,你这么狡黠的人,难道连亲疏都理不清吗?”
薛瑾瑜气得怒吼,“药罐子,你找死啊!”
“臭狐狸,我怕你啊!”
……
“吵个屁啊!我以后谁也不卖,留着自己开药店,哼!”
叶楠才不惯着二人,气呼呼地打断,啧了一声,没好气说道:“你们回礼我都准备好了,你们收拾收拾,各回各家各找各爹娘,再在我家闹腾,以后就别来了。”
得了,掌家主母发话了,他们也只能偃旗息鼓。
晏清河忍着笑意,心下觉得娇妻这脾气,对付他们很是不错,想来以后也不担心这两个人找他麻烦了。
反正他不当家!
叶楠也不管这两个不对付的人,拽着晏清河一起,提着礼物,送走这两个瘟神,免得被他们烦死了。
晏天峰已经将二人的马匹牵了出来,自然叶梅骑来的快马,就留下了,算是送给叶楠的贺礼了。
二人拿着各自的回礼,还不忘狠狠地剜了对方一眼,这才骑上马儿,离开了小西沟。
目送二人走远,叶楠就侧头对晏清河说道:“今儿十九,还有十天你就去县学了,就好好在家休息,我去一趟冯家的宅子看一下,回头好安排一下,免得堆在那里不处理,族里的人就闹腾。”
“不用休息。”晏清河摇头,温声又说,“我陪你去,反正还有这么多天,明日再休息一样。”
“那行吧,正好我们一起溜达溜达!”
叶楠也乐得他相伴,还伸手挽着他的胳膊,决定来一场古代的小约会,也算苦中作乐了。
“在外面了,正经点!”
晏清河嗔了一声,拉着她不老实的手,微微侧头,附耳与她,“你要是想了,我们现在就回去。”
浑蛋,想个屁啊!
大白天的,真是不懂浪漫。
“哼!”叶楠甩开他的手,翻了一白眼,“我自己去看房子,你回去想想花园子要种什么,我明儿好进山弄去。”说完,直接不管晏清河,先走了。
晏清河傻眼了,这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
平日里,她油腔滑调,没个正形,自己说一句,她就翻脸了。
这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可晏清河却一点也不生气,甚至扬起一抹柔笑,这样的她,真是越来越像个居家小女人了。
为此,晏清河心情大好,转身回了院子,直接去了书房,将花园子的图拿出来,按着叶楠的心思,描绘出一个大概来,连种植什么花花草草,都画上去,很是生动。
叶楠也没管晏清河干嘛,在她的世界观里,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走在一起,都是相互扶持,一起变得优秀。
而不是相互绊腿,你嫌弃我,我嫌弃你的。
要是那样的日子,她还不如一个人过了。
走了一圈冯家的院子,叶楠就明白晏清河为何说捐冯二秋家这院子。
因为这个院子在路边,里面占地两亩多,虽然就是一个大院子,可正房和东西两厢都很宽敞,用来做私塾很合适,空荡的院子,再稍微改造一下,供孩子们练习一下射箭什么的,也是可以的。
看完这边,叶楠又去了第二层的冯家宅子,剩下的四个院子都是连在一块的,一字排开,将中游的二层平原,铺得满满当当,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冯家多牛逼一眼。
不过也得亏他们这么爱显摆,让她捡了这个便宜。
只要将这四个院子大门拆了,再把这墙一拆,再将中间开一堵大门,她的各种制造坊就有了。
叶楠开心,溜达一圈下来,心里有了成算,便回家去了。
到家后,叶楠没有回去内院,直接去了花园子。
因为寻到黑竹后,她又有了别的想法,于是拿着根棍子,在花园子画地图,就跑去找晏清河说自己的新想法。
“贤佑,我跟你说……”
叶楠刚进门,就看到晏清河深情的对着桌上的画纸,眼神迷离,连动作……
这画面,叫人浮想联翩,震惊的叶楠想转身离开。
可是吧,她又喊出来了,且美相公已经羞得面红耳赤,背过脸不肯看她,窘迫得要死。
叶楠也尴尬死了,她觉得每个人有隐私很正常,她自己也有,所以没有要求什么,只是撞上就不美好了……
“这……我也没想到……你继续,我先出去……”
“你敢!”
晏清河气恼地打断她的话,猛地起身,红着俊脸,疾步过来。
不等叶楠反应过来,他伸手拉着她,进了书房,反手关了房门,然后将她按在门上,连贯的动作,耍的是行云流水,没给叶楠一丝反抗的机会。
“好你个坏女人,明明是你让我不能静心,连画个花园子的图,都莫名其妙画成了你。”
晏清河倒打一耙,说着就将叶楠拥入怀里,在她耳边低喃,“熹微,我相思入骨,有些失了分寸,既然你来了,那就帮我解了这相思之苦。”
这化身为狼的美相公,有些叫人害怕。
“别……别乱来!”
叶楠莫名有些恐慌,托着他倾斜的身子,“我……我下次再也不会乱闯你书房了,晚上……晚上好不好?”
“不,我现在就要。”
晏清河霸道地说着,顺着叶楠的肩,一口一口地咬着她,让她没有一点力气反驳,就在这门后,任由他欺负。
他很了解她,知道她怕什么,也知道她身体每一处的敏感度。
甚至她身子何时柔软,何时对他有所需求,他都了如指掌。
叶楠第一次感受到了羞耻,紧紧地勾着晏清河的脖子,喘着香气,羞赧地抿唇,忍着那股子燥热,娇嗔,“混蛋,你要我的命吗?”
“不,我只要你!”
晏清河引诱着,与她紧紧搂在一起……
门后的旖旎,与书香形成了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