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补好房子的缺陷,叶楠和晏清河就带着晏天修和陆香草去了大伯那里,说了一下收养之事,顺便把陆香草的名字也改了。
为了保留大姐对香草的爱意,叶楠给她取名叫晏天香,小字兰草。
两兄妹入了他们名下,自然孩子们的排位也得修改一下。
大姐变成了晏天香,晏天心变成了老二,晏天修老三,晏天爱老四。
晏槐青还说排位不该这么算,说是姑娘是姑娘,小子是小子。
叶楠直接无视,她名下所有子女一概男女平等,就这么排,还不说都分家了,各房管各房。
晏清河自然是听叶楠,而且叶家也是如此,也觉得就算嫡出,算起来子女也多,自己房排位就好了。
得了,晏清河这么一说,他们嫡系如此,旁系也改了。
反而称呼小的们也轻松了。
只是晏清河他们这一辈,就没修改了,都叫了几十年,他们也懒得修改了。
所以嫡系和旁支,依旧是以前的老四房和老五房。
这点叶楠很不爽,她觉得就该嫡系四房,旁支直接不管。
可她到底是后宅妇人,所有人都不同意,就晏清河一人也不管事,她也就作罢了。
反正清字辈也就四房人,大家名下孩子虽多,但女子出嫁后,留下的男子也不是很多,而且大哥家还是独苗了。
最多就是二哥家,是三小子,三房也就两个小子,她家还没有……
好吧,天修如今算她家的,以后生了再说吧。
回家的路上,叶楠还生气,嘀咕晏槐青迂腐,断念头都不够彻底。
她能不生气吗?
明明都拨乱反正了,干嘛还要顾念那些旁支?
平白的还要受母夜叉和六老鬼的窝囊气,想想她就生气。
晏清河却哄着她,“放心吧,等旁支再犯错,大哥上手,就不会再管这些旁支了。”
一听这话,叶楠就乐了,“如此我这心里也舒坦了。”
虽然不能越过三房,可少了母夜叉和六老鬼,她也能舒心很多。
可美相公都说了后话,她也不好太过了,也就忍下去了。
一家四口回到家里,晏清河作为一家之主,将子女排位公布,再把家里的事说了一下,还说了明日去县城弄房契的事。
叶楠还因为心疼美相公,让所有子女改口,不许再喊八爹。
大家没有反驳,都是举双手赞成,特别是晏天心,她卸下了长姐的身份,心里舒坦极了。
晏天爱没啥感觉,反正觉得家里人好好的就行了。
晏天修和晏天香刚得了长女和长子的身份,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红着眼眶,直直点头。
就晏苏氏有些小情绪,还拽着晏清河去了东耳间,说悄悄话。
叶楠直接无视,回去自己的房间,弄她的引水装置。
不管引不引山里的水,她这么大的宅院用水,她也得上心。
这边晏苏氏跟晏清河说了一大堆废话,反正就是将来这大宅子不能给晏天修,说晏天修怎么都是陆家人,又说房契的名字,必须写晏清河的,不然叶楠要是有二心,他们就无家可归。
听着母亲絮絮叨叨,晏清河不胜厌烦,可也无奈。
曾经他觉得门户不重要,如今看了一下整个晏家人的日子,他才觉得门户的重要性。
左右他都决定了好了,也在徐徐图之,倒也不在意这个了。
养母虽然门户不低,可到底是苏家庶出的,从小谨慎甚微,如今就算给她一个大宅院,她也撑不起后宅。
不过苏家遭逢变故,所有人都变了,就算三伯娘是嫡出,也是小家子气。
等晏苏氏说完,晏清河敷衍地应着,便回了自己房间,去问妻子的意见。
叶楠听了这话,翻了一个白眼,“区区三进的院子,就把你母亲眼迷了,真是没见识。”
顿了顿,她也叹气,“算了,为了家宅安宁,就落在你名下,省得她废话多。”
“好!”晏清河宠溺地应着,想起昨日一连串的事,都没把礼物给他,这时候想起来,便取来褡裢,拿出一支梅花银簪,献宝一般递到叶楠面前,“熹微,给!”
叶楠一愣,瞧着那支梅花银簪,总觉得跟原身记忆有点吻合,便拿在手里仔细一看,果然眼熟。
“我的嫁妆?”
没错,这支银簪是原身一套银妆面里的一件。
晏清河点点头,“当年你典当出去的妆面,我都让二弟给你赎了,放在他那里,等我赚到钱了,我会一件一件给你赎回来,毕竟那都是你的嫁妆。”
这小男人,真是别扭,不知道买新的吗?
算了,花女人嫁妆,损男人尊严。
他要找回尊严,她自然不阻止,也免得以后被人戳脊梁骨。
“嗯!”叶楠没有矫情,收起梅花银簪,冲着晏清河扬起红唇,语带戏谑:“其实所有礼物,不及你一个香吻。”
晏清河无语,不过也知道她的脾气,抬手刮了她的鼻翼,嗔道:“没个正形,坏!”
“嘿嘿……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嘛!”
叶楠来了兴致,伸手就勾着晏清河脖颈,更要亲吻,晏天爱就进来了……
一看父母这般样子,晏天爱也是无语,忙背过身说道:“阿爹,阿娘,天峰哥来找你们,瞧着红了眼,估计是他们家又吵架了。”
说完,还气呼呼丢下注意点三字,出去了。
得了,这这房人畜生窝,谁遇上都倒霉透顶。
叶楠立刻想起天峰要房子的事,便说道:“贤佑,我打算把老宅给清石哥他们,原本这边是花园的一部分,如今看来,这花园要弄得小点了。”
“这事不能开先例!”
晏清河也想帮一下晏清石,但也不想惹麻烦,便说道:
“我们的荒地,还剩三亩多,正好三哥也想出来修房子,跟我说了一下,而且他也用不完那些荒地,我再留一亩给清石哥,借他十两银子,他们也能从公中走十两银子,二十两让他修个一进的院子,省事。”
叶楠觉得一劳永逸的事最好,点点头,“那行吧,你说了算。”
“不,我只是给你提意见。”晏清河温声说着,欺身上来,轻咬她的耳垂,“我不能破坏三个约定,怕上不了你的床。”
啊!这小男人,真是的一开荤,就混蛋的找不到北了。
叶楠被咬着,浑身打颤,咬牙横着他,“别……”
“熹微,我也想要自己的孩子了!”
得了,她的‘幸福’日子,算是永无完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