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瞎子的后事后,林天又跟小白疯玩了几天,生活渐渐又回到了正轨。
只是不知为何,之后一段时间,店里的熟客越来越少,生意也越来越差,反倒是物价高了不少。
似乎是约好的一般,柴米油盐肉类蔬菜调料,价格都比以往高出好几成,听人说是今年的行情不好。
林天也没想太多,这么多年的积蓄给了他从容的底气,甚至还能像往常一般,照顾屠夫儿子的生意。
毕竟无论生意是好是坏,林天和小白总是要吃饭的,并且饭量还不小,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如照顾兄弟的儿子。
碰上实在没什么客人的时候,他便关上了店门,抱着小白往勾栏走去。
“走吧小白,今日无事,勾栏听曲~”
汪!
只是来到勾栏之后,才发现勾栏门口也不似往日的熙熙攘攘,走近一看,才发现门口挂着一块牌子。
“今日有事,关门歇业?”
林天认出了牌子上的字,怒气冲冲道:
“胡闹,真是胡闹!
“开店这种事情,歇一天可就亏一天的钱,还会影响之后的生意,怎么能说歇就歇呢!”
汪汪!
小白也同仇敌忾地叫着,丝毫没有发觉林天把他们两个也骂进去了。
说归说,骂归骂,勾栏不开门,他们也没辙,只能绕去其他更远一些的勾栏。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就像是约好的一般,其他勾栏也都纷纷歇业。
除此之外,那些曾经火爆的坊市,也纷纷萧条了下来。
不应该啊!
就算行情再差,日子还得过啊!
养家糊口的生意,怎么说不做就不做了?
林天这才意识到不对,多年的生活经验告诉他,碧溪城怕是真的要发生什么大事了。
“小白,最近风声有些不妙,咱们准备收拾东西,出城避避风头!”
林天自觉是个普通人,没有富贵险中求的运气,只有小心谨慎,才有机会在这凶险的世间苟全性命。
本着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的态度,林天连夜收拾行囊,画好了伪装,第二天一早便带着小白朝城门走去,一路上还在不停吹嘘道:
“小白啊,对于咱们来说,烧烤那点生意算什么,活着才有一切!
“这次要是没什么事,咱们就当做出去旅行了。
“假如真的发生一点什么,咱们的命不就保住了吗?这就叫生存的智慧!”
汪!
小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看向林天的眼里满是崇拜。
然而走到城门的时候,林天的声音也是不由自主的压低了不少。
此时碧溪城的城墙之上,站着不少甲士操纵着重型弓弩的,城门口戒严的甲士也多出不少,齐刷刷地站成一排,严禁任何人进出城门。
有人趴在地上,不住哀求道:
“军爷行行好,俺娘病重咧,俺还赶着回家伺候她咧。”
有人拖家带口,跪地哀求道:
“军爷,城里的粮食太贵了,俺们实在吃不起啊!”
有人手持令牌,破口大骂道:
“老子是城主的亲舅舅,老子米铺的粮食上个月就卖完了,你们不让老子出去收粮,饿死人你负责啊!”
然而不管怎么哀求争吵,甲士的回答只有一个:
“上司有令,封闭城门,禁止进出,有事找我们上司。”
“找找找,找尼玛!”
那个大腹便便的米铺老板涨红着脸,怒喝道: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要打仗了,外面的军队打过来了,什么上司,早就跟着你们城主跑……”
扑哧!
一把长剑刺穿了米铺老板的肚子,红色的血水混着白色的脂肪,流的满地都是。
米铺老板满脸震惊,狰狞道:
“你……竟敢……等着……”
“假冒城主亲戚,妖言惑众,按律当斩!”
甲士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长剑微微一绞,彻底斩断了米铺老板的生机:
“把他挂到城墙上去,如有强行出城者,有如此例!”
眼看闹出了人命,城门前的群众纷纷尖叫一声,如鸟兽散,林天也抱着小白,回到了店里,颇有些惊魂未定道:
“小白,这下可惨了!
“虽然那胖子人不咋地,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