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接触止水开始,火舞就在谋划着这一天了。
无论是止水还是鼬,都是绝对的天才。
想要对付这两个人,那就一定要对他们有足够的了解,甚至是完全取得他们的信任。
这很难,但火舞终究是做到了。
抓住止水被团藏袭击的关键时刻,把宇智波鼬远远的调走,那他能信任的就只有自己了。
到这一刻为止,计划圆满成功!
对于止水的下场,火舞有些伤感,但不多。
他落到这个地步完全是他自己的天真造成的,怨不得别人。
火舞不是没有想过拉他一把,可这个人着实是天真的有些有些过分了。
都告诉你团藏有写轮眼了,你还不防着,怪的了谁?
什么,你说宇智波的禁术都被富岳当私人收藏了,其他人根本不知道伊邪那岐是什么东西?
哦,那没事了!
……
月光下,宇智波鼬背着沉睡的佐助往南贺神社狂奔。
绑架佐助的人只是一具影分身,在将他引出去一段距离之后就自动消散了,佐助并未受到伤害。
但宇智波鼬的心却放不下来,他知道,对方将他调离肯定是为了完成某些事情,而且很有可能已经成功了。
当他终于赶到目的地时,这种不祥的预感果然成真了。
……
南贺神社内安静的可怕,唯有火把跳动的声音不时响起。
所有的宇智波族人都沉默的看着前方的宇智波富岳,一双双血红的写轮眼在夜幕中闪烁着骇人的凶光。
良久,富岳放下手中的书信,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没错,确实是止水的遗书。”
一瞬间,群情激愤!
“火影一系欺人太甚,没说的,必须杀了他们替止水报仇!”
“没错,团藏老儿必须死,日斩老儿也不能放过,如果不是他的欺骗,止水也不会犯傻。”
“止水自己也是蠢,早跟他说了村子高层不可信,他还傻乎乎的替他们说话,这下可好,自己先被他们给宰了。”
“血债血偿,宇智波的血不能白流!”
“诛火影,杀团藏!”
……
嘈杂的声音几乎要将屋顶掀翻,但宇智波鼬却已经听不见。
他的脑子里空白一片,耳边只有一句话在环绕:
止水死了……
死了……
死了?
他最好的朋友,兄长,宇智波一族第一天才,最强的忍者居然死了?
强烈的杀气令室内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前方的人不由自主的为他让出一条路来。
宇智波鼬背着佐助一步步上前,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富岳有些不满他的态度,但想到他和止水的关系,又叹了口气,把手里的书信递过去:“你自己看吧。”
鼬接过书信,首先确定了一下语气和笔记,是止水的没错。
“家族和村子的关系越来越紧张,甚至到了即将开战的程度。身为家族和村子的一员,我无比心痛却又无能为力。
只能自裁于此,希望我的生命能够唤醒大家的理智,用和平的方式来解决争端。
——宇智波止水。”
宇智波鼬沉默片刻,然后问道:“遗书中止水说他是自尽,但刚才你们又说他是被暗算,这是怎么回事?”
“火舞,你来说。”富岳示意。
鼬这才注意到站在人群前面的火舞,她的脸上充满失望和悲伤,红叶和泉正在旁边安慰她。
“族会开始后,止水哥迟迟没有来,我就出去找他,然后……”火舞的身躯微微颤抖,似乎快要压制不住激烈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