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一木确实在家。
也确实在卧室里。
只不过
是被绑在那里的!
他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嘴里还塞着一团破布,正跟一条蛆虫一般,在那里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看到秦牧后,他眸子骤然瞪大。
紧接着有浓浓喜意浮现。
他以为...
秦牧是来救他的!
“呜..”
“呜..”
“呜!”
松井一木挣扎的愈发剧烈了。
“额...鬼头院长,您这是?”
秦牧不由疑惑开口问道,并未理会不断用头磕着自己鞋面的松井一木。
“当然是...让这变态的畜生,彻底死心喽~”
说话间,鬼头桃菜脱掉厚厚的风衣,穿着藏青色的、秦牧送她的旗袍,露出与平日不符的妩媚笑容,勾着秦牧的脖子贴了上来。
“秦牧君,大胆一点..”
“不用看他,我们继续我们的事情!”
鬼头桃菜语气有些急切的说道,并扭头看了地上的松井鬼子一眼。
“看啊..”
“死变态,我的丈夫,我为什么不回家的原因你知道了吗?”
“我要陪秦牧君的..”
鬼头桃菜看着疯狂挣扎、双眸充血的松井一木,嘴角扬起报复后的痛快笑容:“他比你温柔..”
“并不会骂我,也不会打我..”
鬼头桃菜勾着秦牧的脖子,将秦牧带到隔壁卧室
“日啊...”
“电影剧情照进了我的现实?”
秦牧早已被鬼头桃菜的操作给惊住了。
不过他并未制止这种行为,对松井一木这个死鬼子做的再狠也不过分!
.....
半个多小时后。
鬼头桃菜声音不再清冷,也不再激昂,而是有些柔弱的道:“秦牧君...”
“我们杀掉他吧,这样我就能长久的跟你在一起了!”
她的报复行为结束了。
是时候了解松井一木这个死变态的性命了。
“鬼头院长,松井医生死了,您不怕引来调查吗?”
秦牧环着鬼头桃菜纤细的腰肢问道。
两人都没去管正在隔壁疯狂挣扎的松井一木。
“放心,我自有办法..”
“他不行的,呵..”
“为了弥补他那连你万分之一都比不上的时间,他每次都要喝药物..”
“今天,他喝了很多。”
“而那种药物,在激烈运动时,很容易导致心脏骤停..”
“而他,是有心脏病的。”
“平日里,他控制着药量,并不会有事儿,但今天吃晚饭时,我给他加了很多剂量...”
鬼头桃菜坐起来,双手环胸,浅笑着回道。
“这样啊...那我有数了!”
秦牧穿好裤子,系好衬衫纽扣,来到了隔壁卧室。
松井一木看到秦牧后,挣扎的愈发激烈了。
他要杀了这个支那人!
还有自己的老婆...
自己老婆把自己绑在这里,跟别的男人,在隔壁卧室偷情,声音还那么大。
让松井一木这个鬼子,都有些受不了了。
几欲崩溃。
“松井医生,不好意思哈..”
秦牧嘴角噙着笑容,缓缓蹲下身来,将手中的水杯放在地上后,一手用力掐住了松井一木的脖子。
待得对方大张开嘴巴后,一把扯掉他口中塞着的破布,将被蜡衣包裹的毒药塞了进去。
紧接着,秦牧拿起水杯,用力捏开松井一木的嘴,将一大杯水灌了进去。
“嗬嗬嗬..”
“嗬..”
松井一木奉力挣扎,脸色涨红,跟猪肝似的。
“松井医生,你的样子很好看,就跟艺术品一样,不是吗?”
秦牧嘴角依旧挂着笑容,说出了那天试药后,松井一木说的话。
“嗬..”
毒药很快发挥作用,松井一木不再挣扎,嘴巴、鼻子、耳朵、眼睛里,同时沁出殷红的鲜血。
“哼,还敢欺负我最爱的鬼头小姐,死的还是太轻了!”
秦牧轻哼一声,为自己给松井一木灌下毒药的行为做出解释。
“秦牧君...”
鬼头桃菜柔柔的话音从身后传来,她不再掩饰,撞入秦牧怀中,感觉自己获得了新生。
她并未怀疑秦牧杀死松井一木的动机。
只当秦牧是为了她出气,才给松井一木灌下毒药的。
女人...
在这个时候,是心里戒备最放松的时候。
轻易就相信了秦牧的说辞。
“秦牧君,这段时间,我们要保持跟平常一样的关系,免得被后续的调查人员看出什么来..”
“你今晚来我家里,也是奉了我的命令,过来找我签字的,明白吗?”
鬼头桃菜勾着秦牧的腰,柔声说道。
她怕松井一木的死,给秦牧带来危机。
这一切,是她早就想好的!
“嗯嗯,我明白的..”
“我去为你准备晚饭~”
鬼头桃菜很开心,扭着圆滚滚的翘臀儿下楼去做饭。
“鬼头院长,我去处理一下松井医生的尸体,他喝的那枚毒药没事儿吧?”
“问题不大的,秦牧君...我是学医的,比你更懂药品..”
鬼头桃菜抿嘴一笑,看的秦牧心里打了个哆嗦。
妈的...
学医的女人有点吓人啊!
待得鬼头桃菜下楼后,秦牧随手抄起一块抹布,擦拭地板上的血迹。
视线在卧室里来回扫视...
最终,落在了扔在墙角的公文包上面。
他见过这个包。
不止一次!
都是在松井一木手里见到的。
“看看里面有什么!”
秦牧心里暗暗打定主意,悄无声息的把公文包勾了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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