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玛拐,你的担心似乎有点多余啊,陈帅相较于以往的有活力,当下还在活力之中,增添了一丝稳重。”
马如龙站在山头上,看着齐铁嘴不断的游走于攒馆之外,不停的慰问这伤员。
似乎花玛拐口中的那个颓废,已经完全丧失希望的陈玉楼,是他在编瞎话一眼。
红姑娘也疑惑的看着花玛拐,眼神中的意思不外乎他是不是在欺骗我们。
看着重新恢复活力的陈玉楼,花玛拐却注意到了攒馆外的其他地方。
一排排整齐的,装着公鸡的鸡笼子,咯咯咯的叫个不停。
而一旁卸岭弟兄们身上的伤势,更像是刀伤和枪伤,看样子应该不是在瓶山之中出的事。
不过这些对花玛拐而言,都不重要,他们的龙头,卸岭的魁首陈玉楼重新恢复自信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当时陈玉楼的模样可把花玛拐给吓坏了,虽说绿林中人,拜的是关公,张口闭口都是义气。
但真正能做到忠心,讲义气的人又有几个呢?少了陈玉楼这个龙首,他们只是一群各自为政,打着自己小算盘的乌合之众。
不仅仅为了自己的信仰,更为了自己未来能有更加广阔的发展,花玛拐是最不希望陈玉楼出事,并且沉沦的。zusu.org 茄子小说网
如今恢复了,那自然是最好的,花玛拐对着马如龙抱拳道:“龙爷,虽然总把头已经恢复,但您能来这里走一趟,花玛拐会记得这份恩情的,还是之前的那句话,上刀山,下油锅,龙爷一句话,花玛拐哪怕是舍得这一身烂肉,也必将倾尽全力。”
这人不错,哪怕没用到马如龙,对他的态度也依旧如最开始求他那般,也难怪会对陈玉楼忠心耿耿。
马如龙暗道陈玉楼好运道,竟然收下了这般虎将。
其实要不是马如龙的几个弟弟妹妹在国外有大动作,要是回来帮忙的话,何必还会羡慕陈玉楼。
...
“总把头,总把头,你伤势刚好,不宜劳累过度,还是进屋休息一会吧,否则哪怕兄弟们伤势好了,总把头万一生病了,他们心里也会难安。”
“嗯?花玛拐,你回来了!......龙爷?红姑娘?你们怎么也来了?”
陈玉楼原本脸上的沧桑在看到红姑娘后,明显带着一丝喜悦。“来来来,进屋。”
将两人邀请到屋字里后,陈玉楼开始唠起了家常,并询问红姑娘最近在常沙城过的如何,以及有没有给马如龙添麻烦这些客套中带着真诚的话。
简单聊了一会后,陈玉楼将所有人送了出去,知道屋子里面只剩下他和马如龙后,才略带愧疚的说道:
“说来惭愧,本想着把老熊岭中的宝贝打包好,直接送到常沙龙爷府上的,可陈某还是低估了瓶山中的凶险。”
“到后来还让龙爷亲自过来跑一趟,此地略显简陋,让龙爷见笑了。”
“龙爷一路舟车劳顿,陈某敬你一杯,就当做为龙爷接风洗尘了。”
果然如花玛拐所预料的一般,陈玉楼这个人还是好面子,尤其是在人前,绝对不会允许别人看到他狼狈的一面。
哪怕经历了前面几次的失败,并且今天一天都在慰问卸岭的兄弟,明明已经十分疲惫了,却依然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
“陈帅客气了,我这次过来的目的既不是看陈帅的笑话,也不是不信任陈帅的人品,会私吞瓶山宝物。”
“主要就是想来见识一下你们卸岭一脉的本事,毕竟我早年也干过这种地下的买卖,对传承了千年之久,再次中兴的卸岭可是好奇的很。”
马如龙挑明自己此行的目的,就是希望陈玉楼可以安心。
不要想太多东西,同时也表明以前的身份以及当下的身份,说明他对卸岭没有兴趣,目的就是为了陈玉楼放心。
“哈哈,龙爷既然感兴趣,那便看吧,都是一些小玩意,也就图个新鲜。”
“不过龙爷,瓶山大墓中凶险无比,我曾两入瓶山,最后都无功而返,所以等龙爷入了这瓶山之后,切记小心。”
“陈某会一些拳脚功夫,虽说不敢自称天下前几,但面对危险时,也能应付一二,龙爷此行就当散心了,这苦活累活,就交给我们就好。”
随后陈玉楼开始讲述他这一段时间在瓶山的所作所为,尤其是在两次失败后,遭遇了莫大的挫折。
最终请来了如今的搬山魁首鹧鸪哨来此帮忙,并且在双方的商议之下,决定沿用生克制化这等神奇的术法,破除瓶山之中的毒虫妖蜃。
又将自己在寻找此术之时,的所见所闻,以及自己的重要性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酒桌上别提有多威风了,按常理来说,这个时候应该把搬山的魁首鹧鸪哨给请过来。
可陈玉楼对此分毫不提,好像害怕鹧鸪哨的到来,会压了他的风头一般。
“龙爷,今日天色已晚,明天还要再入瓶山,不然我真得把那怒晴鸡拉过来给你看上一看。”
“若不是亲眼所见,再加上鹧鸪.....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过关于怒晴鸡的记载,真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神物。”
陈玉楼说着说着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但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为他们报仇,等做成一番事业后,再给他们立一个大大的排位之类的话。
脸上压着一滩水,也分不清是流出来的汗,还是口水,又或是因为决策上的失误,导致手下弟兄惨死的悲伤。
马如龙苦笑着看着陈玉楼,明明给自己接风洗尘,结果自己却喝点烂醉,无奈拿着酒壶自己走出了房间,看着天上的月亮独饮了起来。
“嗯?这位兄弟,陈总把头在屋么?我有明日关于再入瓶山之事找陈总把头商量。”
马如龙回头,借着月光看到了以身高八尺,皮肤黝黑穿着一身苗服的汉子正站在陈玉楼的门前。
“在屋呢,不过他现在这幅模样似乎无法议事,当然,你要是能把他叫醒,也可以。”
黑汉子推开房门,一股酒气直冲汉子的天灵盖,看着陈玉楼醉酒的模样摇了摇头,随后走向马如龙的身边、
“这位兄弟,不知道如何称呼?在下搬山鹧鸪哨!”
鹧鸪哨常年游走于山野之间,皮肤能白就怪了,但也多亏常年游于山野之间,与人交往甚是频繁,故此知道一些人情世故。
陈玉楼的本事不必多说,能让十多万绿林响马服他,这就是最大的本事。
鹧鸪哨知道,陈玉楼为人严谨,性格刚毅无比,哪怕是之前在瓮城折损了上百人,也不曾借酒消愁。
而如今却喝的酩酊大醉,那必然是他眼前之人身份非同一般,哪怕是他,作为绿林响马的头子,也必须得给面子。
虽说不清楚马如龙的身份,但交好终归是没错的,况且当下正好有这么个契机。
陈玉楼醉酒,他恰逢此时来找他谈事情,跟马如龙结交一番,一点毛病都没有。
倒是马如龙看向鹧鸪哨时,却发现他与自己印象中的鹧鸪哨有所区别。
作为搬山的魁首,不说仪表堂堂,但怎么着也得配上一身道袍吧。
常年以道士自居,结果一身苗服,若不是他自己介绍自己,马如龙都会以为他就是土生土长的苗家人,是被陈玉楼拉来的向导呢。
“万宝楼,马如龙!”
马如龙?鹧鸪哨大惊,要说马如龙的名头,整个华夏,但凡有点渠道的都曾听说过此人的来历。
尤其是在全华夏开设工厂后,并未被各地军阀势力所吞噬,更是名声大噪。
再加上这个时代的信息相对闭塞,娱乐方式比较少,久而久之,马如龙被传成了‘神仙’一般的人物。
有人说他背景通天,与黄埔校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人说他是洋人的贵族,故此才有能力在华夏开设如此多的工厂。
黄埔校长不管,洋人也不管,甚至八嘎国人也不曾管过。
若是平时,哪怕马如龙从他身边经过,他也不会认出来。
因为跟传说中的一点都不搭,鹧鸪哨随即看向屋内醉酒的陈玉楼,又看了看马如龙,这一刻,他明白了为什么平日里不怎么喝酒的陈玉楼,今天却是酩酊大醉的模样。
原来是招待这为爷啊,仔细想想也对,恐怕此时也只有这位爷,才能让陈玉楼如此失态吧。
“久闻龙爷大名,今日一见......今日一见......”
“似乎有点跟传闻中对不上是吧?哈哈哈,你的名字我听说过,你在绿林中很出名,喝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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