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表最强九千岁,我靠加点成武圣!
“兄长,如此做法,有悖人伦我做不到。”
陈向北深吸了一口气,移开了视线,坚定地拒绝了男人的想法。
男人愣了一下,旋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大殿内来回踱步。
“弟啊,你已不再是当初的孩童了,如今的你是肩负着光复大夏荣光的男人!”
“大周亡了我大夏,还对我大夏之血脉赶尽杀绝!他赵家注定与我陈家不共戴天!”
“此女身为大周皇女,天生就注定该死在我们手里,若非为兄留着她尚有用处,你觉得她还能活着躺在床上吗?让她当你的传承工具,已经是对她的莫大宽恕了。”
说话间,男人的语气愈发的阴冷,眼中杀机尽显,对什么人伦道德根本就不在乎,俨然一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摸样。
陈向北沉默了,许久后才开口道
“覆灭大夏的凶手是大周太祖,身为皇女只是她的命,她也没得选择吧?”
然而,男人根本就不听这等“歪理”,原本阴冷的面目霎时变得肃穆郑重。
“好了!弟啊,本以为你在宫里历练了一趟,会变得成熟稳妥,没想到你还是这般幼稚,你要记住,你身上流着的是大夏陈氏的血!
想要光复我大夏朝,那便没有什么对与错!同样,她姓赵,这便是她的罪!她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靠踩在我大夏朝的尸体上得到的!
所以,为兄希望你莫要再被那所谓的仁义道德所束缚!”
陈向北闻言,竟一时间无法反驳
见陈向北不语,男人又踱步来到了陈向北的跟前,伸出软绵绵的手心,怜爱地抚摸着陈向北的额头。
“弟啊,你莫要怪为兄说话冲,但事实就是如此,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中要残酷,所谓的仁义道德不过是掌权者框定世人的工具,以便百姓能永远在这片韭菜田中生生不息!
可我们不一样,从心脏跳动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要肩负起光复大夏的担子。”
久久不语的陈向北,缓缓抬起了头,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看着眼前这位耐心说教的兄长。
“兄长,我明白了,想要成就大业,就不能去顾及那些所谓的仁义道德”
说话间,陈向北从椅子上起身,像是没了精神气的行尸走肉一般,走出了大殿。
屋内,男人看着陈向北离开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自顾自地呢喃了起来。
“弟啊,你能理解为兄的苦心就好”
然而,就在他转身重新坐在椅子上,正要端起茶杯抿上一口热茶时。
突然。
府邸的上空响起了一阵破空啸响,几乎是一瞬而过,不到片刻就消弭远去。
与此同时。
一名侍女匆匆来报“不好了主人!不好了!”
男人眉头轻蹙,抬头问道“何事慌慌张张的?”
“二主人他他将赵宛白抢走了!!!”
男人却是出奇地平静,深吸了一口气道“罢了,随他去吧,那终究是他的媳妇
能给他这脉留下一条血缘,也算告慰姑姑的在天之灵了。”
说着,男人又沉下了目光。
“从今日起,你们就守着这府邸,莫要在外露面,我即将进入突破,会离开京师一阵子,只要成功了,必要翻了这天!”
“喏!”
婢女立马应声,朝前恭敬行了一礼“恭候主人出关!”
黯然点了点头,饮尽了杯中茶,旋即身形一晃,无影无踪。
至于陈向北这头,将赵宛白抢出来后,一路远遁,逃到了京师偏郊。
只因,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置这位萧王殿下。
若是将其送回萧王府,等她醒来后想起先前发生的一切,他必死无疑。
若是不送吧,等她一旦醒来,自己怕死会死得更加惨烈。
总没理由接着关起来吧?
那自己跟变态有什么区别?
那不如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她苏醒前杀了她?
可她与自己无冤无仇,且某种意义上,她还是自己的老师!
多亏了她的炼气套路,自己的武路才能百尺竿头。
并且,古语有云,一日夫妻百日恩!
兴许她还怀了自己的血脉,要真这么做了,自己就真的禽兽不如了!
早知如此,当时提了裤子就该走人!
起码不用被她点相!
“怎么办?”
陈向北愁得头都要炸开了。
“可真是我的好兄长!给我出了这么一套难题!这到底是礼物还是惊吓?”
“咦,对了!事已至此,何不让她为我所用?”
想到这,陈向北便打算在赵宛白体内播下降服之力的种子。
可由于她体内的真龙紫气阻碍,尝试了好几回都以失败告终。
“不行啊,完全行不通”
陈向北的心头霎时就凉了半截,连这压箱底的凭借都靠不上了,该如何是好啊?
“对了!我还有画皮大法!”陈向北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事已至此,只能借助另一个身份,编造出一个故事,来处理此事了!
只见他伸手在脸上抹过,一张五官轮廓类似金城武的面孔,徐徐浮现。
这张帅脸,这正是他的前世!
夜幕下,陈向北再次抱起了赵宛白,寻到了一处荒废的庙宇,将赵宛白安置了下来。
不久前,东方应屠灭了京师方圆数十里的佛寺,这座庙宇也在其中,所以成了一座空空如也的鬼寺,行人纷纷避之不及。
将赵宛白安置好后,陈向北便取来了一堆枯枝,升起了一堆篝火。
又从寺庙内翻出了瓶瓶罐罐的东西,烧了一壶温水御寒,凝造出一副路经此地的景象。
接着,他才给赵宛白解封了窍穴。
但仔细一想,这毕竟是一尊无量境的大恐怖啊,万一她醒来后不听自己的解释,一股脑地发难怎么办?
为了安全起见,他只解开了她上半身的封锁,至于腿部以下的窍穴,就交给她自己处理了。
不一会,赵宛白便有了苏醒的迹象,她那弯弯的睫毛抖动了几下,紧接着,交叠的玉足下意识地凑紧,像是出于本能地害怕某些东西打开她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