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表最强九千岁,我靠加点成武圣!
推门而入后,陈向北停下了脚步,空气中散发的血腥气显然要浓郁许多,低头一看,脚下一片干淌的猩红。
“这里应该就是事发地了?”
陈向北眉头一蹙,紧接着开启玲珑真眼,试图寻找出袭击刘世的凶手所落下的痕迹。
可里外仔细搜寻了一边,陈向北却陷入了疑惑,他几乎用玲珑真眼扫过整座平房,却出奇地发现,这里除了刘世的落下的血迹外,再无其他人的痕迹。
“什么情况?”
正当陈向北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他又在偏卧一处墙壁后发现了一处密室。
走近一看,大门前显然没加上了某种绝缘阵法,切断了密室与外界的气息波动。
若非陈向北细心,可能就要错过这个细节了。
“莫非案发地是在里面?”
陈向北心头一凝,旋即通过三千红丝,缓缓渗透入门后,打开了这座大阵。
然而,就在开门的一瞬。
砰——
一声剧烈的音爆声炸开。
密室内一道长鞭一般的黑夜猛地甩出,朝着他面门直扑而来。
幸好陈向北反应够快,急忙向后抽身,这才避开了长鞭的当头一击。
随着长鞭落地,密室内的青砖霎时被抽成了齑粉。
“难道说,这便是凶手?”
陈向北的目光瞬间变得深寒,心中推演起事情经过。
多半是刘世来到此处,遇到了凶手的袭击,将凶手强行关在了这里,方才得以脱身
“好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陈向北嘴角一弯,心起念动,黯然销魂剑瞬间出现在手心。
“管你是牛鞭驴鞭还是铁板,敢动我陈某人的大腿?今天非要剁了你不可!”
只见陈向北身形一晃,透过玲珑真眼,准确无误地将那条粗壮的黑影握在了手中,紧接着手里的重剑划过一抹凌厉的弧度。
唰——
直接将这条黑影一分为二。
“啊!!!”
一声惨叫从地底深处传来,像是遭到了致命的伤势,凄凉无比。
与此同时,陈向北也看清了手中的东西,竟是一条粗壮如同碗口的人筋!
“这”
就在陈向北诧异之际,密道的深处突然卷起了一阵暗风,一道残缺的人影疾若流星,朝着密室的门外逃窜。
陈向北没有任何犹豫,嗖地将手中的大筋藏入了储物空间,横剑挡在了他的跟前。
“死阉狗,快给老子让开!”
这道人影疯狂大吼,眼中无比渴望离开这座密室。
然而,陈向北又怎会如他所愿,抬起一脚,猛地将其踹回到密室深处。
电光火石之隙,陈向北分明分清了这道人影,他的样貌几乎面目全非,四肢断绝,犹如被养在瓷罐里的人彘,浑身都长满了跳动的大筋。
“怎么会是他?”
陈向北的脑海中立马浮掠过一个熟悉的人影。
鬼独!
“他不是死在了东厂的大牢里了吗?为何会出现在此?”
此刻,陈向北的思维犹如一团麻花,陷入了混乱。
他曾听闻龙门镇的事情后,刘世将鬼独仅剩的大筋送给了海大复,并此换回了千户之位。
可这鬼独明明还相安无事,他送给海大复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想到这,陈向北不由得发出啧啧的称奇声“这刘向欺上瞒下的手段还真是炉火纯青啊,竟然还瞒过了海大复,骗了个千户之位。”
与此同时,被踢回密室深处的鬼独,显然也认出了陈向北的声线,当即暴跳如雷。
“狗东西,居然是你?”
“若非你出手偷袭,老子何至于落得这般下场?”
鬼独恨得咬牙切除,将所有的新仇旧恨,都算到了陈向北的头上。
霎时间,无数的大筋从他身上蔓延开来,如同一张编织交错的渔网,朝着陈向北覆盖而来,一旦落入其中,便会被这无数道大筋缠住,下场可想而知。
“今日你必须给老子去死!”
然而,陈向北却并未惊慌,从刚才的交手来看,体魄残缺的鬼独,修为坠崖之下,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至于刘世身上的伤势,多半是在不经意间被偷袭所致的。
“哦?这便是你的连体大法?大补啊!”
陈向北露出一口森森白牙,笑容极其之可怕。
下一刻,他通身都爆发出涌动的气息,一道道玄妙佛光在体表浮掠而过,同时手中的黯然销魂剑也散发出骇人的猩红血芒。
随着武境的攀升,他对这柄重剑的掌控也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几乎能做到人剑一体。
此时的他,犹如一尊无往不破的战神,定定矗立于密室的门前。
这股恐怖的威压比起刘世有过之而无不及。
见此一幕,鬼独浑身的大筋都在发颤。
“怎么可能?这才多久?你已突破了渊海”
未等他说完,陈向北便化作了一道黑色闪电,摧枯拉朽地扑向那张由无数大筋交织而成的渔网。
“不!不可能!”
鬼独发出惊恐的咆哮,瞬间收回了密密麻麻的大惊,朝着密室深处迅速遁逃。
“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救得了你!”
陈向北嘴角微动,伸手便握住了大片的人筋,如同扯线一般将鬼独倒拽了回来。
力量之大,那条条大筋,如同橡皮泥一般被捏得变形,引得鬼独再次发起了尖叫。
鬼独实在没辙,只能自断大筋,迅速朝着深处逃去。
然而,下一刻,陈向北便如同闪电一般再次挡在了他的跟前。
“来到来了,跑什么?”
轰——
陈向北猛地砸出一拳,滚荡的尘埃几乎覆盖了整座密室。
直到尘烟散去,鬼独残缺的身影才渐渐现身。
他整个人被砸入了地面,只露出面目全非的脑袋,而黯然销魂剑的剑锋,正架在了他的脖子处,只要稍稍用力,便能如线过豆腐一般,将其整个头颅切割下来。
“别打了别打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招!”
鬼独属实是怕了,看着眼前这个犹如魔头一般的小太监,彻底放弃了挣扎的念头。
“该死啊!这家伙怎么比姓刘那条死阉狗恐怖?东厂里的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