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表最强九千岁,我靠加点成武圣!
至此,陈长安才松开了包裹陈长胜的皮囊,恢复到儒雅男人的摸样。
被废了道行的陈长胜,站在官道上踉跄了一下,想要发力却如同寻常人停留在原地。
正当其不知所措时,陈长安却直接上前,高高抬起一手。
见状,陈长胜下意识地抱头躲避。
不料下一刻,陈长安却轻轻摸了下他的脑袋。
“弟啊,莫要怪哥哥,哥也是为了你好啊,你这个性子若是不改,往后必定会找来大祸,甚至还会波及其他的兄弟姐妹。”
“等你有了真正的实力,光复我大夏荣光,再猖狂也不迟。”
“你觉得为兄说得对吗?”
陈长安面露慈祥,不断地梳理着陈长安杂乱的头发。
“安兄所言极是,是弟弟草率了,断断不会再有下次!那个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吃饭了。”
陈长胜连连答应,生怕陈长安一发力,便掐爆自己的整颗脑袋,浑然不敢有任何动作,乖巧得跟小猫咪一样。
“嗯,事不过三,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你应该是明白的,为兄现在定居在京师的明德居,有空记得来找为兄喝茶,毕竟我们身上都留着大夏的血,一见面就打打杀杀多不好啊?”
陈长安又说道。
“兄长教训得是,那我先回去吃饭了?”
陈长胜征求道。
“嗯,今日为兄废了你的道行,回去后记得多吃几碗,好好补一补身子。”陈长安笑眯眯道。
“是。”
陈长胜强压下心中的恐惧,转身看了陈向北一眼,拔腿就跑。
直到陈长胜消失在官道上,陈长安才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有些难看地闭上了眸子,身形摇摇欲坠。
陈向北急忙上前扶住“兄长,不打紧吧?”
陈长安却是摆手道“损耗了些许真气,无碍!”
说着他便重新睁开了眸子,看了眼手腕处红光闪烁的三千红丝“幸好有你的三千红丝托底,否则为兄今日必定会露出马脚。”
不知何故,陈向北却是觉得,这位兄长的伤势,并没有他想象中严重。
之所以将功劳归咎于三千红丝,分明是不想透露出真正的实力。
毕竟陈长胜的例子就在跟前,一旦他被试探出真实实力,必然会招来其他兄弟姐妹的围攻。
可难道他连自己这位好弟弟都不相信了吗?
想到这陈向北心中便掠过一丝失落。
但陈向北并未多想,这是好事!
他还指望着能尽快取回三千红丝呢!
万一陈长安藉着负伤的借口,强行留着三千红丝压身,那他找谁说理去?
总不能强行夺回来吧?
如此一来,他岂不是要失去这位亲爱的兄长?
往后谁给他指导画皮大法?
起码在画皮大成前,他不能失去这位兄长!
随后,两人又继续朝着皇陵的方向进发。
接着三千红丝的庇护,两人顺利来到了安放赵玄郎棺椁的地宫。
然而,当陈长安看见那三座空空如也的棺材时,脸色骤然变得铁青。
“不!这不可能!”
“我的‘往’身呢?谁?到底是谁取走了?”
陈长安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伤心欲绝。
“该不会是连这具‘往’身也苏醒过来了吧?”
想到这,陈长安便露出了惊恐之色。
陈向北闻言,便试探道“兄长,此前你取走的是赵玄郎‘今’身,要那‘往’身有何用?”
殊不知,这句话直接给了陈长安迎头一棒,心如刀绞。
他狠狠地咬住了牙关,心中恨不得将那妖僧碎尸万段,将事情经过一字不漏地说了一遍。
“什么?丢了?”
陈向北的眼珠子瞪得比陈长安还大,旋即一脸怒不可遏。
他娘的,那是我的皮相啊!竟然被抢了?
“兄长,你可看清那妖僧是何人?弟弟我是忍不下这口气了,定要去替你讲皮囊抢回来!”
陈长安很是欣慰,收起了先前的怒意,轻轻拍了拍陈向北的肩头。
“弟啊,为兄知道你的心意,但那妖僧不是等闲之辈,连为兄都难以抗衡,那具‘今’身怕是要不回来了。”
陈向北稍稍平复怒意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又问道“兄长,你说你是在云林寺突破遭袭,那妖僧会不会也是云林寺的某位大能?”
“多半是了!应该是最近才破关而出!此前从不听闻云林寺藏着这等大佛!”
陈长安幽幽叹了口气,很是无奈。
听完了陈长安对那妖僧的描述后,一切线索珠连成线。
“该不会这么巧吧?”
陈向北的脑海中立马跳出了谛听的老脸。
“好啊!竟敢抢老子的东西?”
“老子定要让你连本带利地吐出来!”
另一头。
陈长胜从陈长安手上逃脱后,马不停蹄地赶到了京师以北一百余里的黑风洞中。
此地雄山峻岭,是天然的山寨窝子。
见陈长胜一脸惶恐地回到寨子,并将自己所在了房内,寨众无不面面相觑,生怕出了什么大事。
“小当家,这是出了什么事?你不是说要去复仇吗?为何匆匆忙忙地赶回来了?”
一名胆大的寨众,轻轻敲响了陈长胜的房门。
然而屋内却传来了一道暴跳如雷的声线。
“去你娘的,有多远滚多远,莫来叨扰老子!”
砰砰砰——
房间内又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声响。
这名寨众下了一跳,立马退了下去。
“小当家今日是怎么了,感觉身形憔悴了一拳啊!大风一吹怕不是会被吹到吧?”
“嘶该不会是在山上遇见骚狐狸了?”
“有可能!你们有没有读过《聊斋》?里头的狐狸精最爱书生!”
“对头!小当家不是要去参加恩科吗?妥妥的读书人啊!说不定高中后就成了朝中大臣了!”
“话说,人变瘦了,腿是不是会跟着变长?”
“这个问题你得去问那些狐狸精了”
“我也要减肥!”
霎时间众人哄堂大笑。
而就在众人说笑取了时,寨子外又走来了两人。
一男一女。
男的身着宽袍丰神玉朗,女的一袭流裙妩媚动人。
“见过大当家、三当家!”
众人立马收起了笑意,恭敬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