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表最强九千岁,我靠加点成武圣!
鸟仙倒也爽快“行,那今日本鸟仙便卖你个面子”
说着,鸟仙最后用力踩了一下,便松开了踩在二人背部的爪子。
这可把两人痛坏了,跟虫子一样蜷缩着挣扎,凄凉无比地哀嚎了齐来。
陈向北看了眼两名衣衫褴褛浑身伤痕大汉,语气冷淡道
“算你们走运,没有伤及无辜,否则本执事非得扒了你们的皮不可!”
说着,陈向北又朝其中一人踢了一脚道“快,掏银子,赔偿损失后滚回去,好好准备接下来的武举。”
“谢大人不杀之恩!”
两人忍着痛从地上怕了起来,连连朝着陈向北磕头。
随又各自掏出大叠的宝钞,从中取出了一部分,恭恭敬敬地递给了陈向北。
两人共计赔偿了将近十万两,足够给这些平房重建了,
也得亏他们出身绿林,平日没少干刀口舔血的买卖,否则还真平不了这账目。
随后,他们又将剩下的宝钞揣回到怀里。
殊不知,此时的陈向北已经目放青光了。
石三反应也很快,当即上前替陈向北接下赔偿款。
斗殴的二人付钱了事后,便打算溜之大吉。
“等等。”
不料,陈向北却再次开口喊住了他们。
“大大人,还有什么要紧事吗?”
“大人,你不是说只要赔偿损失就行了吗”
陈向北却是冷冷说道“这里的损失是赔了,那我们的损失怎么算?
因为你们二人的斗殴,我等浪费了多少人力物力知不知道?”
两人相视了一眼,立马就明白陈向北的弦外之音,这是在敲诈勒索啊!
但没辙,谁让他们落人把柄,只能掏出剩下的宝钞,通通递给了石三。
“不错,孺子可教也。”
陈向北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两人闻言,虽心有不甘,但生怕陈向北改变主意,正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等,咱家让你们走了嘛?着急什么?”
两人暗暗叫苦,这场架打得实在是血亏,多年刀口舔血的积蓄都被掏空了!
这太监该不会还想接着薅吧?
陈向北却是面无表情地把石三喊到了身旁。
“陈执事,有何吩咐?”石三也注意到陈向北的目光落处,显然是有秋后算账的嫌疑。
果不其然。
陈向北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吩咐道“录下这二人的身份信息,若是没能通过武举,全部收入东厂,作人才储备。”
石三闻言,嘴角忍不住地勾起弧度,随即便取出了一本名册,打开一看,上边密密麻麻的人名。
几乎都是在京师闹事的绿林好汉,根据陈向北示意,石三将他们的信息通通收入了其中,就等着武举后的大规模清算。
“”
两人闻言,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这是要将他们收编入东厂?
“大人,万万不可啊!我才刚娶了第六门小妾,我不能让她守活寡啊!”
“大人,不可啊”
两人纷纷求起了情。
陈向北却是淡淡道“大胆!东厂乃我大周第一机构,有的是好吃好喝的供着!
咱家这是在给你们点条明路!省得你们回头又去干那刀口舔血的买卖!
进了东厂,既不用操心女子,又不用担心前程,多好啊!”
两人竟没法反驳,一脸追悔莫及。
见状,陈向北又眯起了眸子,冷冰冰地质问道“怎么,你们是看不上我东厂吗?”
“不敢啊大人!”
“我等绝无此意!”
两人哪里还敢说话,要是说错了半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指不定还会被当场收编!那才叫凄凉!
“嗯,不敢就好,登记信息吧。”
陈向北淡淡地摆了摆手,示意石三上前干活。
生无可恋的两人相视了一眼,似乎是达成了某个协定。
登记信息?
傻子才配合!
干脆随便糊弄个名字得了,反正到时候查无可查。
而陈向北早就看穿了他们的把戏,清了清嗓子提醒道
“可别想着蒙混过关,我东厂都是过目不忘的精英,想要揪出你们易如反掌!
若是找不到你俩,我们会亲自去问候你们家人!”
两人闻言,吓得腿都软了。
祸不及家人,这群太监不讲武德啊!
石三工工整整地写下了两人的信息后,才重新收起了册子。
一想到东厂即将开始新一轮的扩军,他心中就激动不已。
“往后可算不用这么忙了!”
物理圆满了这边的事情后,陈向北便提出请鸟仙喝酒。
但由于全居德受创,只能转场到另一处茶楼。
两人坐在了临床的位置,看着人来人往的长街,不一会酒肉就端上了桌。
陈向北抿了口温酒,正欲动筷夹肉,却见鸟仙怔怔出神地看着窗外。
“鸟仙,怎么不动筷子?是菜肴不合胃口吗?”
鸟仙摇了摇脑袋,叹了口气道“山雨欲来,哪还有胃口啊?”
陈向北放下了酒杯,疑惑道“这可不像那个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鸟仙啊?”
鸟仙没好气地瞪了陈向北一眼。
“小陈子,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如今东厂动荡,厂公被迫到元老阁退休,房祖又一直任人唯亲,分明有意清洗东厂,怕是用不了多久,刀子就能架到你我的脖子上了!就连刘世也未必能挺过这场风波!”
陈向北闻言,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鸟仙,你实话跟我说,房祖是不是要对刘千户动手了?”
须知,刘世可是他在东厂的大腿,没少替他遮风挡雨,一旦刘世倒台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到期时,他不过是待俎鱼肉罢了,房祖动动手指头就能拿捏。
就算房租没有要动他的想法,换了上头领导,又得重新上供重新搞好关系,单是想着都觉得头疼。
有这样的功夫,还不如回家哄二位娘娘和花花开心来得香?
抿了口小酒后,狗爷终于吐出了心声。
“小陈子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就连厂公都倒台了,房祖将屠刀指向刘世,又有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