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爱妃,你的皮肤真白

延禧宫

云姝过来的时候皇上还没有来。

从云姝的手中接过那百遍的佛经:“之前也曾见过武贵妃的笔迹,原本想着虽然她自幼不是生活在将军府,但是最起码那对收养她的夫妇对她很好,也专门请了礼仪嬷嬷教她识字写字。”

现在在听到云姝说这工整如流水的字体是月嬷嬷写的,她顿时觉得可笑:“也是了,那样的生存环境下,只知道取悦男人了,怎么可能有那个闲工夫练书法?”

说罢,便见江柔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云姝,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乱的发髻:“本宫一连伺候皇上三日,说实话都有些乏了。”

“皇上说了,今日还会来延禧宫。刚好,本宫就助你将皇上给请到未央宫去吧。”

“多谢柔妃娘娘。”

见云姝要跪,江柔一把拉住她的手:“你是诚心投靠本宫,本宫也不瞒你什么。前些日子你给本宫的瓶子本宫也命迎春拿去太医院验了。”

说到这里,江柔看着云姝的视线多了一抹复杂:“你的坦诚相待让本宫自愧不如,放心,武贵妃不仅是你是仇人,也是本宫的仇人。本宫深知,只要她一日不除,那么本宫在这后宫之中将不得一日安宁。”

若非武家权势滔天,又手握兵权百万,就连皇上对武家都有着几分的忌惮。

加上武媚儿又是将军府的嫡长女,自幼遗失在外。

将军府的人好不容易将爱女寻回,那种至宝失而复得的心理,自然是对武媚儿百般疼爱。

“武贵妃现如今的地位无需本宫多说你也知道,想要彻底的扳倒她,并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又更何况她的背后还有武家。”

“武家占据着夜圣的半壁江山,若是没有一举将武贵妃扳倒又万无一失的法子,都不可贸然行事!”

说完这句话,只见江柔拉过她的手,在看到她原本应该起珈的手上又多了新伤。

她黝黑的眸子的深处掠过一抹心疼:“这又是被武媚儿打的?”

她前两日才让迎春偷偷的给她送去了一些上好的金疮药,若是她按时给自己上药,之前那些被猫抓伤的抓痕早就给结疤了。

云姝抽回自己的手:“武贵妃向来如此。”

“云姝,你可有把握?”

闻声,云姝看向她。

“武贵妃此人心狠手辣阴晴不定,你这三天两头一大伤,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本宫有些担心……”

“若不然本宫向皇上将你讨要过来,到时候你直接在本宫这也好更……”

“娘娘不可!”

云姝朝着她再次跪了下去:“眼下,我只能继续留在未央宫。”

“这些年,武贵妃做出无数见不得人的事情,她将昔日的种种全部毁尸灭迹,但我若是留在未央宫,总是能够查出个蛛丝马迹出来。”

“更何况,月嬷嬷此人是从将军府跟着她一同进宫,是她的心腹。武贵妃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月嬷嬷全是其帮凶!”

见云姝自己心里有了打算,江柔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拉着她的手笑道:“既然想要本宫帮你得到皇上的恩宠,你这身打扮可不行。”

说着,便见江柔叫来身边的迎春:“迎春,本宫看云姝和本宫身形相称,你去找几件本宫比较常穿的衣服来,给云姝好好的打扮梳洗一下。”

“是,娘娘。”

……

夜凌批阅完奏折,如往常一样来到延禧宫的时候,天都差不多快黑了。

不知为何,在迈进延禧宫的时候,他总觉得今日的延禧宫比平常要安静许多。

大殿里没有人,连伺候的宫女太监都没有。

夜凌朝着身边跟着的古安挥了挥手。

便见古安顿时读懂皇帝的意思,笑眯眯的退下去了。

果不其然,在夜凌进入里殿的时候,果然看到了那一抹靓丽熟悉的倩影,她背朝着自己,身穿一袭湛蓝色长裙。

裙袂飘飘,衣衫算不上多华丽,却是极其的淡雅,给人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清纯艳丽感。

后宫美艳的女人数不胜数,个个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

唯有柔妃最得他心。

因为在他的面前,柔妃从不刻意的打扮,有时候甚至素面朝天都能出现在她的面前。

对他而言,不施粉黛的柔妃,清丽脱俗,雅人深致。

这后宫之中,哪怕绝色倾城的美人再多,也都比不上柔妃的清丽可人。

三年发丝犹如瀑布一般随意的披散在她的脑后,头发乌黑茂密,黑的发亮。她就站在油灯前,那昏暗的油光照射的她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好似绫罗绸缎。

在欣赏着女人茂密的头发的同时,夜凌才观察到,女人发尾处竟然微微卷起?

这极致的发丝与发尾给人的不同之处让他不由得好笑,看来今日她的柔儿为了伺候他,可谓是别有用心的一番打扮。

就连发尾都细心的打理了。

美人没有转身,夜凌则是起了捉弄的心思,放缓步子朝着美人走去。

直到走到她的身后,闻着从女人身上传来的独有体香,还有那满头的香发。

让夜凌再也忍不住,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住。

美人细腰一掌可握,他觉得手感不对,确实摸起来极其的舒服,因为柔儿的腰太细了,细的都让他产生了一种,他只需要大掌收紧,便能瞬间将她纤细的腰肢给掐断一般。

夜凌将脸深深的埋在女人雪白的脖颈里面,闻着那诱人的体香,只觉得和他平日里闻到的体香不一样,但是显然今夜的体香更让他着迷。

夜凌并没有多想,权当今夜的柔儿和他又玩了新花样,故意打扮成这样勾引他。

“爱妃,你的皮肤真白,比雪还要白。比平日里朕看到的仿佛又更白了些。”

云姝就这么被他抱着,僵硬着身子没有动。

她是抗拒的,本能的抗拒,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动。

直到男人的大手从她纤细的腰际慢慢的向上游离,攀上了她挺耸的高处。

那一手包不住的丰盈,让男人不仅埋首在她脖颈前低笑:“就连这里也比平日里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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