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到了嘴里,两人的脸变异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
“啊!”那李兄轻呼一声,“好酒!辛辣、醇香!”
“这酒怎么这么……好喝!”
但是每人只有一酒盅,都舍不得喝完。
都是吃几口菜,然后抿一小口。
一两酒五两银子,这酒,贵啊!
周遭的人见状,有人在馋的流口水,有人心生疑问,还有人在摸着自己的荷包数钱。
今天能够在这酒坊里的,除了一些人是因为来看戏、看放鞭炮的,还有一些人,则是实实在在的酒鬼!
当然了,酒鬼也分贫富。
像正在喝着酒的赵、李二兄就是有钱的。
“兄弟,这酒真那么好喝?你们不会是这酒坊请过来的托儿吧!我看这酒怎么跟水一样!”
“怕不是这水里馋酒了吧!再说了,还卖这么贵,真不知道会有谁来当这个冤大头!”
几个人议论纷纷说着,那赵、李二人不理那些说闲话的,只管享受着自己的美酒。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骚动。
“让开让开,都他妈给爷爷让开!”
一个人在吆五喝六地训斥着围观的人。
崔云兰在柜台上听到声音,急忙走出店来看。
身边跟着两个护卫。
徐川府上,现在便招揽了一批护卫。
都是身手不错,但是又没有达到锦衣卫武士标准的人。
徐川给这些人丰厚待遇,包吃包住,一个月一两银子,让他们在徐府内为保护家人。
崔云兰现在开河山酒坊,府上的护卫自然也都带了过来。
店内的围观者人也纷纷看向门口。
正在吃酒的赵、李二人也扭头看去。
只见正有四个手持棍棒的奴仆,在店门口清理出了一条道来,簇拥着一个大肚子中年泼皮走了进来。
“今天听说这里开了一家酒坊,一斤酒就要卖五十两银子!我孙李达还从没有听过这样的事!”
“整个临安城中,哪个酒坊的酒我孙李达没有尝过?”
“哪个酒坊开张,不都得先给我孙李达送二斤酒尝尝味道,然后再请爷爷过来镇场子!”
“掌柜的是哪个?给爷爷滚出来!今天你这破店别想开张了!”
孙李达半个肚皮露在外面,一脸长胡子,肥头大耳。
即便已经是腊月天气,天上冷冻,这人却是夏日装束。
崔云兰看到这人,直皱眉头,心下生出了厌恶,只想尽快将这人赶走!
“哪来的泼皮?胆敢在本店前撒野!快快离去!不然扭送官府,有你好果子吃!”在崔云兰身边的贴身丫鬟如红说道。
“王八蛋!敢骂我们老爷!找打!”
那孙李达身旁的四个奴仆就要上前来打人。
崔云兰:“你们敢!”
一声怒喝,那四个奴仆被吓了一跳,住手愣在了原地。
在崔云兰身前的两个护卫已经抽出了腰间的配刀,恶狠狠盯着孙李达。
“夫人,是否将他们绑起来送官府?”另一个贴身丫鬟如嫣问道。
崔云兰家中做生意多年,跟着父亲崔荣也学了一些人情世故,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对那孙达说道:“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若动手,官府里的牢饭等着你吃。”
孙李达怒气冲冲,夺过奴仆手中的棍棒,“奶奶的!爷爷倒要看看,你们敢惹老子!”
“也不打听打听,老子是谁!告诉你,今天不给爷爷拿两斤好酒,一百两银子,给老子把这店给砸了!”
周围的群众听到孙李达这样说话,自觉地都往后退了退,生怕等会儿打起来伤到自己。
崔云兰自然是不认识这人,不过,人群中却有人喊了起来:“掌柜的!这人可是认识临安府里面的官人!来头不小的!”
“是啊,掌柜的,这人可不是咱们这些老百姓能惹得起的,破财免灾,不然,今天这些人就要砸了你的店了!”
在店内喝酒的赵、李二人看着外面的孙李达,站起来,对着崔云兰说道:“掌柜的,此人绰号孙酒疯,是那临安府衙门里通判的弟弟!”
“平日里仗势欺人惯了,这临安城中,不知道有多少酒家都受了他打压!不是好相与的!”
那孙李达笑道:“哈哈哈,现在知道爷爷厉害了吧!乖乖儿的,拿酒拿钱,再给爷爷安排些好的下酒菜!”
崔云兰微微摇了摇头,对着围观的群众说道:“诸位街坊邻里,还有各位客官,今日河山酒坊开业第一天,本应该是热热闹闹的!”
“奈何这人前来寻衅滋事,扰了大家的雅兴!既然此人是有名的恶霸,今日我这酒坊就好好治一治他!”
“把这人连同他手下,一同绑了,送临安府尹衙门!”
崔云兰说完,两个护卫立马上前,店内又出来四个人。
孙李达大喊:“嘿他娘的,还敢打老子?”
说着打向一个护卫,结果一棒子落空,被护卫直接一拳打到了脸上,倒在了地上。
周围群众惊呼一声。
“好厉害!”“打得好!”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那孙李达几人都倒在了地上,护卫找来绳子,将他们一个个捆了起来,押着几人朝着府尹衙门去了。
那吃酒的赵、李二人见崔云兰的护卫们身手如此了得,惊叹不已。
崔云兰抱拳对围观之人说道:“诸位,河山酒制作不易,售卖高价也实属无奈!请各位多多包涵!”
赵、李二人将酒盅最后一滴酒喝完,都叹了一口气:“好酒!可惜就是太贵,不够喝啊!”
“赵兄,日后还是得多挣些银两才好!要是每月能够喝上这么一口河山酒,我就心满意足了!”
“李兄所言极是,我也是这个想法啊!这酒,不凡,这老板娘,应该也不是普通人啊!”
“哦?赵兄何以见得?”
“这临安府中,你可曾见过这样气度的女子?可曾见过哪个府上有这样身手的护卫?”
“见是见过一些,可是,都是一些达官贵人了,那些人都是王公贵族啊!”
两人说着,一边猜测着河山酒坊的来历,最后,二人笃定,这酒坊后面一定有一个强大的靠山!
那孙李达,这回可是惹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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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扬手拔出手中的剑,她很想质问他究竟将王姐安置在了何处,又怕激怒了他给王姐招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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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轶心里有点酸,毕竟,这一场出海,并非是平常的出海游玩,甚至是连商业交谈都算不上,而是一场军事战争,生命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