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跟沈家比?”
“你把沈家当家,你把我当什么?”
姜酒视线模糊,她本能地闭了下眼睛,晶莹剔透的泪珠从她眼尾滚落出,娇柔可怜的劲,磨得人发不出脾气。
可偏偏小嘴不饶人,“我当你是禽兽。”
姜泽言挑了下眉,生生被气笑,他捏住姜酒下巴,低头吻她脸上的泪,“你除了气我,骂我,就没其他本事了?”
“当我是禽兽?嗯?”
从睫羽吻到唇角,男人突然发了狠,扣住姜酒的后脑勺咬她的唇,随即剔开她贝齿,强势缠绵,姜酒舌根都麻了。
她拼命推他,“你—”
无济于事。
姜酒使劲全力也不一定打得过姜泽言一只手。
他掌心抚在她纤细的腰身后,渐渐的,男人不再满足于如此,他的吻由暴戾忽变得温柔,吻她下巴,锁骨,直至胸前。
姜酒手心呈外推式抵住他双肩,力度也开始松软了下来,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内的余毒还没有完全排净。
姜泽言稍一挑逗,她身体像发大水一样夸张且不可自制,就连声音都颤得不像样,“姜泽言,你…你要在这吗…”
“禽兽还会在意地方吗?”他像是存心让她难堪,将姜酒身体转过去,又握住她腰线猛地撞向怀里。
随即他反手握住她手心压在自己裤头上,那是刚刚碰撞染上的湿润,仿佛被水泼了。www.youxs.org
“湿吗?”他唇覆在她耳边,身体贴她越来越紧。
姜酒脸红耳赤,“我想回去。”
“回哪?”
她妥协,“跟你回家。”
男人轻笑,“跟禽兽回家,知道后果吗?”
他拢开姜酒的长发,顺着她弓起的背脊细细吻她,伴随男人滚烫又激荡的吸气,呼气声,灼热的酥麻的,姜酒咬着手背也没能止住自己的呻吟。
姜泽言实在太会了,他了解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也教会她在床上所有的高潮技巧,让她放肆沉沦在欲念里,暂时忘却所谓的道德和秩序,只图这一刻的巅峰,享乐。
姜酒再也把控不住,双腿发软,身体向下滑倒,姜泽言一手扶住她腰,一手撩起她旗袍的开叉口,发狠一扯。
真丝面料的质地在他手里仿佛碎纸般脆弱不堪,他将人抱上桌,指腹抵进她丝袜间,一点点破开,放大,缓慢挑逗。
包厢的背景是焦黄色的灯光,姜酒乌发散开,少女婀娜的身姿与曲线在他眼底一览无余。
这个时候的姜酒比欢爱后的她更迷人,她娇羞,渴求,眼神里欲拒还迎的意味最为蛊惑,要命。
“还跑吗?”
姜泽言压下身咬她下巴,滚烫的气息几乎烫昏她。
她胸口小幅度挺起,男人掌心包裹住,轻轻蹂躏,却始终不进行下一步。
姜酒知道,姜泽言在磨她的耐力,用最卑鄙的手法逼她服软,投降,主动求欢。
以往这样的拉锯,最先失控的多半都是姜泽言,可这一次,他额外有耐心。
撕拉着她腿间的丝袜,一点点取悦她,姜酒的呻吟声渐渐放肆,姜泽言已经忍红了双眼,“做吗?”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节内容,请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