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亮,你看那个秦淮茹,棒梗放出去后,就完全不理咱们了。”
“以前是低声下气,差一点就要给我们下跪了。”
李东亮抽了口烟,烟雾从鼻孔里喷出,对此毫不在意。
“既然能放棒梗出来,我们也同样能再抓回去。”
“到时候就有她秦淮茹跪下来求咱们的一天。”
李孝利和马全义闻言点点头。
“走吧,回宿舍休息一会儿,跟她这女人计较不值得。”
秦淮茹带着棒梗兄妹三人回到四合院。
贾张氏已在大门口望眼欲穿。
“棒梗,我的乖孙子,你总算回来了。”
“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贾家的庇护显灵了。”
贾张氏跑上前,紧紧抱住棒梗,激动得泪水涟涟。
只有秦淮茹清楚。
他们三兄妹能回来,全是因为她用自己的付出换来的。
贾张氏一嗓子喊,四合院里没去上班的人都被吸引过来了。
三大妈小声抱怨着。
“这小子为啥不多在里面关几天呢?”
“前两天我家少了两块钱,说不定就是棒梗干的。”
三大妈的话引发了大家的共鸣。
“可不是嘛,许大茂家的鸡无缘无故就不见了。”
娄晓娥出来,直盯着棒梗。
“三大妈,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家的鸡丢了好几天,一直找不到呢。”
“难道也是棒梗偷的?”
因为棒梗平时手脚不干净。
有人这么一说,其他人也开始怀疑是他做的。
看到棒梗出来,最开心的无疑是贾张氏。
其他人则因为怀疑他偷东西,希望他能多在里面待一阵。
听着周围人的闲言碎语,贾张氏哼了一声。
“你们这些人总看不得别人好,哼,反正我家棒梗已经出来了。”
“别乱栽赃,没证据说是他偷的就是诬赖。”
贾张氏说着,牵着棒梗就回家了。
秦淮茹带着槐花和小当也回去了。
“妈,我还要去上班,你照顾他们三个吧。”
贾张氏一门心思都在棒梗身上。
“去吧去吧。”
秦淮茹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贾张氏摸着棒梗的脸,问这问那。
却对两个孙女毫不关心。
“棒梗,李东亮那个小子,他在里面打你了吗?”
“快告诉奶奶,他打你哪儿了?”
棒梗卷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道道伤痕。
“奶奶,这些都是马全义和李孝利打的。”
贾张氏看到这些,心疼得不得了。
直接骂他们俩不是人。
“那个李东亮也不是个好东西。”
“肯定是他指使马全义和李孝利打你的。”
“李东亮这小子,心怎么这么狠?”
“怎么舍得对我乖孙子下这么重的手?”
贾张氏狠狠地骂了李东亮一顿,然后才问棒梗:
“乖孙子,你饿不饿?”
棒梗直嚷嚷着快饿死了,槐花和小当哭得更厉害了。
“呜呜呜,奶奶我们也饿。”
贾张氏直接甩了槐花和小当两巴掌。
“两个小丫头,饿什么饿?”
“不知道家里没吃的吗?”
“就算有吃的,也要先让哥哥吃。”
“你们再忍一会儿,等中午妈妈带饭回来再吃。”
槐花和小当毕竟是孩子,哭得更大声了。
让贾张氏心烦意乱。
“哭哭哭,这么大了就知道哭。”
贾张氏说着,就把槐花和小当推到他们扩建的小偏房里。
那个地方非常狭小。
槐花和小当挤进去后,几乎占据了所有空间。
贾张氏转身锁上了小门。
“尽情地哭吧。”
贾张氏就是这种人。
受到老一辈观念的影响,始终重男轻女。
她把棒梗当作心头肉。
认为槐花和小当这两个女孩子不值一文钱。
接着,贾张氏打开了秦淮茹带来的饭盒。
里面有两个蔬菜,还有两个窝窝头。
在贾家,这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待遇了。
贾张氏把食物递给棒梗,他很快就吃光了。
“奶奶,我还饿呢。”
贾张氏笑得合不拢嘴。
“好嘞,乖孙子,奶奶这就再给你做。”
同一时刻,大院里的人都开始谈论这件事。
娄晓娥是讨论的领头人。
“我家那只鸡可是一只五斤以上的母鸡。”
“那是许大茂去农村放电影时,乡亲们送的。”
“一直关在鸡笼里,前天早上出门我还看见它呢。”
“下班回家就不见了。”
“咱们院子里没外人来过,肯定是院子里的人偷的。”
这是四合院近期的一大事件。
在那个年代。
一只老母鸡能卖三四块钱。
相当于一个成年人一个月的伙食费。
如果换算成二十一世纪的购买力。
这只大母鸡价值将近两千块。
难怪娄晓娥和许大茂这么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