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韩舒妍这样问，曹莹莹便知道昨天的事情已经让韩舒妍知道了。
不过她还是存在一丝侥幸心理，想要否认。
“舒妍，我当然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怎么这样问？”
见曹莹莹不主动承认并认错，韩舒妍无比失望。
“曹莹莹，我昨晚为什么会在KTV里昏迷？”
“什么昏迷？舒妍你那是喝多了，本来我是想送你回去的，可后来你男朋友苏牧来把你接走了。”
“喝醉？你当我傻吗？我只喝了一杯啤酒，我酒量再差，也不可能一杯啤酒就喝醉。”
“舒妍，我……”
韩舒妍直接问道：“昨晚是你给我下的药吗？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不用不承认，苏牧已经跟我说了。”
这个时候，苏牧也走进了餐厅。
“小研，你们都在啊。”
苏牧看了一眼曹莹莹，然后靠着韩舒妍坐了下来。
“苏牧，你来得正好，她说昨晚我在KTV喝醉了，是你把我接走了，有这事吗？”
苏牧道：“没有。”
曹莹莹知道这件事不可能瞒得住，对此她也很悔恨，很愧疚。
“舒妍，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昨晚是我给你下药，并且跟方成一起把你带到酒店。”
韩舒妍冷哼一声，眼中更多的是失望。
“你不承认我也知道，那个酒店房间里有监控，苏牧找出来了，我们还看了监控里的画面。”
曹莹莹想起自己昨晚在酒店里的所作所为，便感觉羞愧难当。
她展现在众人面前的形象，一向都是洁身自好的乖乖女，而做完，她既然跟方成一起进了浴室一起洗澡，出来后还穿着那种情趣内衣。
这些画面说出来还好，虽然也很羞耻，但知道被摄像头给拍了下来，并且被韩舒妍看到，她只感觉无地自容。
“舒妍，是我对不起你，可以……可是方成他要我这样做，我只想满足他。”
“我一直把你当朋友，可是我更爱方成，他的任何要求我都无法抗拒，哪怕是他让我出卖你。”
“其实方成让我这样做，我心里也很难受，我不希望他跟别的女人有关系，可他喜欢，我就是想帮他。”
听到曹莹莹这番话，韩舒妍只感觉很不可思议。
表面上听着会让人觉得曹莹莹很爱方成，但实际上这种爱很可怕，这就是一种畸形的爱。
苏牧嘲笑道：“你的爱可真伟大，一定把自己给感动了吧？”
“但也仅仅只能感动自己罢了，在别人眼里只会觉得恶心、可恨。”
“即便是在方成眼里，他也只会觉得有成就感，觉得你很蠢。”
“为什么你为了表达对他的爱，要牺牲别人？”
苏牧的话深深刺痛了曹莹莹，她的眼眶流出了流水。
看到曹莹莹这个样子，韩舒妍心中的怒意突然少了很多，反而生出了同情的心理。
“莹莹，他有什么好的？他就是一个喜欢玩弄女人身体与感情的渣男，他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对他？”
“难道是因为他家有钱吗？我认识的你不是这样的。”
曹莹莹失了魂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有钱，也许是因为我的内心就是那么贱吧。”
“其实我虚荣心很强，第一次跟他约会，我坐在他昂贵的车上，我的虚荣心就得到了深深的满足。”
“我想让身边的人知道我有一个富家子男朋友，想得到身边人的羡慕。”
“即便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他是一个渣男，但他在我耳边说起甜言蜜语时，我还是情不自禁地相信他，相信他一定不会辜负我。”
“他让我不要公布跟他的恋情，我跟他悄悄相处了一段时间，我深深的沦陷了。”
“即便我在心里不断劝说自己，方成对我这是玩玩，可我就是忍不住幻想，幻想能跟他走到最后。”
“哪怕后来他暴露了本性，让我对你不利，虽然我的心里很不情愿，但还是选择了向他妥协。”
“我幻想着，只要我对他不离不弃，一切都服从他，顺着他的意思，等他哪天玩腻了，想成家了，我会是他最后的选择。”
“我怀了他的孩子，他让我打掉，可是我不想，我觉得把孩子生下来，他也许就会一心一意对我。”
说着，她愧疚地看着韩舒妍，“舒妍，我对不起你，你能原谅我吗？”
韩舒妍叹了口气，“虽然不理解你为什么会对他如此痴迷，不过好在最后没有对我造成伤害。”
“我很同情你，只是……发生了这种事，我们以后恐怕没法做朋友了。”
“你放心好了，你的事情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起，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帮着方成祸害任何人。”
“还有，我劝你还是把孩子打了，即便你生下来，方成也不可能会要你。”
一旁的苏牧也不理解这种奴隶式的爱慕，不过听上去，倒是有些凄美的感觉。
他说道：“这个我反对。”
韩舒妍一脸质疑，“你反对什么？难道你希望莹莹跟为那种渣男生下孩子，然后做个单亲妈妈？”
苏牧说道：“虽然不理解曹小姐的爱，不过听起来确实挺凄美的，我想给曹小姐指一条明路。”
与其说苏牧是在帮助曹莹莹，其实更像是惩罚。
因为曹莹莹即便嫁给了方成，也是一生悲剧。
当然，这只是对于外人来说，也许曹莹莹不这样觉得。
曹莹莹疑惑地看着苏牧，静等下文。
苏牧说道：“今天我跟方成那狗崽子见过面，我打了他一顿。”
听到苏牧说打了方成一顿，曹莹莹只感觉一阵心疼与担忧，不过也不好开口责怪。
毕竟昨晚方成对韩舒妍做了那种事，虽然没有得逞。
“你又打了方成？”韩舒妍惊讶道，然后是担忧，“方成家有些势力，事情过去了，而且我也没事就算了吧。”
“对了，你刚才说给莹莹指一条明路是什么意思？”
苏牧回答道：“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刚才也说了，今天我又将方成那狗崽子打了一顿。”
“而且，我不小心把他命根子废了，他以后恐怕要绝后，那玩意也抬不起来了。”
“也就是说，他以后没法祸害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