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肮脏的信徒，乔歆是他唯一信封的神明。
神明若消失，他这信徒也活不了。
祁郁重新坐回了沙发，满心倦意。
现在得出门会会严立之了。
嗯…不，在出门之前，还得做些事。
祁郁握着手机，桃花眸眼轻轻眯了眯，危险的光芒刹那而逝。
就是说，怎么能辜负姐姐的信任呢！
——
在接到消息后，乔歆赶到了某个饭店。
彼时，包厢内，刘墨正准备用餐。
乔歆让跟随的保镖在外等候，自己敲了一下门就进去了。
刘墨抬起头，看到来人，显然有些吃惊。
“乔歆同学，你怎么会在这？”
乔歆打量着刘墨，随后挂着假笑坐了下来。
“方才见刘老师进了包厢，就想着过来打个招呼。”
“嗯，这样啊，可现在不该是上课时间吗？”刘墨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正直下午四点半。
“请假了。”乔歆随口扯了一句，未等刘墨回应，她继续道:
“刘老师怎么突然辞职了！”
“乔歆同学请假了，居然还知道我辞职了的消息，这般关心老师，老师真有点受宠若惊了！”
“……”
“其实辞职也没什么原因，就是不想干了，毕竟当老师很累的。”刘墨温和的笑着。
“这样啊，刘老师点了这么一大桌子菜自己吃？”
“都辞职了就不要叫老师了，乔歆同学若想跟我一起吃的话，我也会同意的。”
乔歆视线打了一下转，不动声色的蹙了一下眉头后笑眯眯的道:
“刘老师到底是不想当老师了，还是本来就不是老师呢！”
“乔歆同学有话不妨直说。”
“我就想知道一件事，你究竟是谁的人。”
闻言，刘墨有些小意外，他以为乔歆是要问那些视频是不是他放上去，结果人家不关心这个，关心的竟是他是谁的人。
而且…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这个女孩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
“你觉得我是谁的人，我就是谁的人。”
刘墨也没藏着掖着，算是直接的承认了。
乔歆左手撑着下巴，瑞风眸眼微眯，红唇勾勒起一个小弧度。
“你都这么说了，那躲在屏风后的那位是不是可以出来一见了。”
刘墨微诧的看着乔歆。
沉闷的脚步声伴随着木杖敲地的声音传入耳畔。
绕过屏风，严立之出现在乔歆眼前。
“小姑娘，好久不见！”
“……”乔歆抽了一下嘴角，这是没话说了吗，他们不昨天才见过吗！
“你怎么知道屏风后有人…”刘墨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我不知道啊，我就随口这么一说，二爷自己就出来了。”
乔歆无辜的眨了一下眼。
独自开个包厢点那么一大桌子菜，一个人吃？行吧，就当你有钱。
可方才她进来时，在刘墨对面的那个被拉出来的座椅，明显是被人坐过的，软垫都有点凹下去了…
“……”
严立之笑出了声，他坐了下来道:“小姑娘找上门就是想知道刘墨是不是我的人？”
“不全是，我想知道你之后的计划，或者说你还想怎么逼祁郁。”
乔歆看着严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