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得罪他们,我为什么要怕?”
江辰轻轻一笑,随后神色一正:“我不只不怕噬金鼠族,反而有些钦佩他们,若是有机会,我还想跟他们结交一下!”
江辰的话引起了酒楼三楼众人一片哗然,众人纷纷震惊的看着江辰,眼中露出了看傻子一样的神色。
这人说什么?
他想要跟那噬金鼠族结交?他疯了吗?那可是发起狂来见人就杀的噬金鼠族啊!
跟他们结交,不怕被吃了吗?
众人心中大声的呼喝着,可是没有人敢讲话说出来。
“你钦佩噬金鼠族?”
灰衣老者眼中的兴趣越发的浓烈,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你为什么钦佩噬金鼠族?”
江辰仔细的打量了灰衣老者一眼,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猜对了。
“我知道为什么都说噬金鼠族穷凶极恶,我在偶然知道噬金鼠族之后便找了几位前辈打听了一下噬金鼠族的过往,也翻阅了一些古老典籍……我发现,噬金鼠族,可敬可佩!”
江辰掷地有声的开口:“当年,域外异族入侵的时候,整个空冥界人心惶惶,众人一边战斗,一边往命源大陆中央大域跑,不管是魔兽还是人类,都抛弃了自己的家乡,而唯有极少数的几个魔兽种族和极少数的几个人类家族没有离开家园,而是为了保卫家乡拼死一战!”
“据记载,当年的噬金鼠族有着一位至尊和数位圣人,在那位至尊强者的带领下,整个噬金鼠族不畏域外异族的强大,在自己的家乡展开了浴血奋战。”
“当年的一战,打碎了空间,也将噬金鼠族的家乡打的崩溃,至今还是一片空间乱流!”
江辰眼中露出了一抹激动和惋惜之色:“那一战,噬金鼠族败了!败的彻彻底底,族人十不存一,留下的,全都是一些未成年的小噬金鼠!”
“可是,他们败的并非没有价值,就是因为他们和其他留守家园的极少数几个族群的拼死抵抗,引来了域外异族数位至尊,让得一些逃跑的魔兽和人类得以成功的逃到中央大域!”
整个三楼的人全都震惊了,不可思议的看着江辰,他们只知道噬金鼠族残暴成性,却很少有人知道噬金鼠族还有着这样的一段过往!
一些食客纷纷转头看向那名灰衣老者,此时灰衣老者眼中闪动着点点晶莹,神色之间颇为的激动。
“接着说!”
灰衣老者见江辰一脸悲痛的停了下来,不由的开口催促道,其声音,沙哑无比,似乎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一样。
“庆幸的是,在噬金鼠族马上就要灭族的时候,从别的空间到来的至尊强者赶到了噬金鼠族那破碎的家乡,将域外异族击退了!可是那个时候,噬金鼠族只剩了十几只幼年的小鼠!”
江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因为战事吃紧,至尊们救下那些小鼠之后派人将他们送到了中央大域,然后便继续带人与域外异族大战,可是,就在这个时候……”
江辰眼中露出了一抹愤怒的神色:“那些因为噬金鼠族的拖延而逃生的人,因为噬金鼠的强者都陨落了,竟然开始抓捕那些幼年的小鼠,那些幼年小鼠仓皇逃窜,可依然被封锁在了一座城池之中。”
三楼的空气突然一滞,一股彻骨的冰寒从灰衣老者身上迸发了出来。
楼上众人纷纷惊恐的看着灰衣老者,不过此时的惊恐,却没有了之前那样剧烈,在这惊恐的神色之下,隐隐的透露着一股复杂的神色。
“就在噬金鼠一族剩余的小鼠马上就要被抓住的时候,一只身受重伤的老噬金鼠出现在了那座城池之中。”
江辰似乎没有察觉到灰衣老者的异常,继续道:“那只老噬金鼠,正是噬金鼠一族的至尊强者,当他逃到中央大域那座城池中时,已经奄奄一息,他只是想要看看自己组中存活下来的孩子们!”
“可是没想到,他见到了一众小噬金鼠被抓捕的场景,那一刻,那位至尊强者彻底的怒了!”
江辰眼中露出了一抹解气的神色:“那名至尊选择了自爆,将那整座城池中不管是抓捕小噬金鼠还是冷眼旁观的人全都炸成了碎片。”
“而那一场巨大的爆炸,将那座城池所在的空间全部塌陷,而那些小噬金鼠则是被那只老噬金鼠扔进了空间裂缝之中!从那之后,命源大陆再也没有了噬金鼠的消息!”
顿了一下,江辰看了灰衣老者一眼,轻声道:“后来再有记载,则是几百年后,那个时候域外异族已经被击溃,空冥界修者分居五块大陆,而噬金鼠那穷凶极恶的名声,就是在那个时候才传递开的。”
“据记载,噬金鼠族再次出现的消息之所以传开,是因为他们将三个命源大陆一流的家族给屠戮一空,而消息还没有传递出来多久,又是两个一流宗门被屠杀殆尽!”
“当这些消息传开之后,命源大陆所有的势力要组织起来围剿噬金鼠一族,也正是因为如此,噬金鼠族有了残忍狂暴,动辄没人全族的恶名!”ぷ999小説首發 www..cΘm m..cΘm
“后来传闻是至尊出面,借由当年的事情保下了噬金鼠族,不过,也让噬金鼠族离开了命源大陆,让他们迁徙到了沧澜大陆!”
说到这里,江辰停了下来,迟疑了一下,轻声问道:“前辈,当年噬金鼠族屠灭的那五个势力,是不是当初老噬金鼠至尊自爆之后在那座城池侥幸活下来的人?”
那灰衣老者还没有回答,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不是,是当初抓捕之时已经抓捕到噬金鼠族幼鼠离开了那座城池的五个势力!”
众人微微一愣,转头看去,在那灰衣老者身边,多出了一名须发洁白的老者。
老者一身麻布衣,体型比灰衣老者还要矮小,只到江辰的腰间,身上有着浓浓的朽木之气,仿若行将就木一般。
“大长老,您怎么出来了?”
灰衣老者脸色一变,急忙伸手扶住了麻衣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