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四道圣境气势突然出现,狠狠的撞在了三名老者压向江辰等人的气势上,太上皇四人出现在了江辰等人身后。
嘭!嘭!嘭!
三道气爆声响起,对面三名老者的气势被狠狠的冲散,三人顿时脸色一白,身形后退了一步,目露惊骇的看着太上皇四人。
“五名圣境强者?怎么可能?就算是炎黄组也没有这么多圣境!”对面的圣境强者惊呼出口。
江辰淡漠的道:“你们既然想要动手,那就别怪我们了!”
嗡嗡嗡!
太上皇几人的气势再次爆发,朝着战公子六人压去。
“等等!”
一道呼喊声响起,一名老者来到了江辰等人面前。
“大长老!”
“大长老!”
战公子等人纷纷鞠躬行礼。
“老夫云飘宗大长老陈飞,这几位是……”老者介绍了一下。
经过老者的介绍,江辰等人得知,后来出现的三名老者是云飘宗四、五、六长老,跟战公子、凌飘峰二人一起的是九长老。
四长老就是圣境?这是最少四名圣境吗?
江辰心中泛起了嘀咕。
介绍完,陈飞扫了江辰几人一眼,目光定在了江辰身上:“江家主,你不觉得你们有些过分了吗?”
“你认识我?既然认识我,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两天前我就让这位战公子通知你们我要登门了,刚才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你们这大阵破了怪谁,你应该心里有数吧?”江辰挑了挑眉,冷笑着开口。
陈飞微微一愣,转头看向战公子:“吴战,你不是说已经解决了与江家主之间的恩怨了吗?为何没有说江家主今日登门?”
“我……”
战公子吴战张了张嘴,却没有解释什么,低下头道:“大长老,是我的错!”
江辰诧异了一下,好笑的摇了摇头,这吴战是觉得自己等人不可能破了他们的护宗大阵,所以压根就没有告诉宗门他们要来啊!
狠狠的瞪了吴战一眼,陈飞抬头看向江辰:“江家主,凌飘峰是宗主的弟子,我们无法判处他的生死,请跟我去见宗主吧!”
“好!”江辰随意的点了点头。
陈飞眉头轻轻一挑,深深的看了江辰一眼,又扫了太上皇五人一眼,转身朝着山门处走去。
众人迈步跟上。
穿过山门,山门内是一片演武场,此时因为大阵被破,演武场上本来了二十多名青年男子,纷纷神色惊疑的看着江辰等人。
江辰扫了一众青年男子一眼,眉头轻轻一挑,这二十几名青年男子纷纷是尊者境初期中期的强者。
这让江辰心中泛起了不祥的预感。
如果云飘宗没有问题,那不应该只是出现了这些尊者境弟子,他们一起到来的可是五名圣境强者,而且都已经爆发了圣境气势,云飘宗哪怕是再心大,也不可能只让大长老、四长老两名圣境来接待。
毕竟他们已经隐匿多年,一是对外界的了解不是很多,无法推测太上皇等人是哪方势力的人,而江辰等人又是破坏了护宗大阵来的,不管责任在谁,都不应该不拿出可以震慑江辰等人的阵营出来!
穿过演武场,陈飞带着众人来到了一座古朴的大殿前,伸手示意道:“这是我云飘宗的议事大殿,宗主在里面等着各位。”
江辰看了大殿一眼,转头扫了周围一圈。
议事大殿坐落在演武场北方,议事大殿左右各有两座大殿,一座丹房,一阵阵隐隐的清香从丹房中传出,另一座是典藏阁,前方站着一队六名尊者境的弟子在守卫。
在三座大殿后方,是缓缓往上的山壁,在山壁各处无规律的平坦地带有着一座座木屋,从哪些木屋中,江辰感受到了阵阵隐晦而又强悍的气势。
嗯?
突然,江辰眼神微变,在那片木屋中最高位置的一座木屋中,江辰隐隐的感觉到了一道熟悉的气息!
她怎么会在这里!?
心中泛起了一丝疑问,江辰迈步,跟着陈飞往大殿内走去。
嗡!
一道隐晦的灵魂波动散开,江辰小心翼翼的探出灵魂之力,悄悄的朝着后方最高处的木屋探去。
“各位前辈,在下云飘宗吴良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众人一进议事大殿,一道略显虚弱的声音响起,众人抬头看去。
在大殿左右摆着两派座椅,中间主位是一张案几,左右两边各有两个座位,其中一个座位前站着一名面色凝重的中年男子,脸色略显苍白。
“吴宗主好!”江辰等人打了一个招呼。
“主位请坐!”吴良成伸手示意了一下左边的位置。
江辰等人朝着左边位置走去,成飞几人朝着右边位置走去。
众人落座,江辰坐到了左边首位,手掌竖立在座椅旁边,炎虎、幽冥、樱子三人站到了江辰身后,五名圣境强者坐到了江辰下首的五个位置,米佳罗、冷冥二人坐到了左边最下首的位置上。
一切均以江辰为首。
见到这样的落座,吴良成等人纷纷诧异了一下,深深的看了江辰一眼。
陈飞等人依次坐到了右边的座椅上。
“江家主,敢问我云飘宗可有得罪之处?”吴良成满脸沉重的看着江辰。
江辰淡淡的看了陈飞一眼。
“宗主,是……”陈飞轻声解释了一下。www..co\m\
吴良成微微一愣,看了凌飘峰一眼,眼底深处闪过一道冰冷的寒光,身上一道杀气一闪而逝。
江辰眉头轻轻皱了一下,眼含深意的看了吴良成一眼。
凌飘峰神色一变,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
噗通!
一声闷响响起,凌飘峰起身跪倒在地,眼含哀求的颤声道:“师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请师尊责罚!”
吴良成眼中闪过一道惊怒,急速的瞥了江辰等人一眼,脸色彻底的沉了下来。
太上皇等人微微一愣,诧异的看向凌飘峰。
凌飘峰的表现让几人感到很奇怪,先是那么嚣张的挑衅,这突然就认错,认错也就罢了,从他的神色和话语的颤抖上来看,他已经惊恐到了极点!
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