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南海门中变(17)

不过手到一半就停了下来,“怎么反悔了?”袁天枚冷笑道,笑声中他已经动了杀机,代书恒转头说道“没有了意识的人难道还是人嘛?那时只会懂得杀人,而且最终都会成为你那个主公的工具,你就没有想过,让这些兄弟成为你的得力助手吗?”

代书恒的话袁天枚岂有听不明白的道理,他又何尝不想有着自己的一批人手,那时自己无论做什么都会硬气十足!可是现在的他,已经走到了人见人恶的地步!

代书恒知道自己的话对袁天枚起了作用,又赶紧说道“我能说服这些师弟以后跟随大师兄,并且竭力辅佐师兄!”听代书恒这么一说,袁天枚果然产生了兴趣“那好,这事就交给你,一炷香的功夫如果他们不同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袁天枚的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小药瓶,给代书恒一个提示!意思很简单,如果你说服不了,就会把药给他们吃了!

再说,五个青衣人去追白连仲等人,这是袁天枚犯下的错误,后来让他自责不已,因为这几个青衣人都是初次来此岛上,虽然海岛不大,但是地形奇特,白连仲和申权重虽然背负着师傅和师娘,还是巧妙的躲开了青衣人的追踪。青衣人无奈的要回去时,正好碰到带着众南海剑派弟子手持火把而来的袁天枚!“都怪我大意!竟然忘了你不熟悉地形,现在我们分兵两路,你领着两个兄弟和代书恒带一队人从此处沿上路绕岛搜索,我带领你的两个兄弟和另一队向相反的方向绕岛搜索!”命令下达的很快,分派得很利索。

但青衣人的目光却有些怀疑的看着袁天枚,袁天枚当然知道什么原因“你放心吧,他们都被我给喂了主公所给的药物!”袁天枚说道!其实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吃什么药,他这么说只是想麻痹青衣人,让他以为自己真是听命于那个铜面认了!

其实这个主意还是代书恒给他出的,袁天枚也不知道代书恒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让这三十多人在半柱香的功夫时间内就改变了对自己的态度,转而听命于己!由于匆忙他也没有问,当务之急是抓回褚天达,其余的事都可以放到以后再说!

其实白连仲、褚天达四人就藏于他们附近的一块礁石后面,白连仲也知道背着两人定然跑不过那些青衣人,所以就先暂缓去海边与褚楚会合!此时他们听袁天枚的话意,顿时有些紧张!因为只要展开像袁天枚所说的方式搜索,那样他们四个定然被找到!

四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出去拼了吧,师傅、师娘就要被人所制,毕竟袁天枚此时人多势众,师傅、师娘都没有武功,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这招不可行,正犹豫之时,只听不远处传来了,一阵狂笑!“哈哈哈,袁天枚你欺师叛门,与恶人同流合污,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说完一扬手,点点寒光射向袁天枚!暗器手法平常,但暗器甚多。

袁天枚一声冷笑“正愁不知你在哪里,你却自投罗网来了!就先留下你,再抓褚天达!”说话间,袁天枚已经用剑把那袭来的几点寒星击落,袁天枚的剑术本来就不弱,这等暗器的手法岂能奈何了他,但来人的目的不是能把袁天枚射杀,而是想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果然他的目的达到了,袁天枚已经持剑杀向了那个说话之人!

那人也不恋战运起身法就是径自狂奔,“追!”袁天枚大喝一声,所有人都追了过去!白连仲见袁天枚等人追那人去了,也迅速背起师傅、师娘向那个预定的地点奔去!

“那人是谁?竟然帮我们引走袁天枚他们?”褚天达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了是谁引走了袁天枚等人,所以开口问道,“他是厨房的老李!”白连仲答道,但身形并没有停滞!“他竟然会武功!”褚天达自言自语的说道!

“看样子他武功不弱”白连仲说了一句。“应该是前面了!”申权重一指远处的一块巨石。

借着月色,隐约的看到预定的礁石后有一艘船,一根桅杆孤零零的竖立着,海面还算平静,Lang并不猛烈,风是从岸边吹向海里的,好像要把船吹入海中!船还算不小,在海面上飘摇着,幸好用缆绳固定在礁石上。

船舱里探出了一个脑袋,白连仲一眼望去,正是梳着丫鬟头的褚楚,褚楚已经走了出来,站在甲板上,向几人挥手!白连仲等人也到了船上,船舱的门打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走了出来,“李嫂子!”褚天达看到妇女正是老李的老婆孙娜,“孩子快来拜见咱们家的恩人!当初就是褚掌门救了你爹,才致使你爹免遭仇家的凶手!”那个青年赶紧跪倒在甲板上,磕了一个头说道“晚辈李君同拜见褚掌门!”

“孩子快起!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江湖人士的本职,当初我遇你爹爹,也是缘分,倒是我有些对不住你们三口啊!你们来岛上这么多年了,我竟然没有去看过你们,惭愧啊!”说完褚天达摇头叹息,一脸惭愧之色。“爹爹,你们来时还顺利吗?”褚楚的一问把褚天达的思绪拉了回来,李君同的目光中也露出了焦急之色,褚天达赶紧把经过说了一遍,听完褚天达的讲述,李君同和他娘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褚天达等人也看出了两人的表情变化,知道事关重大,“君同,从褚掌门上船到现在有多久了?”孙娜问道。

“盏茶的功夫!”李君同神情严肃的望着远处说道!“你爹说过,褚掌门上船算起,半柱香的时间内,他没有回来,那就不用等他了!”孙娜说话时的眼眶中已经含着泪光,但神情坚决!“娘,我们再等等吧!”李君同神情焦急,祈求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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