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为他,稍稍了解一下他的人生而已。
暂时搞晕,抽取神识,阅读他的人生记忆。
然后查看与陈风有关的信息。
这位大叔,果然就是陈风的左膀右臂。
刚才他躲在另一间屋内,与陈风打电话,一口一个陈总,我甚至可以挺清楚电话里陈风说了些什么。
虽然,这位中年大叔也不知道陈风躲去了哪里,但最起码获知了他的手机号码。
接着,又把中年大叔被打晕的这一小段记忆轻轻抹除,从阴神鼎把神识又放出来。
鬼新娘一个小法术上去,大叔也就醒了。
“我……”
中年大叔迷迷糊糊的一阵愣神,他的记忆出现了断片,当然会有些糊涂。
我含笑说道:“你有点低血糖,再加上精神状态过度紧张,一进门就差点晕倒。”
中年大叔扶着沙发靠背站起来,稍稍酝酿了一下情绪和气势。
再一次严肃说道:“韩先生,请立即离开,否则,我会……”
“报警是吧?”
我点头:“我走,这就走,大叔,注意身体,万艾可那东西别吃得太频。”
我走出办公大楼,很快找到王凡,把陈风刚刚使用过的手机号码告诉了她。
“十分钟前,他用这个号码与公司内的副手通过话,但我不确定会不会事后关机。”
我没有拨打这个号码,是不想打草惊蛇。
“有,总好过没有。”siwu.org 猫头鹰小说网
王凡启动车子,展演一笑。
“轰……”
跑车引擎爆发轰鸣,似乎能够体现出此时此刻她的心情。
王凡带着我到了一家电子器材商店,规模很小,店里的货物乱糟糟摆放着,一看就不像个正经营生。
她的朋友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外号天线,,见到王凡显得相当开心。
话不多说,王凡把手机号码送上,让天线想办法搜寻它的准确位置。
手机定位这种事,华夏的私家侦探都能做到,在米国更不算什么高科技。
天线也就开始干活了。
他守着电脑噼噼啪啪忙活了一会儿,仅用半分钟便摊摊手道:“他关机了,但我已经锁定了这个号码,除非他不再使用这个手机,否则,一开机我就能接到提示。”
“等你消息。”
王凡点头答应,又取出几百美元,放在了电脑桌上。
天线毫无推让的意思,一看就是经常帮王凡做事。
这已是一种固定模式,他只是转头看向我,好奇问道:“你有什么本事把我们的王凡大美人哄进了教堂?”
我笑了笑,没多少讲话的**。
随口说道:“是她哄的我。”
王凡在天线脑袋上敲了一下:“乱打听事情,会丢了小命。”
“不至于吧?”
天线嘀咕一声,再没有多问。
这就可以走了,若有消息,天线会立即通知王凡。
两人驾车离开,王凡扶着方向盘小声问道:“你好像不喜欢天线,是因为我们的礼节吗?”
王凡知道,西方人见面后的拥抱礼节,华夏人不一定能够接受。
“不是。”
我摇头一笑:“正常礼节,我还不至于这么小心眼,而是因为,天线这小子不地道,一定做过出卖过你的事情,你还不知道而已。”
刚才通过面相能够看得出来,天线刚刚见到王凡时,命宫的波动带有一种淡淡的歉意和内疚。
不太明显,肯定是一件不算严重的事情,否则,我也不可能放过他。
“是吗?”
王凡当然不会质疑我的判断,稍稍一想便是有所领悟:“难道,那件事就是他……”
我看着她,目光中含有某种意思。
“不!”
王凡立即领会:“只要他能够帮你找到这个号码的位置,我愿意原谅他。”
我笑着点头,抬手抚摸她的面颊,柔声安慰:“朋友的背叛滋味不好受是吗?”
“也没什么。”
王凡的笑容略带苦涩:“我给钱,他就会帮我做事,别人给钱,他也会做。只能说,我们还不算是真正的朋友,更多是工作需要。”
我做事一向喜欢主动出击,想让陈风手机信号再度出现的最好办法就是。
再去一趟他的公司。
再去一趟,即便那位需要以伟哥壮雄风的中年大叔不知道如何联系陈风,他也会给京城那边的西门俊逸打电话。
而西门俊逸肯定能联系到陈风,陈风又会给中年大叔打电话做出一系列指示。
很大可能,会是这样。
所以半小时后,我再度出现在那位前台小姐的面前。
她非常惊讶地站起来问道:“韩先生,您怎么又来了?”
“不欢迎我吗?”我温和而笑。
前台小姐以一种复杂眼神看着我,犹豫了几秒,这才拿起电话,怯生生说道:“您要进去的话,我必须给主管打个电话请示一下。”
实际上,这姑娘属于那种很开朗很活泼的性格,胆子也不小。
只是被我现在的境界散发的气势摄住了心神。
所以一见到我就会相当紧张。
很快,中年大叔带着保安出来了,面见就问:“韩先生,你怎么又来了?
“帮我联系西门俊逸,或是陈风,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他们。”
我淡淡回道:“你应该明白,我们的事情,你担待不起。”
中年大叔稍一犹豫,就对身后保安说:“待我去贵宾室等一会儿。”
很显然,他要打电话给西门俊逸请示。
还是那间贵宾室,我等了不到五分钟,中年大叔又拿着那个无线电话过来了。
我接过电话就说:“我查到,你们这家公司与几个军火走私商,还有墨西哥的贩毒组织有来往,具体的细节我都是了如指掌,不希望我把这些事抖出去,就给我汇过来一千万美金。以后,每个月都要支付我五百万。”
“做梦!王八蛋!你特么的知不知你在和谁说话,你疯了吧你,韩一鼎,你大爷!”
西门俊逸在那边大吼起来,显然没想到有人会这么和他说话。
“不给是吗?”
我冲着话筒淡淡骂道:“那算了,我就是问问。”
挂掉电话,随手一扔对中年大叔说:“不用报警,我这就走了。”
然后便是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