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我表情还没有害怕,胖子说道:“还不明白?你的位置不单单是个会长这么简单,谁掌握了青年灵异社谁就将来接受灵异社,有望成为麒麟盟主,麒麟盟主是可是号令群雄的,明白吗?你这是在争皇位呀,我的鼎爷,给点反应好不好?”
“我知道了,菜齐了,准备吃饭吧!”我平静的说道。
黑眉再次确认到:“你确定你听明白了?”
“明白了!”
“就这反应?”
我不耐烦的说道:“你两什么意思,我必须得表现的特别恐惧,特别惊讶,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既然来了,就做好了一切心里准备,我就是要站稳脚跟,重振闻香居,再多的敌人我也接受!”
是的,我不想和以前一样,蹦蹦跳跳的像个孩子一样,人总是要成长的不是吗?想起自己第一次抓鬼,符咒都不会念,那些青春懵懂的逗比事情,就让它成为回忆吧,我现在要做的,不是唯唯诺诺,遇事毛毛躁躁,越是关键的时候,我现在越需要冷静。
胖子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怎么样?小眉眉,输了吧?我从不打没把握的杜赌!”
黑眉则是一脸郁闷地说道:“这小子成长太快了,这么久不见,还真是有些意外,也怪我对他的映像还停留在两年前女生宿舍的时候。”
“少找借口,输了就输了,给钱!”胖子一脸兴奋的催收着赌资,黑眉一脸心疼的拿出一百块钱仍给力胖子。
我一阵无语,看来他们是拿我的态度在打赌,所以刚刚才会那么在意我的反应,应该是我如果惊慌失措,那就是黑眉赢了,如果我坦然接受,就是胖子赢,这真是一对活宝。
但说实话,我很喜欢这样的氛围,也是我让他们帮我的原因,比他们能力强的一定有很多,但是这个轻松的氛围,也只有我们几个人了。
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今天喝了不少的酒,看着三人多少有些醉意,但我丝毫没有难受的感觉,甚至有些越喝越清醒的感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对酒免疫?
黑眉和胖子抱成了一团,不知道以为两人关系多好,我抬眼瞧了一眼白衣男,也是脸色通红,脑袋摇摇晃晃的。
“我说白人,我是怎么都没想到,你还能喜欢上一个女孩,她是个什么样的妹子?”我借着酒劲,准备套一套白衣男的话,谁知道白衣男一下打开了话夹子,完全没有我套他话的意思,更像是自己憋坏了。
“我怎么就不能喜欢女孩了?难不成我要喜欢男人?就你这小身板,瘦干的,我要喜欢男人也不会喜欢你,你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自恋!”白衣男说着醉眼朦胧的指着我。
我正要回复什么,白衣男又说道:“你别说!我说…平时就你话多,今天我说,你给我闭着!”
我无奈的笑了笑,点燃一根烟,看着白衣男,白衣男一把从我嘴里抢过烟,自己抽了起来,依旧是边咳嗽边抽,烟这个东西,还是需要给身体一个适应的过程的。
“咳咳咳…我跟你说,她叫…若兰,是一次我被师父派去苗疆处理事情认识的女孩,她比我小两岁,但处处透着文静和内敛,就是那种知性美你知道吗?我从没见过那样温柔的女孩,她就像是一缕清泉,划入我的心房…”
我一边听着,一边起鸡皮疙瘩,这也太肉麻了,要我就是喝死了也说不出这样的话,白衣男说道这里直接晕了过去,喝断片了,胖子嘲笑着背着白衣男,我们初来乍到,只能找了个酒店,讲究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行四人向灵异局出发,按照指定的位置我们下车后,来到所谓的灵异局门前,上写着:特殊事件青年管理局。
胖子笑着说道:“赫!还挺隐晦,这么些别人际看不出来了?掩耳盗铃!”
我笑着说道:“就是让大家都看得懂才行,走吧,进去瞧瞧!”
我们四人大步走上台阶,看着气派的门面,想着自己马上就这个局的领导人,多少心里有些激动,此时应该给我们四人来一个特写。
“慢着!有什么事要处理的,一楼接待室登记!”一个不和善的声音把我们这们激动人心的一幕打破了。
我看向拦着我们的人,是一个大概三十岁的男人,方脸寸头鹰钩鼻,看起来很干练,看身姿可能是当过兵。
胖子看着那个男人不甘示弱的说道:“什么眼神啊,我们哥几个怎么就向办事的了,这是灵异社的新任社长,赶紧让开,不然一会收拾你就怪自己没长眼睛!”
方脸男人眼神微微一咪说道:“我管你什么狗屁社长,来局里必须接待室登记,这是老社长的规矩,新社长没来之前,谁都得遵守!”
胖子说着就要上去比划一下,好在黑眉拦住了,不然我相信胖子顶多两个回合就会被一个狠狠过肩摔砸落在地。
“这位仁兄,我看你面黄肌瘦,但骨骼上佳,相必军队出生,但有些药品不动为好,我们的执法人员应该对兄台很感兴趣!”黑眉一脸笑意的说道。
大概意思就是说这个男人退伍后开始吸食一些违禁品,说白了就是个瘾君子,黑眉的意思是真打起来,来了警察,要出事的就是他。
那个方脸男人看了我一眼,然后用对讲机说了一声:“二白!告诉钟二爷有个小子说是灵异社新社长,看他怎么定夺。”
里面传来对讲机嘈杂的声音:“好,你先看着他!”
说实话,他们这个态度我多少有些不爽,就I感觉我不是他们的头,是他们看管的罪犯,但既然胖子黑眉都说派系很复杂,我自己不会轻举妄动,按奈着自己的性子,静观其变。
“嘿!你们怎么说话呢,我今天高低让你们认个大小王!”胖子的脾气上来了。
“胖子!”我出口制止道,然后眼神示意,胖子这才悻悻作罢,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方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