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做这些事上面，虽然有自己的私心，但也的确想着大家越来越好。
他管不了大势，既然命运把他安排到了玩具器械厂厂长的位置上，他就要对这小千人负责。
像是何雨柱在最后，也跟大家透露了一个小道消息。
头一批筒子楼还没建起来呢，何雨柱已经在谋划下一块地皮了。
这方面玩具器械厂很有优势。
像是轧钢厂这种大厂，地皮小了人家看不上。
而有些小厂子，他们倒是能看上，但他们没那个钱来建设宿舍楼。
而玩具器械厂不同，玩具器械厂有钱。
何雨柱知道四九城后面的居住条件，所以那些大厂看不上的零零碎碎，他都想要。
哪怕地皮再小，只能建半栋筒子楼，何雨柱也是来者不拒，全部揽在怀里。
这在目前的集体领导当中，是很少见的。
现在大家都追求高大全，恨不得自己一个职工住宿区，就是一个小生活区。
医院，供销社，粮站····该有的都要有。
而何雨柱却是追求那些零零碎碎，这让何雨柱在南锣鼓巷领导群里，获得一个捡破烂的名声。
但何雨柱才不管那些，让那些人笑去吧，管他零碎不零碎，只要自家工人有房子住就行。
等过个几年，那些厂领导不羡慕，那些厂子工人总要羡慕玩具器械厂都有房子住的。
当然，这样的零零碎碎，不可避免的麻烦也多了起来。
像是集体供暖就搞不了了，只能等着城市的发展。
还有与各个街道的接触，也是需要公会与后勤人员去安排。
像是不少小厂子的公会，现在就是个摆设，也就过年过节发福利会出来一下，
而何雨柱却拉着厂里公会到处跑，不管什么事上面，都要让公会掺和一下。
一方面让公会领导感受到了大厂公会的待遇与被重视，另一方面，投桃报李，公会对何雨柱这种“公心”也很是欣赏。
要知道明年，公会就是最大的头头。
何雨柱在不经意间，就已经拉好了自己的班底。
万事俱备，虽然何雨柱还是有忐忑。
但他自认能做的都做了。
接下来，就是坐看风云的时间。
也不是没做别的事情，比如说盯着许大茂那边资料的收集。
许大茂这丫的办事还是不靠谱，关键他不知道后面的事，所以盯着的都是那些基层领导。
何雨柱翻着许大茂写下的笔记，上面有许大茂记下来的事情。
“……郭大撇子这事是真的假的？
他真的跟人家小娘们那样？”何雨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八卦心理也就上来了。
许大茂凑过脑袋看了一眼，然后想了一下，这才说道:“应该是真的，他媳妇去闹过几回了。
那娘们左右邻居，也看到过几回郭大撇子在那边留宿。
没闹腾大，是因为那娘们家里两个奶娃子，男人去年遇了车祸瘫在床上，一点收入没有。
所以谁也不想把那一家子往死里逼。
我也就顺手一记，这种事我没想着捅出去。”
何雨柱点点头，合上笔记本，递还给了许大茂，这才说道:“这事伤人品，是犯不着捅出去。
真逼着郭大撇子把那边断了，那家人搞不好就完了。
唉，都是可怜人。
对了，上面还缺了一些人，各个车间的骨干，那些人虽然不是领导，但在车间的号召力，也不比领导小。
该沟通的也沟通一下。”
何雨柱现在安排的，就是让许大茂走刘海中的路，让刘海中无路可走。
这倒不是何雨柱多看不上刘海中，而是刘海中在底层压抑了太久，执念太深，猛然让他上去那个位置，再加上他家两个坏小子的挑唆，很有可能像上辈子那样，做事太偏激。
而许大茂这个人，虽然也有着当领导的执念，但这个人比较好的地方在于，他的家庭幸福，所以做事不会再像上辈子那样绝对了。
当然，完全阻止肯定不可能，老李那边也不会紧着许大茂一个人信。
但提前把许大茂捧上去，好处肯定是很多。
许大茂面色犹豫的说道：“柱子，你说的变化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我看你安排的这些，有点像，有点像那啥是的？”
何雨柱失笑，他摇摇头说道：“别特么瞎机巴胡想了，我还能去把老李架空，顶老杨的位置去？”
许大茂摇摇头，他虽然有点看不懂何雨柱如此紧张的玩法，但却是知道何雨柱要想顶老李的位置，那是这辈子都不可能。
除非李副厂长高升。
何雨柱笑道：“知道就好，我跟你说白了，我从进轧钢厂食堂那一天起，也没别的选择，只能是亲近老李那边。
但亲近领导这种事怎么说呢？有好处，有坏处。
意外太多。
像是你们宣传科正负科长，你以为他们自己想斗？
身不由己而已。
像这种事，最好的相处方式就是保持距离，又能亲近。····
这个你现在可能不会太懂，反正我现在算是跳出来了，但轧钢厂现在是南锣鼓巷最大的厂子。
以后我总有求上老李的时候，还有雨水两口子，我那个傻徒弟夫妇，都在轧钢厂混饭吃。
再加上老李这个人，一直就是待人不错。
所以留一份善缘也挺好。
至于你的问题，你只要想清楚，你现在还有别的选择么？
哥们要是想害你，也犯不着搞这么复杂。
你打架又打不过我，尿尿都尿不过我，我算计你啥啊？”
“放屁，咱们出去比比，打架打不过我认，说我尿尿不行，绝对是诋毁，哥们这个上面好着呢。”果然，许大茂听到何雨柱的这些推心置腹的话语，也是松弛了下来，眼见何雨柱开玩笑，直接借机下台，与他对喷了起来。
事情想通了很简单，他许大茂的确没有让何雨柱惦记的地方。
而何雨柱现在也不在轧钢厂了，也不可能在这种事情里面获得直接利益。
那么除了真的为他好，好像也没别的解释。
这个答案虽然让许大茂很失落，毕竟他从小就想着跟何雨柱比较。
而如今，却是全方位的被何雨柱碾压，这玩意换谁都是心里不好过。
但至少许大茂也知道了，何雨柱真不会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