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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记不记得?”
……
心寒颤巍巍的闭上眼,懦懦的,轻吐:“记,记得。 ”
“把我昨天中午的话,重复一遍。”
心寒的心脏陡然降落,她抱着侥幸的心态,却无法掩饰心中不安的预感。
她闭眼不语。
换来的是他埋头不断的啃噬,他在啃咬她的脖颈,亲‘吻’她的脸颊,她终于丢盔弃甲的重复他的话,凄惶的嗓音,不住的颤抖……
“你说:上午我给你请过假。待会有人送你去学校;放学后再接你回来。在学校不要胡思‘乱’想,不然我不保证你明天能不能上学。可听明白?”
“你说:记住自己的话,我不喜欢没有诚信的人。”
“可是,我就是按你说的做的,你不能这么对待我,你言而无信。”
心寒紧闭着眼睛,抱着侥幸的心理信口雌黄,她才说出口,就遭他牙尖的碾磨,疼……肩上传来的疼痛,让她的身体不住的打颤……
施非焰却始终没有说话,接下来,不管她如何说辞,不管她如何反抗,不管她如何求饶。
那漫长的一个小时里,他只专心啃咬她的肩膀,他的‘吻’绝对只能用啃咬来形容。
没有柔情……
没有疼惜……
没有缠绵……
野兽的‘吻’能叫做‘吻’吗?有的,不过是她彻底的恐惧……
她面‘色’如纸,手指紧紧的抓着‘床’单,再攻不可破的心,也要在这漫长的凄惶中碎得不堪一击。
“还不说是么?”
他的声音,来自漫长的一个小时之后,轻得像呢喃,可是心寒只想往身下‘床’单里缩,她不敢说话了,她的声音沙哑了,她能说什么,她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死咬着‘唇’瓣,没有哭泣,她从不允许自己哭泣,可是抖动的肩膀,那么无助,那么惶恐,简直比化作眼泪发泄出来,看着还要让人心疼。
施非焰却笑了。
“真的不说么?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身下的她,却再一次战栗得全身一抖。
“对……对……对不起……”
再怎么抱着侥幸之心,心寒也只能在他的眸光中面对现实了,他定是知道自己有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