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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天生的,他就是成熟的黑豹,她只是黑豹包围圈里的一只雏鸟。
她没有接话,而是直接下‘床’,拿着吹风机走到他的面前,他却翻转个身将头留给她:“给我吹干。”
心寒见他‘胸’口有伤,一条白纱布横裹在她的‘胸’前,她吸了吸鼻子,没有拒绝他的“请求”,‘插’上电源给,开始给他吹头发。
不过,忍不住她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是我的浴巾。”
施非焰顿时嗤笑:“我不能关着屁股走出来。”说完又接了一句,“若是你很介意,我现在脱下来。”
“别……”心寒手一抖,想象着他关着屁股的样子,顿时脸颊都烧红了起来。
她那声急语,惹得施非焰又是一阵嗤笑。
心寒不再理会他,安静的给他吹干头发,收起吹风机,希望他感恩戴德,主动离开自己的房间。
施非焰当然知道她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眼神里,期待着什么。不过既然他已经打定主意对她负责到底,又怎么可能轻易离开,而且,他已经把自己的命都‘交’给她了,从今以后,她就是自己的‘女’人。
自然的,他走到‘床’边,尽量避开伤口,缓缓的躺在‘床’的一侧。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过来睡觉。”
心寒听到他的话,吓得退出了好几步远。
他怎么可以突兀的说出这样的话?
顿时,她的心里泛起了恶心。印象中被人强丨暴的绝望感和无助感,慢慢席卷了她的全身,眼里不知何时涌出了泪,她咬着牙,吞咽再吞咽,她是不允许自己流眼泪的。
施非焰见她半响没有动静,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清澈的眼睛里闪动着什么,充满了不安和乞求。
可是,他却没有一丝心软。
“过来,躺下;或者,我抱你过来?”
心寒打了个寒战,握紧了小小的拳头,整个人越来越‘激’动。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上一次意外,那个夜晚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大片大片的雪落在她袒‘露’的肩头和发间,她绝望的嘶吼被堵在喉咙口发不出来,身上撕心裂肺的疼痛伴随了她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