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怡喜出望外:“我想要女一号的角色!”
夏云欢顿时像听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出了声来,夏云怡看着她的表现微微有些不悦,却还是极力克制着:“姐姐笑什么?”
“夏云怡,你配吗?”夏云欢收敛了笑意,看着夏云怡期待的眼神,一字一顿的道:“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还想演女主角?”
一面夏严嵩跟王玉芬全城宣布跟自己解除父女、母女关系,一面夏云怡又腆着脸来跟求自己在霍家帮她讨点好处,夏云欢活了两辈子,只见过他们一家这样的无耻之人。
夏云怡脸上的表情也变了,她极力忍耐着,双手死死祖攥了起来,刚做好的尖锐的长指甲深深没入掌心皮肉:“没有女一号,女二号也可以。”这已经是她最后的底线了。
“就凭这几张破照片,你真的以为能够威胁到我?”夏云欢冷蔑一笑:“夏云怡,带上你这些乱七八糟的照片,赶紧给我滚出霍家。”
夏云怡不可置信的尖叫出声:“如果这些照片曝光出去,整个江城都会知道你是一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霍家人也会知道,到时候你就会被赶出霍家!”
夏云欢笑的张扬又自信:“霍祁墨相信我。”
她把桌上的照片攒好,站在身来,用力丢在了夏云怡的脸上:“拿着这些赶紧滚,别让我叫安保进来赶你出去。”
下人们站在角落里窃窃私语,指着夏云怡议论纷纷。
夏云怡脸色通红,恨不得要找个地缝钻井去。
夏云欢裹紧了身上的羊绒披肩,看也不再看夏云怡一眼,转身走上二楼。
夏云怡不甘的站在她背后大喊:“夏云欢,你一定会后悔的!”
夏云欢冷冷一笑,她唯一做的后悔过得事情就是上辈子错信夏云怡一家,错信霍易宁!
夏云怡离开不久,霍易宁在霍宅门口抱夏云怡的照片,就已经传遍了网络。
意料之中的事情,夏云欢并没有太惊讶。
随手翻看照片下面的评论,夏云欢微微有些担心霍祁墨看到以后的表现。
“这个霍夫人也太会玩了吧,居然跟外甥搞这个。”
“胆子真大,霍家清流世家,怎么能允许有这种伤风败俗的儿媳妇?”
“霍先生眼里揉不得沙子的,等着吧,不用多久,夏云欢就得被扫地出门了。”
现场看跟照片发到网上所带来的冲击力是不一样的,现在兴许整个江城人都知道他们家霍先生头顶一片呼伦贝尔了。
夏云欢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霍先生那么骄傲的人,且又有的被人评头论足了。
“叮咚”一声,微博推送一条新消息——霍氏总裁亲自下场澄清霍夫人与外甥绯闻:我相信她。
夏云欢瞳眸收缩一度,点开那条推送进去,就是霍祁墨用官博发送的一条微博,内容只有短短四个字:我相信她。
有一瞬间,夏云欢仿佛不认识汉字了一般,盯着那四个字看了好久,心里忽然百感交集。
历经两世,从来没有人这么坚定的选择过她,哪怕就算是带着利益的目的,也从来没有过。
霍祁墨,是第一个。
不多时,霍易宁拥抱她的完整视频被放了出来,包括她后面痛打霍易宁的那一巴掌也被清清楚楚的收录进了视频里面。
舆论的画风忽然倒戈,评论清一色的崇拜夏云欢。
“我的天哪,霍夫人这也太飒了吧。”
“弄半天,原来这个霍易宁是个*啊!”
“刚刚你们还都指责霍夫人,现在知道霍夫人无辜了吧。”
看着那些评论,夏云欢无奈的摇了摇头。
前世在娱乐圈经历了那么多,她却始终无法忽略别人的看法,被舆论所累。如今她死过一次,算是活明白了,有些时候旁人的目光其实没那么重要,众说纷纭的话从来就不能改变事实。
唯一令她动容的,是今天霍祁墨的那条微博。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那颗心脏已经变成了冰封多年的河,却不知,河里再厚的冰层终有一天会碎裂出缝,融化成涓涓细流。
与此同时,霍家老宅门外,安德等人将霍易宁的行李连带着他人从高高的台阶上丢了下去。
“表少爷,这是我们少爷的意思,实在对不住了。”
霍易宁四仰八叉的摔在地上,捂着身后,一脸痛色。
霍易宁母亲霍琴语追出来,一把抓住安德:“安管家,这个时候把易宁赶出去他还能去哪儿?你帮帮忙,跟祁墨说说情,留下易宁吧。”
霍琴语是霍老爷子已故大哥的长孙女,丈夫死后,霍老爷子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带着儿子,便把她接入了霍家。霍琴语也老实本分,在霍家一直过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只为为儿子在霍家谋求一点出路,可也正是因此,霍易宁怨恨她的不争不抢,才导致自己在霍家毫无地位可言。
可霍易宁却从来都没有想过,霍家的一切本就跟他没有丝毫关系,将他养大已经是顶天的恩情了。
“大小姐,祁墨少爷的脾气您不是不清楚,表少爷这次的事情实在做的过分,居然都招惹到少夫人的头上去了。祁墨少爷很生气,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大小姐有想法还是亲自去跟祁墨少爷说吧。”安德说完,将手抽了出来:“祁墨少爷说了大小姐可以继续留在霍家,也可以跟表少爷一起离开。”
话毕,安德转身走进霍家老宅。
霍琴语哽咽着跌跌撞撞的跑下台阶,抱着霍易宁失声哭了出来:“妈跟你一起走,妈陪你......”
“不,妈。”霍易宁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的不甘:“您不能离开霍家。”
只要霍琴语还留在霍家,他就有翻盘的可能。
“儿子,让妈妈眼睁睁的看着你在外面吃苦,妈妈做不到,让妈跟着你照顾你吧。”
霍易宁一把攥住了霍琴语的手:“妈,只要您还在霍家,我就有回来的可能性。等过几天霍祁墨气消了,您再跟他说几句好话,您毕竟是他的表姐,他多少会给您一些面子的。”
“可这次的事情实在太严重了,”霍琴语虽然便面上看着软弱,但心里明镜一般的通透,在霍家这二十多年,她看着霍祁墨长大的,更是了解霍祁墨的脾气,霍祁墨桀骜乖张,涉及到自己利益的事情更是分毫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