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点头,道:“确实是如此。每个人有所成就,都与他自身的气运密不可分。这么说起来,其实什么励志书,名人举例,马云说法,李嘉诚说法都是一些愚民自我蛊惑的东西。因为每个时代都有不同的产物,你现在让马云,李嘉诚一无所有,没有人脉。他未必就能站起来。”
单东阳也是一笑,道:“网上流传那些马云说法,李嘉诚说法。都是一些人自己想出来,借助他们的名气来达到宣传。很好笑的东西。就跟以前一些读书人想要发表自己的观点,总是会说这是孔子的学说。从古至今,这种风气都没多大区别。”
顿了顿,单东阳又道:“现在的人大多笑以前的人是愚民。比如各种神灵,白莲教,太平天国等等这些东西。现在看起来,其实都是一些简单的崇拜把戏。但是到了如今,如今的许多人又聪明多少?一个简单的传销就能哄骗许许多多的大学生。网上一旦有什么消息,不管真假,网友从来都不会去辨别,先破口大骂再说。”
单东阳酒喝的有些多,话也似乎特别多。道:“现在其实很多国家都巴不得我们中国乱。尤其是网上,我们很难一一去管理过来。所以网上充斥了很多别的国家的人来乱事。他们给一些网友钱财,让他们充当专业水军。一旦有新闻发生,就以专业的角度来分析辱骂政府。引导其他网友的走向。许多不明真相的人就以为自己看到了真相,然后开始攻击抱怨。”
“我们这个国家,不可否认是存在问题的,很多问题。一个小家庭都存在许多矛盾。何况是一个如此庞大人口基数的国家。又有那个国家没有问题?现在的人活的就真这么不开心?总有那么一种人,一边享受现代社会主义带来的便利,一边喝着可乐开始抱怨辱骂。觉得所有的不幸都是国家给他造成,社会给他造成的。这样的人,放到那个国家都会是失败者。”
单东阳很少有这么发牢骚的时候,陈楚默默的听着。这时候陈楚举杯,道:“东阳兄,我敬你。”他是认可单东阳的观点的。
说的不好听点,成天抱怨,辱骂的人觉得全世界都亏待了他的人活该失败。这种人不失败,那还有天理?
“我他妈不管我的国家是什么样,我爱这个国家。”单东阳醉意熏熏的说道。
陈楚喝了一杯酒,吃了一口菜。他忽然想起之前在无聊的时候,从网上看过的一个笑话。
作者是个女的,笑话是这么说。当年我有个闺蜜被人追,然后闺蜜拒绝了。然后那男的就各种打电话来纠缠。有一次正好我在闺蜜身边,那男的电话又来了,我能听见电话里那男的在咆哮:“你不就是嫌我穷吗?要是我有钱你早就扑上来了吧?你们女人怎么就这么拜金,只会看钱看外表,都不会看内在!
闺蜜是个软妹纸,拿着电话可闹心(爱疯没有越狱不能加黑名单),我实在受不了了给电话直接拿过来冲着对方吼回去:“那你跟我说说你有什么内在?你哪个大学毕业的?是全国前十吗?毕业成绩多少?拿过奖学金吗?献过血吗?做过义工吗?拾金不昧过吗?见义勇为过吗?和歹徒搏斗过吗?看到不良风气勇于揭穿吗?从来不拍老板马屁吗?从来没请客送礼走过后门吗?好吧这些要求都太高,那你横穿过马路没有?
乱扔过垃圾没有?公共场合抽过烟没有?插过队没有?说过脏话没有?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武术健身,不算打游戏你有一技之长没有?你跟我说说你有什么内在就说我妹子看不上你是因为你穷?
对方默默的挂断了。以后好像也没再打来过。真的,别老把自己找不找对象的问题推给穷,你往往会发现,比钱你丢人。比内在,你搞不好更丢人。
这顿酒一直喝到楚晨时分。单东阳很少这么放纵,最后还是要陈楚扶着他才离开了私家菜馆。其实陈楚理解单东阳的心情。他是代表了政府,一直在着力,努力的想要维护和平,努力的去做许多事情。
外国的人想要浑水摸鱼,捣乱,那便也罢了。可是自己人中,大多的人也是充满抱怨天天咒骂,多少有些打击人的信心。
陈楚并不太清楚单东阳住在哪里,这个国安局长的行踪向来诡秘。于是陈楚打算开车送他到自己所住的酒店去。车是单东阳的吉普车。
陈楚载着单东阳和小倾回酒店。
北京的夜晚充满了寒冷的气息,不过路上还是有不少行人车辆。有的地方还是热火朝天。而有的地方又显得宽敞干净,但不管在那里,路灯都是那般的明亮。
也是在这时候,陈楚忽然刹车,停了下来。
因为前方有人挡住了去路。
前方三十米处,是宽广寂静的一条马路。此刻马路上并无其他的车辆。
那儿站立了一个雪白燕尾服的少年。
路灯下,少年被灯光印染,居然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少年就像是日本漫画中,樱花树下的少年。不沾染尘世的一丝俗气。
这个少年的美丽,让人无法直视。让少男少女会为之疯狂。
少年是个白人种,皮肤很白,似乎脸上的红色纤维血丝都看的到了。
他的五官精美,如果不仔细看,会以为这少年是一个类似充气娃娃的存在。
陈楚却不敢大意,他没有感觉出这少年有一丝一毫的修为。似乎是一点也无害。但陈楚不会觉得,这么晚了,这样一个少年出现,会与他无关。
陈楚连忙摇醒单东阳,正色道:“有情况!”单东阳也瞬间惊醒过来。
随后,陈楚和小倾下车。单东阳也跟着下车。
那白色燕尾服的贵族少年便也缓缓向陈楚这边走来。
走到五米处,少年停下脚步。
陈楚看向少年。少年着实美丽的不像话,如果他要去做鸭的话,肯定一夜都是天价。抱歉,陈楚居然在看见少年后,心里腾生出这么变态的想法来。
“你是什么人?”陈楚开口问道。
小倾也已非常警惕。
少年看向陈楚,他露出一丝和煦的笑容来。这一笑,顿时有种所有鲜花都失去了其颜色的感觉。
“我叫落雪!”少年开口说出很流利纯正的中文来。
陈楚不禁意外,落雪?这家伙到底是那一国的人?
“你拦住去路,是何用意?”陈楚不敢小觑这落雪,凝声问道。
落雪扫视陈楚三人,随后道:“我来是想请陈先生放了普鲁士。”
陈楚不动声色,果不其然,这人是普鲁士的势力,当下道:“哦?”
落雪道:“之前多有得罪,希望陈先生大人不计小人过。当然,为了表示歉意,普鲁士会血债血偿。而另外,我也愿意给陈先生一样东西作为补偿。”
“我倒是有些奇怪,我可以问阁下一个问题吗?”陈楚沉声说道。
落雪微微一笑,道:“陈先生,我的来历有些古怪,不便多说,你若是要问我的来历,很抱歉,我不能说。”
陈楚便知道是这结果,当下道:“那好,我问别的问题,可以吗?”
落雪也是一笑,道:“能够回答的,落雪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楚道:“阁下的中文说的真好,难道在中国曾经待过很长一段时间?”
落雪点点头,道:“没错。”
陈楚又道:“阁下到底是那一国的国籍?”
落雪微微沉吟,随后道:“严格来说,我没有国籍。不过后来为了便宜行事,我入了美国籍。光明教廷里的人也同样如此,大家虽然是美国人,但其实也不算美国人。美国的历史才几百年,可不能跟我们比。”
陈楚暗暗吃惊。一边的单东阳也是皱了眉头,。这家伙这语气,似乎和光明教廷一样历史久远,难道是又一隐藏势力?
单东阳想到之后要面对如此多的巨头,立刻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将来的局面,到底要如何控制啊?
陈楚又问道:“那阁下是普鲁士的什么人?”
“普鲁士应该勉强能算是我的仆人。”落雪说道。
这一下陈楚更是咋舌了。普鲁士那等高手居然是落雪的仆人,勉强的仆人。这落雪…………
“那在你的势力中,你是……”陈楚道。
落雪道:“我是主人。”顿了顿,道:“这是我对陈先生您的尊敬。所以这一次才会亲自前来。”
“额,冒昧还问一个问题。”陈楚又道。
落雪并无不耐烦,道:“请说。”
陈楚道:“阁下今年贵庚?”
落雪微微一呆,随后道:“具体的我记不得了。嗯,年龄有些大,还是不说的好。”
陈楚点点头,这个自然不好强人所难。顿了顿,他又道:“如果我不答应阁下的请求,阁下是否要杀了我?”
这是陈楚在试探落雪的底线。落雪既然是带了礼数前来,所以陈楚笃定他不敢动手。
落雪闻听陈楚的话,当下淡淡一笑,道:“当然不会,我们愿意跟陈先生交朋友,断不会如此的。再则,我对钝天首领是非常尊敬的。陈先生和钝天首领渊源深厚,我怎么也不会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