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子之心,人皆有之。不奇怪!”那艾伦如是道。
“我明白。但是,这个里普斯,似乎既不是最组排也不是保皇派。”那兰登道尔如是道。
“那他是……?”
“他的身份很特殊。之前,”
“这些也是我也才刚调查到的。之前,他和革命党人有过接触,但似乎不是很深。”
“革命党?!”
“是的。并且……”
“怎样?”
“他还被逮捕了。”
“肯定是是他那个爹保住他的吧?”
“是的。理由是说,他和革命党并没有关系,只是偶然地卷入了革命党的集会。”
“等等!革命党不一直处于地下么?怎么还会有集会?”
“地下集会。”
“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是时,那艾伦冷冷言道,“他们可能会有集会,但也只可能有地下集会!但是,一个地下集会,这家伙是怎么‘偶然’卷进入去的?”
“没错!问题就在这里!但是,毕竟是帝国元帅的私生子……”
“啧……想必,父亲也是给了他个面子吧。安排他进入上议院,应该也是一番好意,既是拉拢柯立芝元帅,也是寄希望上议院的环境能够改造里普斯,能让他幡然悔悟吧。”
“嗯!我想也是。”
“不过,这些你是怎么调查到的?”
“是……”是时,那兰登道尔显得十分犹豫。
“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么?”
“呃……”那兰登道尔又是犹豫了一番,然后叹了口气:“大部分都是里普斯自己说的。”
“嗯?”
“根据我的人的回报,是当时,我派去调查他的人,被他给发现了。然后,他就转头直接与跟踪他的人说了这些话。”
“哼……这家伙……”是时,那艾伦一声冷笑,“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柯立芝元帅,似乎十分放纵他。他就仗着柯立芝元帅的宠爱……”
“不!”是时,那艾伦冷冷道:“他之所以如此胆大妄为,并不是因为……嗯……至少,不完全是柯立芝元帅的纵容。我想,他的底气应该来源于站在他背后,由他所代表的势力——革命党。”
“啧……虽然,我很不愿承认这个结果。但是,现在来看,这个里普斯,应该和革命党还没有完全脱离联系。”
“岂止!他应该就是获得了革命人的支持才对。甚至……”话至此,所有人的神经都已是绷紧,因为所有人都猜到了艾伦接来要说什么。果不其然,那艾伦缓缓说出了那句话:“很可能这次针对卢卡斯的刺杀,就是他的策划。至少,与他肯定是脱不了干系的!你们看着吧,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开始琢磨这皇帝之位了!”
而闻此,那伦道夫更是无奈言道:“关键,他是柯立芝元帅的私生子,我们既不好查他,更不好在什么证据都没有的时候,就对他做什么。”
“我明白……”说着,那艾伦无奈叹了口气。
然,话至此,那理查德却是坐不住了,只见其是突然言道:“好了!我认为,我们现在谈论这些,应该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了。”说着,那理查德是转头看了一眼兰登道尔,随即道:“现在来看,如果当初听我的,让爱德华大人早早登基即位,现在就不会有这么多枝节了!”
闻此,那伦道夫直接就是厉声呵斥道:“行了!你现在说这个有意义么!”
然,那兰登道尔却并未反驳,转而是点头道:“是!如果当初听你的就好了。”
不过,与心急如焚的理查德,以及心怀愧疚的兰登道尔,以及对小辈如此无礼感到愤怒的伦道夫不同,冷冷地旁观着的阿克洛夫,却是给出了最冷静的意见:“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当初确实应该听理查德的,早早登基即位才好。”然,话才说到这儿,那阿克洛夫却又是给理查德浇了一盆凉水:“若说当初就早早即位,现在就不会横生枝节,那是不可能的!他们该搞事情,还是会搞事情的。别的不说,威廉四世陛下就死于他们之手。”
而闻此,那理查德冷静了一番过后,亦是言道:“是!阿克洛夫先生说得没错。而且,可以合理想象,未来我们的事也绝对少不了。”
而听到这儿,那艾伦便是言道:“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未来该如何行动。”
“是!”那兰登道尔点头表示同意,“不过,具体该怎么做呢?”
“别的不说,有两件事是肯定要做的。首先,将卢……将威廉的死讯公布,并向帝国议会报告备案,然后将其遗体安葬于皇室陵园之内。其次嘛……”说着,那艾伦是清了清嗓子,“咳咳……我现在必须马上即位!”
“什么?!”那兰登道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之前都……”
“之前是之前,之前我犹豫了,事实证明我的犹豫是错的,但尽管如此,那也只是之前了。到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马上登基即位,因为他们琢磨来琢磨去,想的不过是我这顶皇冠。所以,无论如何,我现在必须将这顶皇冠戴好。”
“但是……冷静地说,即使您……我想,也并一定就会打消他们的念头,毕竟革命党人不是贵族派,他们是不会有什么体面可言的。”
“不是这个问题!对于那些坚定的反对派,除了将他们的肉身毁灭以外,任何行动都不足以改变他们的想法。所以,我现在大位未稳之前,不应急于铲除异己,而是应该优先稳定支持者的人心,然后拉拢中间派的支持。没错!我把这顶皇冠戴好,就是要稳定支持者的人心。现在,本来一心支持我的上议院都出了叛徒,此时外面必是风言风语,难免人心猜忌动摇。所以,我现在必须做点什么,做点什么来让所有人看到我坚定的决心和顽强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