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志二话不说,甩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就你们这点能耐也好意思出来混,说你们是流氓都对不起流氓这俩字,随风倒的墙头草,我呸。”
那人都快哭出来了。
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主儿可真是难对付。
“大哥,饶了我们吧大哥,千万别让我们坐牢啊,我妈七十多了,还在住院呢,我要是坐了牢,她老人家就完了。”
孙志和钟晓雪对视一眼,坏坏的笑了。
“这么孝顺?那还出来干这种事。”
“我..我是想弄点钱给她老人家买点好吃的。”
“艹,你理由还挺多,有手有脚的不去干正经工作,非得犯法?”
“大哥我们错了,真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给你们多少钱?”
“五...五千。”
“艹,我俩就值五千块钱?简直是狗眼看人低,起码也得十万八万的嘛。”
“大...哥”
“大什么大,哥什么哥,对了,你刚才说让你们干什么都行是吧?”
“对。”
“没骗我吧?”
“没,绝对没。”
“好,那我就测试一下你的诚意,这样吧,现在从窗户里给我跳下去。”
“大哥...这...”
“办不到了?这才不到十米高就不敢了?老子就知道你们说话跟放屁一样,算了,我还是捅你两刀出出气得了。”
说着他举起刀子就要往那人胸口捅。
这要是真捅上了,绝对当场毙命,连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大哥饶命,我跳,我跳。”
“这才像话嘛,来,你第一个跳,给他们打个样,别哭丧着脸,笑一笑好不好。”
说着孙志就把这人拖到了窗户旁边。
“你看,一点都不高,肯定摔不死,但是你要找准角度,不然摔在那个石凳子上就麻烦了,也没什么,顶多是个终身残疾,跳吧跳吧,我给你拍下来,如果真死了,我把视频拿给你家人,让他们好好哀悼一下你。”
那人颤颤悠悠的看了一眼,全身都开始哆嗦。
“大...大哥...”
“行了,看你这怂样吧,不跳也可以,但是你得把庄前给我引出来。”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
“行,大哥,这个行。”
“先别吹,他刚从酒店里脱身,惊魂未定,不会这么轻易露面的,你要是办不到,该跳还得跳。”
“大哥你放心,我绝对有办法引他出来,您说吧,把他引到哪里去?”
“笨蛋,当然是这里了,现在就给他打电话,就说已经把我们两个制服了,让他过来发落。”
“好,我这就打。”
说着他就给庄前打了过去。
很快,接起来了。
“庄哥,您交代的事儿办好了。”
虽然隔着电话,但仍然能清楚的听出庄前的愤怒。
“逮住了几个?”
“两个,一男一女。”
“好,很好,就是他俩,tmd敢跟我过不去,真是活腻了,先给我狠狠的打一顿。”
“打了,腿都打断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您要不要过来看一下?顺便把剩下的钱给结了。”
庄前似乎犹豫了起来,好几秒钟没说话。
孙志立马踢了那人一脚。
“咳咳,这俩人嘴硬的很,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说以后饶不了你呢,骂的可难听了。”
“饶不了我?行,等着,老子这就过去,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嘴硬还是我的棍子硬。”
...
不到半个小时,庄前来了。
手上的手铐也不见了,握着一根棒球棍。
估计这孙子还会点开锁的功夫。
一进屋,他就懵了。
自己找的那四个人抱头蹲在一边,而孙志却乐呵呵的坐在沙发里。
他脑子里立马浮现出了电视剧,尤其是战争类的电视剧中经常出现的经典台词——“糟了,中计了。”
本能的扭头向门口跑去。
但是钟晓雪从门后闪出来,再次用枪指住了他的脑袋。
他下意识的想要抡起棍子反抗,但最后还是扔下了。
用棍子对抗枪支,实在不明智。
钟晓雪呵呵一笑。
“又见面了,这次你必死无疑了。”
庄台长两腿一软,眼前一黑,一下子跪倒在地。
“饶命啊英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孙志二话不说,一手揪着他的耳朵,另一只手甩起来就是几个大嘴巴子,直到把庄前的脸扇肿了才停下。
“tmd,跟我玩心计,你还嫩了点。”
庄前这回是真哭了。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不过肯定不是因为后悔和自责。
而是绝望和恐惧。
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也自以为见过不少风浪,没想到今天栽在一个黄毛小子和一个黄毛丫头的手里。
而且还是一天之内栽倒两次。
丢人倒是其次的,主要是看眼前这架势,凶多吉少了。
“饶命,饶命啊。”
孙志冷冷一笑,往他跟前扔了一张纸和一支笔。
“写。”
“写什么?”
“你说呢?”
“这...哦,我明白了,欠条,我这就写...但是这个数额写多少?”
“啪!”
孙志又给了他一巴掌。
“以为老子是放高利贷的黑吃黑?艹,瞎了你的狗眼,你见过哪个放高利贷的长的这么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吗?老子可是个地地道道的好人。”
“是,是,两位英雄都是好人,那...那我写什么?”
“把你这些年干的坏事全都写下来,比如乱搞男女关系,还有收黑钱的事。”
“啊...这...”
“不写?行,那老子给你放放血。”
说着孙志就作势捅他的大腿,谁料用劲儿太猛,真的捅上了,虽然伤口不深,但还是流了不少血。
孙志飞快的瞟了钟晓雪一眼,意思是询问这算不算故意伤害?
钟晓雪呵呵笑了,似乎在说这点小麻烦她还能能搞定。
见孙志玩真格的,庄前彻底没辙了。
写吧,不写估计当场就得一命呜呼,写了还有活的希望。
唉,写了再说吧。
光挑他刚才说的那些写,反正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干了多少亏心事。
“别杀我,我写,我这就写。”
“这还差不多,你放心,我不会用这个举报你的,就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我是研究心理学的,就想多了解一下领导的黑暗面..”
...
不多时,写好了,打眼一瞧,果然全是孙志已经掌握了的那些事。
“就这些?”
“嗯。”
“放屁,不老实是吧,以为我真不敢杀你是吧,晓雪,把枪给我。”
说着他就用枪顶在了庄前的脑袋上。
庄前吓尿了。
真的尿了。
一边哆嗦着一边尿。
尿水顺着裤裆滴滴答答落下来,湿了一大片。
骚气冲天,熏死人。
“嚯,这味儿,庄台长,你肾不好啊。”
“是...是啊,哎哟,别打我。”
“md,整天想着怎么玩女人,肾能找着好?”
“我...我去卫生间拿个拖把拖一下。”
“哟,你倒挺讲卫生的,行,去吧,哦,对了,我得提醒你一下,层楼虽然不高,跳下去未必百分百摔死你,但摔得四仰八叉走不了路问题还不大,到时候我就追下去,冲着你的脑瓜子补上一枪。”
“我不跑,真的,我就是去拿拖把。”
“去吧。”
他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冲洗拖把,很快就出来了,把地上的尿拖的干干净净,又把拖把放了回去。
“这还差不多,越是配合你吃的苦头就越少。”
说着他又递过来一张白纸。
“写,把这张纸写满了我就放你走,看什么看?不信我?放心,老子从来都是说一不二。”
“好,我写,我写。”
庄台长是真配合,奋笔疾书,什么某年某月去嫖娼了,某年某月挪用了多少公款..
孙志正疑惑呢。
这小子良心发现了?
突然门被撞开了。
进来了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
不但有手枪,还有步枪。
“不许动,放下武器,不然我们开枪了。”
孙志懵了。
这tm是要演电影?
还好钟晓雪反应快,立马把手里的假枪扔到地上,拉着孙志蹲下了。
“别误会,我是警察,我是来查案的。”
“查案?哼,跟我们玩这一套,全都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