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思更多放在自已的手艺和生活上。对赵爱民来说,生活的核心就是做饭,做得好,吃得好,再加上适当的收入和安稳的生活,便已是他的理想状态。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对轧钢厂的合作如此上心。他不奢望通过这件事暴富,但如果能借此扩展自已的生意,将自已的手艺发扬光大,他心里便会觉得这几年努力没有白费。
走着走着,他突然发现街角有个熟悉的身影正朝自已走来,仔细一看,竟然是何雨柱。何雨柱一脸匆忙,看到赵爱民后,脸上露出一丝微妙的表情,既有几分尴尬,又带着几分强装出来的热情。
“哎,赵哥,真巧啊,您这是上哪儿去了?”何雨柱笑着迎了上来,眼神不自然地瞥了一眼赵爱民手里的饼干袋。
“没什么大事,出去走走,顺便买点吃的。”赵爱民心里虽然警觉,但面上却不动声色,笑着回道。
何雨柱挠了挠头,脸上的笑意越发虚假,接着说道:“最近我在家也试了试您教的酱料配方,还真不错,家里人都说好吃!赵哥,您这手艺,真是让人佩服啊!”
赵爱民闻言,只是微微一笑,心里对何雨柱的意图有了几分猜测。显然,何雨柱这段时间一直在钻研他的配方,但赵爱民很清楚自已给他的不过是个“半真半假”的版本。何雨柱尝到一点甜头,但想完全掌握这套技艺,还是远远不够。
“这配方,讲究的就是火候和手感,光靠材料可不行。”赵爱民淡淡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炫耀,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何雨柱点了点头,笑容更加僵硬了几分:“是啊,是啊,看来我还得多练练。对了,赵哥,您最近是不是在和许大茂聊什么生意的事儿?”
赵爱民心头一紧,果然,何雨柱已经开始注意到了他和许大茂之间的合作动向。但他依然不动声色,轻描淡写地说道:“没什么大事,就随便聊聊罢了。大茂这人机灵,有些事情他比我跑得快,我就是跟着看看,没打算做什么大的。”
何雨柱似乎还想探听更多,眼神里透着几分急切:“要是有啥机会,赵哥您也别忘了兄弟啊,我这人虽然不如大茂会跑关系,但好歹有个一技之长,能帮忙的地方,我也愿意出力。”
赵爱民心里冷笑,明白何雨柱的真实意图。此时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当初单纯的邻里帮厨,而是一个懂得如何在复杂局势中站稳脚跟的人。虽然何雨柱的话听起来有几分真诚,但他绝不会轻易将自已的计划透露出来。与其说是防备,不如说是谨慎。
赵爱民慢慢往家走,手里提着那包饼干,街道两旁的景象在他眼前略过。他的步伐平缓,但内心却有些浮躁。走了一段路,他忽然感觉到脚底传来一阵冰冷的感觉,冷意顺着鞋底一点点渗透上来,直逼心头。这突如其来的寒冷让他微微皱起眉头,低头看了看自已的鞋子。鞋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但这股冷意却让他觉得格外不舒服。
他停下脚步,微微转动脚踝,想舒缓一下这种冷意,但无济于事。冷气依旧从脚底传来,仿佛冬日的冰块直接贴在了脚心。赵爱民心里暗自疑惑:这可是初秋的天气,按理说不至于这么冷啊?他向四周看了看,街上行人来来往往,似乎没有人感受到和他一样的寒意。
“奇怪,难道是鞋子的问题?”赵爱民心里嘀咕着,但低头一看,鞋子完好无损,地面也没有湿滑,根本不存在进水的可能。
他的眉头微微锁紧,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股寒意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不适,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隐忧。他不由得开始回想,最近的事情有没有什么地方让自已心里不安。许大茂的事情进展顺利,何雨柱那边虽然有些小动作,但暂时对自已构不成威胁。按理说,一切都在自已的掌控之中。
可越是这样,赵爱民越发觉得这股寒意仿佛在暗示着什么。心里那种不安的情绪随着脚下的冷意逐渐蔓延开来,仿佛有某种他无法看到的力量正在慢慢靠近。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看,街道上依旧如常,四周没有任何异常。
“难道是自已太紧张了?”赵爱民摇了摇头,试图把这莫名其妙的感觉甩掉。毕竟最近确实事情多,许大茂那边的合作也需要他谨慎应对,这种状态下,人难免会有些神经过敏。
“还是早点回家,喝杯热茶压压惊。”他心里这样想着,便加快了步伐。可是脚底那种冰冷的感觉似乎更加明显了,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冰雪之上,让他忍不住有些迟疑。
回到四合院时,天色已经渐暗,空气中带着一丝丝凉意。赵爱民推开院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一阵微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几片枯叶。他有些机械地迈进屋子,把饼干袋放在桌子上,随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感觉整个人一下子松懈了下来。但那股寒冷却依旧顽固地缠绕在他脚上,似乎无论他怎么坐着或者动弹,都无法摆脱。
赵爱民微微出了一点汗,眉头不自觉地皱得更深。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感觉。屋子里并不冷,甚至有些暖意,显然不是气温的缘故。他脱下鞋子,用手轻轻按压了一下脚底,却发现皮肤的温度并没有异常,感觉一切都正常。
“奇怪,怎么会这么冷?”他轻声自语,心里那股不安的情绪越来越浓。脑海中开始浮现出最近的种种琐事,尤其是和许大茂的合作计划。他总觉得事情进展得过于顺利,甚至顺利得让他有些怀疑——许大茂这家伙,平日里油滑圆滑,怎么这次合作就这么爽快?这其中有没有什么暗藏的陷阱?
想到这里,赵爱民的眉头越发紧锁。他一直对许大茂保持警惕,虽然两人暂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