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了？那可由不得你了。”张九秋对着山膏左看看右看看，满意地不得了。
“正好将近年关，我们老家有习俗是要用猪头和猪尾巴祭祖的。”
山膏：！！！
“我这点肉你祖宗都不够吃的。”山膏声音开始发抖，模糊说道。
张九秋却摇了摇头：“只是摆在宗祠里一会而已，祭完祖宗，我们是要端上桌自己吃的。”
山膏又成功被张九秋吓晕了过去。
“这东西胆子怎么这么小？”
王奚言递过来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要是你有一天被一个不是同类的东西抓了，对方跟你细致地描述如何把你煮来吃，甚至还用其他东西做示范，你晕不晕？”
张九秋恍然大悟：“原来是我错怪它了！它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小山膏，适合抓回去栓门口看门的，到时候大黄可就有伴了！”
时间也差不多了，张九秋把卤鹅的盖子一揭开，众人纷纷围了上来。
宋清越连忙伸手在虚空中指了指：“我要吃鹅腿。”
叶芷也凑了过来：“那我要右腿。”
张九秋：……
你猜我分不分得清是左腿还是右腿？
她夹了两个起来，用提前准备好的油纸包好：“你们猜一猜这是左腿还是右腿？”
叶芷：哦豁，问题又抛回来了。
她接过了右边的鹅腿：“我猜是这只。”
”猜对啦！”张九秋笑眯了眼，付钱的人说是啥就是啥。
两只鹅腿递出去，凌子白看着两人吃得香，也整了一个，还配上了藕片和腐竹。
他没要油纸，而是要了一个碗，鹅腿切块放入碗里，和藕片和腐竹放在一起，红棕色的看起来让人食指大动。
“要是有一碗米饭就好了。”他喃喃自语。
张九秋直接从储物袋里摸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甑子：“有的，可能需要等一会。”
宋清越和叶芷两人正乐呵呵地啃鹅腿呢，顿时觉得自己不够优雅，还是凌子白的逼格高啊！
这细嚼慢咽的，根本看不出来啃的是大鹅腿啊。
反观两人，嘴角上面都沾满了不少的卤汁，像难民开饭似的。
不过他们两个的吃相倒是吸引了不少围观的人。
“有这么香？我倒是要尝尝！”
张九秋伸手：“一只腿十八块灵石，翅中十三块灵石，翅根十二块，翅尖六块，整根鹅脖十六块，全部鹅肠二十块，鹅掌七块……”
买的那个人被她一堆噼里啪啦的报价砸晕，一双眼睛从坚定到迷茫：“啊？”
“买点什么？”
“翅中吧。”
“十三块灵石。”
“有点贵，给我来个最便宜的吧！”
张九秋在锅里翻了翻：“有的，鹅屁股两块灵石。”
买的人没说什么，旁边围观的人先炸开了锅：“抢钱吧？鸡屁股鸭屁股本来都是要丢掉的，居然被她卖出两块灵石。”
面对众人的指指点点，张九秋不为所动：“我们卤鹅很难的！”
“有时候要反思一下，自己这么多年，修行怎么样？有没有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