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火影,开局一座静灵庭
饶命!
射杀!
这确定不是一对反义词吗?
“.……”自来也书读得少,他觉得这个眯眯眼死神在忽悠自己。
好在,
这个死神脑子好像不太好使。
后者就站在阶梯上,离着辣么远,就举着柄小刀遥对准过来吓唬人,那刀看起来还没一米长,能砍刀自己才叫见鬼,唔…..那柄刀叫神枪?
自来也瞳孔猛然收窄成针尖在颤动,一束白芒陡然洞穿黑暗,像是一柄森冷的长枪,在瞬间将无尽的黑暗都给钉穿,几乎贴着自来也的头皮掠过。
自来也:“??”
轻盈的灵魂在这一刻都变得沉重,他转动僵硬的脖颈回头张望,是自己脱离的躯壳,胸膛被神枪洞碎出一个窟窿。
“光变成灵魂可进入不了门后,你还得真正意义上的经历一次死亡才可以!”
神枪收缩,寒芒消散。
市丸银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自来也的躯壳旁,手中依旧攥着一柄短刀,脸上挂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虚伪假笑,他用短刀顶住自来也躯壳胸口的窟窿。
自来也双瞳瞪大,他突然看见那个凹陷的窟窿里,竟诡异的浮出一个骨环,而骨环上拴捆着一圈圈白骨森森的锁链,锁链的一头在骨环上,另一头竟缠裹着自己灵化出壳的灵魂。
“你看,你忽略了细节!”
咔嚓崩碎的声音中,市丸银眼睛眯成缝隙,阴仄仄道,
“不斩断索链,门后的世界又如何向你敞开?”
自来也看着一截截断碎蔓延的锁链,灵魂里泛起恐怖的恶寒,那些碎白的骨链正在快速的延伸向自己,就好像不是在破碎,而是在被唤醒,疯狂的正朝自己侵蚀过来。
虚无透明的灵魂上弥漫出一丝丝白色,发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那些碎骨在覆盖灵魂,在啃噬自己的灵魂。
“你对我做了什么?”
自来也死死的盯住市丸银,灵魂里传来的惊怖,让他意识到,一旦整个灵魂都被白骨侵蚀覆盖,那自己的下场很可能比真正的死亡还要恐怖。
市丸银收刀入鞘,抬脚将自来也洞碎窟窿的肉躯踢入进深渊,才幽幽道:“解释起来可就一言难尽,你只需要知道,这是蓝染队长对你的帮助就可以了。”
“帮助?”自来也整个灵魂都濒临崩溃。
“没错,我没有杀掉直接清除掉你,而是听从蓝染队长的吩咐,在死境里特意给你留下一线生机,这可不就是帮助吗?”市丸银很乐听从辉夜奈见的吩咐,意帮助还在沉眠中的蓝染惣右介竖立台前人设,他幽幽道,“十死无生叫作灭绝,而九死一生则是进化的必需条件,虽然你可能不理解,但这就是蓝染队长的温柔与浪漫啊!”
“.…..”自来也已经失声。
不需要黑边框的眼镜来作为证据了。
市丸银的这番供述,已经完全可以算作是,替蓝染惣右介不打自招了吧。
“作为成功引起蓝染队长特别兴趣的人类,蓝染队长可是很期待对你之后的,希望你能够活下去。”市丸银成功把所有的锅,不加掩饰的都甩到了蓝染惣右介头上,才半侧撇脑袋跟自来也挥手告别,真心实意道,“可千万要活下去呦!”
时间封印的长河里。
一缕阴森的风吹过,掀起蓝染惣右介的发梢,露出一块黑丝边框的眼镜,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透明的镜片上似乎多了一丝细微的裂纹。
蓝染惣右介:“.…..”
自来也的尸体坠砸入深渊,灵魂被白骨啃噬,他奋力的挣扎游动到一扇门边,抬手朝门上摸去,锈蚀阴冷的寒意从门上传来,无尽的阴寒如潮水般漫涌袭来。
凄厉的哀嚎从门后透出,一张张扭曲怨毒的脸在门上若隐若现,缠裹的索链在嘎吱嘎吱收勒,下一瞬,无法抗拒的吸扯力量将自来也的灵魂吸扯入门内。
黑暗!
死,一般的黑暗。
恐怖的寂静中,似乎没有时间的概念,没有光,没有声音,只能听到灵魂被啃噬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就像是一个永远不会苏醒的噩梦。
自来也在忍受,在挣扎,在黑暗中疯狂的怒吼,意识渐渐消弥即将陷入永恒的沉眠时,黑暗中裂开一道缝隙,像是生锈的锁芯被撬开转动,铁门和地面摩擦的滋啦声。
黑暗的门敞开一条缝隙。
身上贴满白骨假面的自来也从门缝中坠落出去。
他用最后的意志睁开一条眼缝,他好像看见身后是天幕裂开了缝隙,自己就是从天幕之后甩落而出,正在急速的朝地面坠落。
地上的画面在急剧放大,最醒目的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城池,耸立巍峨的高墙环绕着那座城,呈圆环状,像圆形的铁幕牢笼,在守护,也在圈禁着城里渺小的活物!
一个陌生的未知世界!
高墙?
牢笼?
天幕?
另一种形式的天幕?
而我从天空的裂痕中坠落而来,那,我算是什么?!!
轰隆!
如天外陨石般重重砸落在地上,砸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坑,溅碎的石块哗啦啦倒逆着填埋住坑洞,忽然间,一只巨大的手掌捣碎石块,朝坑里挖动用两根手指捡住,然后缓缓的提起来放到张咧的血盆大口边,一口吞入进喉咙里…..
远处,茂密葱郁的树林中,烟尘滚荡,尖利的锐响撕裂空气,弹射的钢丝线和燃起轰鸣的声音诡异的重叠,一道道吊挂在树林间隙里,疾驰奔跃的身影闯出。
统一的服装,肃杀的气氛,凛冽的风和刀,以及背后映成的图标——白与黑相织的自由之翼。
哧!
利刃与肉体划割的声音,鲜血迸溅中,诡异的蒸汽化作白烟,巨大的尸体在眼前一寸寸的溃散入空气,一具白骨假面覆盖的躯壳掉落在地上,上面还粘粘着黏稠的胃酸。
竟是一具刚刚被巨人吞进消化胃囊的尸体?
“皮肤和肌肉都被胃酸腐蚀了,人竟然还没死?”一个女人的声音惊异,她在扫过尸体时,看见那张白色的假面好似被胃酸腐蚀出一个坑,露出里面紧闭的双眸,眼皮正在轻微的颤动。
“扔这里吧,反正也活不了!”另一个人走过来,毫不犹豫的拔刀对准假面刺穿下去,他决定给这个苦难的人一个痛快的结束。
全身皮肤肌肉都没了,只剩下一层骨骼,这活着得多疼啊!
铿!
刀刃和骨骼相碰,却发出金戈碰撞的冷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