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罪恶’的欲望终究还是幻灭了……
没办法,煤气中毒,浑身酸软,属实它硬气不起来。
最后在阎灵的怀抱里,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沈南……”
“沈南?”
我听见有人喊我。
但周围一片混沌,我看不见是谁。
“谁?”
“你不记得我了?”
“我该记得你吗?”
我满头的疑惑!
因为我连看都看不见对方,我又怎么可能记得他呢?
我只能够听出来,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但我发誓绝对没有听过这个声音。
“我等你好一会了,你快来找我,我们一起变成共建江山!”
共建江山?
整的好像要争霸一样,这声音的主人有点意思。
“你在哪?”
“我就在……”
忽然!
前方的混沌散开,一尊高大的神像出现在我面前!
我心中一凛!
那神像足有三丈来高,三头六臂头戴金冠!
只是此时那三只脑袋全都看着我,并且面目狰狞!
“是你!”
这不就是夜总会那个烧毁的三面神像吗?
“哈哈!你来送死了吗?”
神像后方忽然走来了一人,正是那大舌头的胖子!
胖子身后还有一个身影,竟然就是逃脱的另外一人!
“我说了,邪神不死我不死!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完,他就朝我冲了过来!
我立即就要转身跑!
面对不明的情况,逃跑不失为一种上上之选,我可不是那种蛮干的莽夫!
可就在这时,那神像的手忽然下压,将我抓在了掌心!
我怎么都动弹不得!
眼看着那胖子手里出现了一把大刀,朝着我的脑袋就砍了过来。
我心中一凉!
看着那越来越近的刀锋,我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凉透了!
“呔!”
忽然!
那三面神像的其中一面,陡然暴喝一声!
有两只手臂,竟然伸了过来,一只手按住了钳制我的那只手臂,另一只手则是一巴掌就将那胖子给扇飞了!
“该死!为什么会这样!”
另一个人惊呼!
刺啦!
撕裂声响起,我愕然的看见那三头六臂的家伙,竟然有一个撕裂了出来!
明明身体是一个,但身体里竟然钻出了一个身体!
那人手持长柄大刀,哇呀呀的叫着,一刀就劈在了抓着我的胳膊上。
只剩下两面的神像忽然狼狈的后退!
那胖子以及同伙也是退去,雾气上涌,他们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文桓救驾!”
提着大刀的家伙,对着我双手抱拳!
“是你!”
我讶异的看着他!
因为这声音我记得,正是之前跟我说话的人。
“哈哈!”
那人大笑,身体依旧高大威猛!
“我乃是……”
忽然!
他猛地转身,哇哇大叫着,举刀冲进了那混沌之中。
“喂!你是什么?”我大声喊着。
这说话说半截,也实在太吊胃口了!
可就在这时,我听见耳边有人喊我:“沈南!沈南!”
嗯?
眼前骤然一黑!
我猛地坐起,这才发现天亮了!
身边是阎灵和陈默,两个人的脸色都非常的紧张,但很快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
“我……我出事了?”我眉头皱起。
脑中尽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你刚才被人斩魂了,但所幸没有成功,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十分危急了,来不及处理,你刚才是不是去了其他地方?”
“斩魂?”
我吸了口冷气!
丫的!
难道我差点就死了?
脑中忽然响起一句话:吾好梦中杀人!
这做梦还真有被斩的可能?
“我梦见了三面神像,梦见了那胖子还有逃走的家伙,然后三面神像撕裂出一面,把我给我救了,还说什么……对了,文桓救驾!”
“文桓?”
陈默和阎灵对视,都是一脸的疑惑。
不光他们,我也是一脸的懵啊……
“想必那人应该叫文桓,如此看来,应该是鬼灵,跟我应该有缘分。”
这是最合理的推断了,否则他凭什么救我?因为我帅吗?
“后来呢?”
“后来他就跑了,好像是追什么人去了,我就被你们摇醒了。”
“还真是幸运!”
陈默一脸的感叹:“你都不知道你刚才有多危险,我们差点以为你要凉了。”
我坐了起来,睡了一觉之后,精神状态变得好多了!
我看见阎灵的眼眶有些红,不禁心中一疼。
“你怎么了?一晚没睡吗?”
“没有,睡了,但比你醒的早一些。”
陈默笑着摇头:“我去外面整些吃的,一会记得出来。”
我摸着阎灵的脸:“你是担心我,所以哭了?”
“没有,谁哭了……”
我笑了,搂住了阎灵,然后滑下了床。
“我先去洗澡了。”然后就冲进了卫生间。
刚才那梦很离奇,首先可以证明的是,那胖子居然真的还在人间,不知道是不是魂魄的形势存在,否则就太离谱了!
而那三面神像竟然分裂出来一面,这件事更加离谱!
难道那神像真的是由三个部分组成?
文桓……
他到底是谁呢?
咝!
我猛地捂住脑袋,吸了口冷气!
强烈的痛楚,让我以为自己的脑袋被人扎了一根钉子!
嗡!
脑中嗡鸣,眼前出现了虚影!
就连那水线都变得重叠了,我连忙扶住了墙,以免自己意外摔死。
‘生死一线,天门顿开……’
脑中猛然出现了一道声音!
“谁!”我愕然喊道。
没人回答我。
那声音消失了,我眼前的虚影也消失了。
但刹那间,我脑中好像多了一些什么!
比如……
我伸手在充满雾气的玻璃上画,很快就画出了一副我之前从未接触过的符文。
咔嚓!
那玻璃瞬间就碎了,碎屑飞溅,我身上顿时扎了很多的玻璃碴子!
“我涂……啊!”
我惨叫不已!
这笑话闹大了,刚才那符叫做三仙运鬼符,没想到竟然让玻璃直接裂了!
显然这玻璃承受不住这符文的力量!
我忍着身上的伤痛,连忙取下花洒对着地上一顿冲刷,将玻璃碴子冲到了角落,然后拔掉身上的碎片,随便裹了一件浴巾就出去了。
“你刚才怎么了?我听见你喊了,你没事吧?”阎灵正站在外面,一脸焦急的看着我。
“哦,没,没事。”
我没好意思说是自己随便画符把自己给伤了,那也太丢人了。
挠了挠头:“刚才头晕,把镜子撞碎了,不过没事了。”
连忙找了个借口糊弄过去。
阎灵拉着我的胳膊:“你没受伤吧?”
“没,没事,就一点划伤而已。”
“在哪?让我看看,我给你包扎一下。”
“真的没事……”
我尴尬的抠脚。
忽然,房门被打开了!
“老马来电话,明天那蛊师便会离开洛阳,我们只有不到一天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