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冷静一下，别瞎起哄！”
“我们也是接了领导的命令才过来的！”
“你们要是讲理咱们就好好说话，要是不讲理，你们就和我去找领导去，围着我们有什么用？又不是我们想让何雨柱腾房子！”
孙科长在人群里大声喊道：“大家都散了吧！”
四合院儿里的大多数住户都是轧钢厂的工人。
听说让何雨柱腾房子是领导的意思，大家都不再闹，慢慢散了。
不过。
很多人都没有走远，依旧是在观望着。
秦淮茹一看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就觉得不妙。
贾张氏大喊大叫才煽动起来的情绪就这么被孙科长几句话给化解了。
那哪行啊！
邻居们要是都不帮她们说话。
那聋老太太的房子可就真保不住了。
秦淮茹找到易中海，可怜兮兮的说道：“一大爷，您不能不管吧，可不能让保卫科的人乱来，这事儿您得出头啊！”
易中海还指着何雨柱、秦淮茹两人给他养老呢，怎么可能不闻不问？
他走到孙科长身边说道：“孙科长，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给个解释啊，总不能是真的无缘无故的就收房子吧！”
孙科长是知道易中海的。
以前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到现在还干着四合院儿一大爷的差事呢！
孙科长也知道易中海这些人刚刚被贾张氏喊来，事情经过、是非曲直都不清楚。
他愿意将事情经过再说一遍，免得不明真相的群众被秦淮茹这些人利用了。
他将自己先前说的话又说了一遍，问道：“让你说，你说这两间房子是聋老太太的还是国家的，轧钢厂可是接了国家的分房指标，要给新工人分配房子，你说，轧钢厂有没有权利让何雨柱腾房子，或者干脆这么问，国家有没有权利收回原先给聋老太太的房子，聋老太太都死了多少年了，房子不该收回吗，不能收回吗？”
易中海沉默了。
他能说什么？
他敢说什么？
他能说房子不是国家的，而是何雨柱的？
易中海看了秦淮茹一眼，摇了摇头离开了。
他能帮秦淮茹的只能这么多了！
剩下的。
就听天由命吧！
易中海一走。
其他邻居差不多都走了。
零零碎碎的。
只剩下几个人。
大多还是像许大茂、秦京茹这样看热闹的。
根本不会向着何雨柱、秦淮茹说话。
“邻居们，你们不能走啊，出来帮我们说话啊！”
“你们这些没有良心的，平时贾家顺风顺水的时候，你们不是都在巴结傻柱这个食堂主任，想要捞一点儿好处吗？怎么这个时候又不帮忙了？”
“行！你们不帮我们是吧，等我们家把这个砍儿迈过去了，我再让傻柱收拾你们，一个接一个的收拾！”
贾张氏大声骂道。
她也是气糊涂了。
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觉得她们贾家了不起，还想着借助何雨柱的身份威胁邻居们呢。
贾张氏这么一说。
走的人更多了。
就是原先稍微有一点儿同情心的邻居们也不同情她们了。
何雨柱和秦淮茹那是多吃多占。
就应该让他们腾房子。
秦淮茹将要绝望的时候，她的希望又来了。
棒梗把刘警官找来了。
正好今天轮到刘警官值班。
棒梗到警局以后很快就找到他了。
平时。
刘警官是不怎么搭理贾家人的。
可是听棒梗说的这么夸张。
他大舅子何雨柱被人打了，还有人想要抢他们的房子。
刘警官自然是要管一管的。
他带着其他几个值班的警官就过来了。
棒梗先到的后院儿。
他指着孙科长说道：“姑父，就是这伙人欺负我傻爸，你们赶紧把他们铐起来啊，有枪吗？干脆杀了算了！”
棒梗大咧咧的，什么话都敢说。
秦淮茹见到刘警官几人过来，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当着刘警官的面儿，她就不相信孙科长还敢提收房子的事儿。
刘警官自然不会像棒梗说的那么做。
他上来就向孙科长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保卫科的人有没有动手打何雨柱。
孙科长也是当过兵的退伍军人，自然不会被刘警官几句话吓倒，他向刘警官说了一下情况，问道：“我刚才听到秦淮茹家的孩子叫你姑夫来着，怎么着，你们是亲戚，想替何雨柱他们出头吗？”
刘警官心中苦涩。
这个时候才知道自己被棒梗骗了。
他真是进退两难。
帮何雨柱他们管这件事情吧，很明显，何雨柱是不占理的。
不管这件事情吧，自己和何家可是亲戚，就这么不闻不问的也不好。
刘警官笑了两声。
没有回答孙科长的话，就这么僵持下来。
棒梗却是急了，大声喊道：“你们可是民警啊，抓他们啊，抓人不会吗？赶紧啊！”
刘警官和同事们一起白了棒梗一眼，没有说话。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
从四合院儿外面传来了汽车声。
原来是杨厂长也惦记着让何雨柱腾房子的事情，担心何雨柱犯浑再和保卫科的人打起来，过来看看，劝解一下。
杨厂长和司机进入后院儿的时候。
何雨柱和秦淮茹都是一脸喜色。
两人都以为杨厂长是过来帮他们的。
要是杨厂长开口说他们不用腾房，那可就是盖棺定论，聋老太太的房子可就真成他们家的了。
“还想让我们腾房？”秦淮茹看了孙科长一眼想道：“等着看杨厂长怎么收拾你吧！”
哪里知道杨厂长过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柱子，房子是国家的，你可不能多拿多占，腾出来吧，新住户很快就要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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