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府…
江夫人本来在训斥教育小丫鬟不要穿得花枝招展。
影响江宇,老爷。
外面有人着急慌忙的拍门。
江夫人不悦。
“阿澄,去看看是谁?”
待看到是老爷被人抬了回来,老爷眼眸紧闭,脸上发青带血,凌乱的头发…
像老了十岁。
一时惊慌失措,一路哭喊,“老爷啊老爷,你这是怎么了?”
“不要丢下妾身,这早上出门都还是好好的啊?”
一把抓住送人小厮质问,
“你们怎么办事的,你们好端端的,怎会让老爷受伤?”
小厮慌慌张张,说了在商会老爷遇到的情况…
江夫人怒海滔滔,骂咧诅咒一阵赵舒颜。
吩咐人去请大夫后,狠狠处罚了跟在老爷身边的小厮。
怪他们办事不利…
便又趴在江老爷床榻边,哭喊个不停。
这边刚请了大夫来瞧过,江宇又被送了回来。
待看到他额头,胸口处衣物上的血迹,还有张大嘴喊娘发出的那可怕的怪叫声…
哭嚎时嘴里黑洞洞的情况…“老天爷,你怎可如此对我江家?”
当场一个跟头晕厥了过去…
赵长生一进大门,一眼便看到了还在院中罚跪的小厮,蹙眉。
转头吩咐小厮:“去把夫人请回府来。”
“是,大人。”
等江夫人醒过来,江子舒坐在她床边…
看见她娘醒了,悠悠问道,“娘,你怎么样?”
“舒儿,你怎么回府了?”
江夫人晕厥一阵把刚才的事都给忘了。
片刻过后,便醒悟了过来,连连哭喊,用手拍打着床铺。
“完了,娘的心肝宇儿啊。”
“你弟,宇儿啊,你弟弟出事了。”
“还有你爹啊…”
“娘,子舒已知情。”
“相公请了郎中正在给弟弟瞧,爹已经没事了,年岁大了,有点气急攻心。”
“只是…弟弟,舌头齐根断裂,若是接不上,恐怕…恐怕一辈子都说不了话了。”
江子舒用帕子掩面,嘤嘤的哭泣道。
“什么?我可怜的宇儿啊!”
“赵舒颜!!!”
“我江府,与她赵舒颜不共戴天。”
这时,赵长生走了进来,“子舒,娘醒了吗?”
“相公,你来了…”
赵长生看了一眼江夫人,拱手行礼。
见她没事了,便说道:
“子舒,衙门还有事,必须要处理。”
“你留下好好照顾爹娘,江宇,我留了小厮,有事给我传个信儿。”
“相公,府里这种情况,你怎么能撇下我们就走呢?”
江子舒望着眼前气宇轩扬的男人,眼泪唰唰的掉下来。
“是啊,长生,子舒一介女子她能做什么?”
“这种情况没有个男人怎么行?”江夫人怨道。
“岳母,岳父大人已经无碍,江宇他也没有了性命之忧,目前衙门事务不可不处理。”
赵长生耐心解释道。
中午他听说江宇带了人手去了商会打砸,心神不宁…
放下手头事务,连忙赶了过去。
可,还是晚了一步。
江夫人本身躺着的,气得一跟头坐了起来,指着他道,
“哼!你是心里没有咱们这个家吧,说,你到底有没有把子舒放心里面?”
“你老实交代,你的心思在哪个贱人那里?”
赵长生眉头紧锁…
“你可知,伤害他们父子的就是那赵舒颜,你要怎么替他们找回公道?”
江夫人大怒,内心把错误都归结到了赵长生头上…
她忘记了,是赵长生把江宇带回来的。
江子舒见赵长生脸色难堪,
“相公,子舒跟你说过很多次,那赵舒颜别有居心,根本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善良,现在你看清楚了吗?”
“她有多狠心?有多无情?招惹上她就如同招惹上了祸患…上回…上回她还打了子舒。”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