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对付她,我只是希望她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要卷入别人的纷争里。”白墨的话有些无力。
那丫头太倔强了,也太顽强了,经历过那么多打击,她反而越挫越勇,实在是令人敬佩。
“她不会走,我也不会让她走。”司徒轩轻笑道,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黑暗中,白墨伸手想要继续倒酒,却发现他的酒壶被司徒轩带走了,最后他只能甩甩头,回自己房间休息。
这个院子是他买下的安身之处,整个院子都是他的人。
司徒轩能来去自如,只说明他来的次数不少了。
以前来的时候一般都是司徒轩说话,白墨保持沉默,说不上几句话就会被白墨赶走的。
可他还是执着地想来说服白墨,经过这一晚,司徒轩已经再无说辞。
司徒轩离开白墨的小院,回去的路上一边湛酒一边喝一个人猛灌很容易喝醉。
现在的他仿佛进入了一个死胡同,怎么走都会碰壁。
可只要一想到白牧歌,他就算会撞个头破血流,他也要继续撞过去。
索性这一晚街道上还没有宵禁,街道上灯光璀璨,司徒轩一步三晃地回了自家府门。
听说司徒轩醉酒回家,已经休息的白牧歌急忙起身拿了药箱去司徒轩房间。
路上,白牧歌吩咐身边的丫鬟道:“这事尽量瞒着老爷夫人吧,你们去吩咐下人别把事情传到内院去。”
身边一个丫鬟应声跑开,府里下人不多,还算挺好管理的。
这是司徒轩第一次从外面喝得烂醉如泥回家,白牧歌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帮司徒轩清洗了一下,喂他吃了醒酒汤,再用冷毛巾帮他擦拭额头降温。
醉态朦胧中,司徒轩拉着白牧歌的手不放,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白牧歌一边用毛巾帮他擦额头,一边轻声问道:“你我兄弟之间,有什么对不起的事吗?”
她的身份在府中除了父母,其他人都不知道,所以说话还是以兄弟相称。
司徒轩用迷离的目光看向她,说的话依旧是对不起。
“喝酒你平时都是很节制的,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傍晚他们才一起吃饭回家,看他的一身黑衣打扮,这是出去了不让人知道。
可他却是喝醉了回家,而且口中一句又一句的对不起。他有什么地方对不起自己的吗?
“阿轩,你今天去了哪里?”白牧歌试探性地问,一个醉鬼的话可不是那么容易套取的。
“我去见了……见了一个……人。”司徒轩打着酒嗝,断断续续地回答。
“你去见了谁?”白牧歌的声音很轻很轻,让司徒轩以为这是在梦里说话。
“见了谁?我见了……谁?”司徒轩用双手抱住发痛的脑袋,再一次问自己,“我去见了睡呢?”
白牧歌伸出双手,动作轻柔地帮他按摩太阳穴。
“不能说,不能说。”突然司徒轩的话被堵住了,伸手抓住帮他按摩的手道,“对不起,对不起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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