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门口,张彩云敲响门前地喊冤鼓,鼓声如雷,惊扰到了府衙内的白牧歌。
此时,白牧歌一身九品县令黑色官袍,一丝不苟不见着褶皱,头上工工整整地戴着官帽。
粉雕玉琢的肌肤,精致漂亮的五官,怎么看都是以为浊世佳公子的形象。
一身官袍,并没有损坏他的形象,更是将她衬得器宇不凡。
很多百姓在外围观,吸引他们的,除了这件稀奇的案子,还有就是这个芙蓉玉面的县令大人。
这一刻起,他白牧歌就成了未嫁姑娘心中垂涎向往的梦中情人了。
白牧歌稳坐堂上,俯视下面跪着的张彩云和杨小蛮,还有那个被五花大绑的阿旺。
这是她上任以来,第一次坐堂,别说,还真有点小紧张呢。
握着惊堂木的手心微微湿润,白牧歌故作镇定地往桌上一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震惊满堂,瞬间堂下鸦雀无声。
“堂下下跪何人?报上名来。”白牧歌很有威严的话一出,看着堂下那两个隐约有点认识的两人。
“草民张彩云,叩见青天大老爷。”
“草民杨小蛮,叩见青天大老爷。”
“草民阿旺,叩见青天大老爷。”
三人俯首回答,均不敢抬头看向堂上,因为那样会对县令不敬。
张彩云,杨小蛮,果然是熟人呢。
“你们有何冤屈,细细说来。”白牧歌依旧威严地问,今天她要做好自己的县令形象,容不得有差池。
张彩云恭敬地叩首:“请大老爷明察,几天前早上,草民家的六只老母鸡莫名其妙地死亡。在草民清洗鸡肉的时候发现,原来它们都是被人拧断脖子而死。”张彩云跪在堂前,娓娓道来。
“你不是说是杨小蛮喂鸡喂死的吗?”白牧歌突然开口,很是不解地问,“你不是曾经把错都归咎在杨小蛮的身上吗?怎么这回却说是被人拧断脖子而死?”
白牧歌的一番话,让张彩云和杨小蛮不顾官民之别,惊讶地抬起头。
果然是那个新上任的县令,途经刘家村的白牧歌。
看到是白牧歌,张彩云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不许傻笑,这里是公堂,本官问你的话,如实回答。”白牧歌这升堂升得越来越顺手了,说话间自带一种气势。
张彩云立刻收起傻笑的表情,再次低头回话:“草民之前是误解杨小蛮了,后来发现事有蹊跷,于是深夜守株待兔,逮住了这个贼人阿旺。求青天大老爷做主,审出他的背后指使之人,以还草民一个公道。”
张彩云的一番话说完,目光愤恨地落在阿旺身上。
“阿旺,你有何话说?”白牧歌看向阿旺,探究的目光在他身上转悠。
这个男人,骨瘦如柴,衣服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布丁。身形很高,面色蜡黄,一看就知道是平时没什么营养的人。
“回禀大人,草民认罪,无话可说。”阿旺直接磕头认罪,也不为自己辩解。
这堂案子,看着挺简单的,白牧歌眯起眼细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