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和侍卫交换了一下眼神，侍卫马上会意，松开长剑，将司徒轩带到一边，让他继续旁观。
惊堂木一拍，继续审案。
“杨大妮，你状告杨小蛮毒害父亲，有何证据，仔细说来。”四皇子这回转移了目标，不再针对杨小蛮，也算是一个进步。
刚才四皇子的手段杨大妮看得清清楚楚，刚刚还在窃喜杨小蛮被打，这下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不由得手脚冰凉，四肢无力。
“回禀大人……杨小蛮她……她开酒楼赚大钱……不孝……不孝……”杨大妮被吓得语无伦次，早就想好的词都忘得一干二净。
惊堂木一拍，四皇子严厉的口吻带着威严碾压而至：“说。”
杨大妮被这一声惊堂木吓得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哆哆嗦嗦地开口：“她……不……不孝……父母……”
“你是说她不孝敬父母，不拿钱给父亲治病，是吗？”四皇子将她断断续续的话拼接到一起。
“是……是的，大人。”杨大妮这回十分笃定地点头。
“不给钱治病也没必要杀人吧？杨大妮不得欺瞒本官。”四皇子凌厉的目光看向杨大妮。
虽然杨大妮低着头，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了那道目光凌厉如刀。
“那是因为我抬着重病的父亲到百味斋门口去闹，她才勉强同意出钱给爹看病。没想到，杨小蛮阳奉阴违在药里下毒，害死我爹。”杨大妮被四皇子那道刀芒般的目光逼着，因为害怕说话也变得顺溜起来。
四皇子目光斜睨了一眼杨小蛮，然后开口：“你怎么知道你爹是被毒死的，而不是久病不治身亡的？”
“因为之前两天大夫开的药，我爹吃了大有好转，如果可以继续吃下去，他的病一定会痊愈的。”杨大妮非常笃定地回答。
“哦？”四皇子饶有兴致地眯起眼睛，看下杨小蛮地目光变得耐人寻味，“这就奇怪了，为什么她不在第一天大夫开药地时候就下毒？而是在你爹有所好转之后再下毒地呢？按理说，第一天就直接下药毒死比较省事，不是吗？”
四皇子地问题，一时间让杨大妮语塞。从一开始她就以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了，弄死杨小蛮简直易如反掌。
可是剧情发生神逆转，这个四皇子突然开始为杨小蛮说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被司徒轩的拳头威胁到了？
“杨大妮，本官问你话呢，你为何支支吾吾不肯回答？”四皇子愠怒道。
杨大妮吓得哆嗦地指着杨小蛮道：“这个问题应该问她，我又不是凶手，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杨小蛮被打后，这可能还处在懵懂状态，案件的发展趋势也令她感到吃惊。
“应该问她的话，我当然知道，不用你来教育本官，现在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四皇子的口吻很显然已经非常不悦，而他从来都不是有耐心的人。
杨大妮心慌了，那是心虚了吧！毕竟杀人凶手是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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