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自小不喜热闹,不过小栖可以过去瞧瞧,说不得你找到一个合心的人。”
许清半笑,只是她话说完就觉得温度周江了很多。
宁长栖自然看到某人不开心,他微咬唇瓣,好看暗红的瞳孔带着幽深,苍白的肌肤,拉着自己,像是害怕被人抢走。
“许清姐姐,你还是去找我哥吧,我有事先走了。”
想着安抚某人,宁长栖往屋子走去。
许清看着一步步离远点的人跌坐在地上,脸色惨白的没什么血色,她捂住嘴,像是害怕自己尖叫出来。
站起身,许清跑向大厅。
宴席开始过来好一会时家里来了一个和尚,拄着禅杖。
很多贵夫人信佛,包括宁母,和尚被安置在大厅,大家也都高高兴兴的用餐,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所有人被惊住。
宁母和宁父沿着声音来到后花园,许清倒在地上,手腕被割开,血液染红了一个奇怪的圈。
宁肖毅在一旁抱着她,神情恍惚,只是握着她的手,口里也不知道呢喃些什么。
“女儿!”许清的母亲也在场,过来看到自己女儿满身是血,毫无生气,她跌跌撞撞的跑到里面,伸手扶起许清。
听到动静,宁长栖趴在自己窗户上,她看着下面的人微微眯眸。
“她没死。”
慕斯年抱着她脑袋蹭了蹭她的脸颊,声音很认真。
“我知道。”但是如果刚刚不是他,许清早就死了。
“阿弥陀佛,施主,你这里有鬼怪啊。”和尚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后院,他弯腰,咬破指头,不知道念叨了些什么,突然那个圈发出幽幽的光,隐隐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破晓出来。
和尚脸色微变,他转头让所有人快离开。
大家也都是怕了,所以马不停蹄的跑,只是没走多远突然整个府邸陷入黑暗,森冷的气息加重,呼呼的风声像是不断在哀嚎着。
宁父宁母跟着和尚,而和尚站在许清和宁肖毅周围,他拿着念珠,有些微弱的光芒,周围都是哀鸣,宁父和宁母看到的是一张张恐怖的脸,眼珠子半掉出来,肉也腐烂。
他们脸色苍白,但见过世面,没有大声尖叫。
不一会四处传来别人的叫声,然后是浓烈的血腥味。
宁长栖的房间带着光,没有出现下面的情况,她身边是淡淡的花香。
“我下去把阿爹阿娘带上来,你小心些。”
起身,宁长栖亲了亲慕斯年的脸颊,她不能让原主的家人出事。
“不行,下面很危险,我去,你别动。”
慕斯年说完就消失。
宁长栖靠着墙,突然房间景色微变,她房间的场景就变成了另一个。
面前是茅草屋,里面住的是一户艰难的人家,后来因为饥荒和军阀世家的压榨,一家人上山做了土匪。
他们有了一个那年有了一个小女孩,军阀却打上了山,将所有土匪剿灭,连那个小女孩都没有放过,而带头的人,是年轻时的宁父。
小女孩的鬼魂怨气冲天,她吞噬了所以死去的阴灵,然后膨胀,躲避阴差的追捕。
最后的一幕是小女孩化作了她熟悉了样子,是古董店的那个少女。
不过此时的她眸子通红,怨气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