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盯着书子衫,宁长栖看到他吃了一口后没有表现出异常顿时放心了,还好没有太难吃。
书子衫看着松了口气的宁长栖,他微勾唇,其实宁长栖不坏,她只是以前很自卑。
如果她不胖,他想一定会有许多人到她爹那里上门提亲的。
慢慢将所以饭菜吃完,书子衫放下碗筷,他起身看向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空,星星点点的墨色夜空很漂亮,有一轮银白色的月光洒醒来,铺在院子里面。
宁长栖站在他身边,一直看着他,那双黑色的眸子似乎只容下了自己。
让他莫名心动,或许被迫娶了宁长栖让他十分不高兴,甚至有些反感,但是一个女孩子可以为她的父亲牺牲一切,追求他最后可以安心,她无疑是一个好女孩。
“长栖,你早点睡觉吧,我也去睡了。”
书子衫绕过她,轻声说,他的声音很温润,带着关心。
“嗯嗯,你也早点休息。”
宁长栖点点头,她看着书子衫回到主屋。打了哈欠,宁长栖转身往自己的小屋子去。
估计是原主早睡的习惯保留在这具身体上面,所以她现在也觉得有些困。
打开门,宁长栖摸黑到床的位置,她躺下,把很硬的木枕头拿离自己的脑袋就听到了咯吱的声音。
“什么鬼?有老鼠?”
宁长栖尖起耳朵,她起身。
“咔嚓!”
床底传来断裂的声音,宁长栖吸了口冷气不敢动。
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
“碰!”
“啊啊!”
书子衫刚刚脱下外衫,他正准备躺下休息时就听到宁长栖的惨叫外带着轰塌的声音。
心里一紧,书子衫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匆匆跑出门外。
“长栖!没事吧!”
推开宁长栖屋子的门,他点燃灯就看到宁长栖摔到了地上,而床散了一地,她眼泪汪汪的看着手臂。
胖胖的手上有嫣红色的液体流下来,沿着手肘最后滴在地上。
“长栖!”
书子衫瞪大眼睛,他放下灯,上前拉过她的手,她的手背处有一小块木头扎进肉里,鲜血从伤口处很快的冒出来。
他看着血液,顿时脸色苍白。
“怎么了!书先生!”
门外,书子衫听到邻居的声音,他站起来,抬脚走出去。
“你们这折腾的也太严重了吧?床都散架了?”
隔着书子衫的身影,他的身边透出屋里的蜡烛光,邻居的一个妇女有些惊愕,她看到宁长栖坐在破床上,手臂上流着鲜血。
书子衫听到妇女的话身体微微僵硬,随即白皙的脸颊上爬上一抹红色,他看着妇女,开口想要解释。
“长栖受伤啦!天啊!”
妇女推开书子衫,她快速上前,看着乱糟糟的屋子,忍不住摇头,没想到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书先生也这么孟浪。
“大婶,可以给我一块布吗?”
宁长栖仰头,她支着血淋淋的手有些吓人。
妇女脸色微微有些苍白,她点点头,从地上捡了宁长栖的床单递给她。
宁长栖也没顾及其他,撕了一块下来,她咬牙将木块扯了出来,鲜血一飚,她就听到有重物倒地的声音。
“书先生!”妇女转头就看到晕倒的书子衫,妇女走了过去,宁长栖也一愣,她快束缠住自己的胖爪子,爬起身子。
“怎么晕倒了?不会中毒了吧?”妇女看着书子衫,她伸手探了探鼻息,确认活着顿时松了口气。
说道中毒,宁长栖心里发虚,她的饭菜不会做出化学反应了吧?她僵笑了一下,弯腰从妇女手里一把抱起书子衫。
“大婶,你回去吧,他没事,就是感冒了,我照顾他。”
宁长栖胡扯着,然后在妇女震惊的眼睛里带着书子衫迅速回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