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坐在榻椅上,看着书案上那封臧霸的书信,犹豫许久之后,将书信拿起来。打开就着军帐里的灯光仔细阅读。

臧霸书信的意思非常简单:如今曹操兵临徐州,不除吕布刘闯,誓不罢休。

曹操这次态度很坚决,不过他所针对的,也只不过吕布和刘闯二人,对其他人并没有恶意。侯成宋宪,咱们当初同为袍泽,随温侯出生入死,立下过许多战功。可那又怎样?到头来,吕布迟迟不得徐州牧的身份。我也好,你们也罢。更无法名正言顺,行走于徐州境内。

反观那刘闯,小小年纪便成为一方诸侯。

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是大汉皇叔?我就是不服气,凭什么他就能迅速崛起,而我们连个名份都无法获得?吕布成不得气候,就算有刘闯帮他,始终不占大义。你我都是汉家臣子,自当忠于汉室。谁是汉室?天子就是代表汉室,而曹操就是天子的代表,我们自当尊重……

在这封书信里,臧霸可算是说的情真意切。

侯成看完,把书信丢进火盆里,看着那封书信化为灰烬。

他站起来在帐中徘徊,片刻后命人把宋宪找来,轻声道:“仲敏,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答应了宣高?”

宋宪闻听,连忙摆手,“元定,你把我当做什么人?

想当初咱们在并州一同归顺温侯,曾有誓言:苟富贵,勿相忘。这些年来,咱们相互依持,一路走过来。亲如兄弟。臧霸所则说的有些道理,可若不得与你商议,我又怎能擅做决断?”

侯成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他沉吟片刻后,轻声道:“臧霸这些话,不足以信。

你我随温侯与曹操对抗多年,这其中仇恨,自不用多说。别的且不提,对面那李典李曼成的从父堂兄,皆死于温侯之手。而他又是曹操的亲信……似这种情况,在曹操帐下并非少数。你我投奔过去,未必会有好处。所以这件事,还是缓一缓再说。最好……是和公继商量一下。

仲敏,身无寸功,何以立足?”

侯成考虑的比较周全,宋宪不禁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公继,就是魏续,为骑都尉,负责下邳治安。

宋宪立刻就明白了侯成的意思,“既然如此,我便去探一探公继的口风。”

“此事需多小心,切莫被人觉察。

张辽那边,就不必去费心,我估计若与他说了此事,他甚有可能取你我人头。所以,这几日咱们该打还是要打,不但要打,更要打得漂亮,让曹操知道咱兄弟的手段和本领。同时,你秘密联络公继,看他怎么说。若是公继也有此意,那咱们兄弟说不得还能立下大功。”

“元定说的极是,我这就设法与公继联络。”

侯成和宋宪商议妥当之后,并没有回信给臧霸。

相反,在第二天,他二人更抖擞jingshén,数次击退朱灵和李典兵马,令曹军损失颇为惨重……

这更使得吕布对侯成二人放松了戒备,甚至不再派人监视两人。

与此同时,张辽在葛峄山的压力也越来越大,乐进几次强渡沂水,攻到沂水南岸。所幸张辽早有准备,将预备队投入战场,复将曹军赶回沂水北岸。双方如此拉锯,战事越发焦灼。

刘闯时刻在关注下邳的动向,同时下相运粮,也颇为顺利。

短短十天功夫,许褚已押送粮草十万斛运至淮阴,而郝昭徐盛等人,更在广陵清剿匪患,成绩卓然。

刘闯或多或少,总算是放下心来。

他一面继续让高顺加强戒备,一面派人告诉许褚,让他加快运粮的速度。

要知道,下相粮草运送完毕之后,凌县尚有十余万斛粮草。若有可能,刘闯当然不会留下一粒粮食给曹操。可是,未等下相粮草运送完毕,陈登自海西提兵三万,自曲阳县城而来。

今天,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晚上再次被逼出门相亲,回家之后,脑袋里一片空白。

好吧,我承认今天我被彻底打败了……就算我大龄剩男,也不至于这般……

今天只有两更,实在是写不出来第三更了。

嗯嗯嗯,被惊住了!!!!!!

Ps:三千字果然不是我的节奏,我试了一下后,立刻崩溃。

从明天开始,还是恢复五千字一更,一天两更吧。

这尼玛太毁节奏,三千字一章之后,好像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写书了!!!!!!

最后,还是要无节操无下限无任何脸皮的求月票,推荐票,打赏……各种求。

第173章凌之战(二)

嘭!

一块礌石狠狠撞在凌县城墙上,石屑飞溅。

站在城门楼上,可以qingchu感受到脚下城墙的颤动。刘闯站在女墙后,胖乎乎的脸上透出一股凝重之色。

城下,战鼓隆隆,喊杀声震天。

一队队海西兵如潮水般向凌县涌来,远处更有一辆辆攻城车,缓缓逼近。

陈登兵临凌县,立刻发起猛烈攻击。

他似乎是要一洗此前在淮南被张辽击溃的耻辱,自海西征召兵马三万,更准备大量攻城器械,准备一鼓作气,拿下凌县。

近三十架投石机,不断向凌县城头投掷火石。

三辆井阑车早就蓄势待发,只等陈登一声令下……

刘闯也没想到,陈登竟然会表现的如此疯狂。看他这架势,分明是想要不顾一切,踏平凌县。

好在,刘闯也并非没有准备。

在抵达凌县后,他自凌县本地强征三千青壮,负责修整城墙。

要知道,凌县城墙并不是特别高厚,若没有完善准备,恐怕是很难抵御住大规模的攻击。

事实更证明,刘闯的猜测没有错误。

陈登看样子是势在必得,不过想要攻破凌县,却不是一桩易事。

“弓箭手,放箭!”

高顺嘶声厉吼,一轮箭雨在城头上冲天而起,向城下飞射。

海西兵则高举盾牌,阻挡箭雨袭击。当他们冲到凌县城下的时候,便遇到铺天盖地的滚木袭击。

需一人合抱,近两米长的滚木上。镶嵌锋利的长钉。

从城头上投掷下来后。只要被刮倒。就是皮开肉绽……更重要的是,这些滚木浸透桐油,当城下滚木聚集成堆后,立刻会有人从城头上投掷火把,将凌县包围在火海之中,以延缓海西兵马的攻击速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人肉被烧焦的气息。

城头下更横七竖八,到处都是尸体……陈登三次攻城。但是都无功而返,甚至未能攻上城头。

刘闯心里并没有欣喜,因为他知道,陈登后招还没有使出。

你看,那十数辆攻城车终于出动,三辆井阑车也缓缓逼近过来,井阑车上的弓箭手箭如雨下,试图对城上守军进行压制。

冬日的阳光,颇为清冷。

血色在阳光的照映下,泛起一蓬妖异的光晕。fǎngfo笼罩在凌县上空。

“皇叔,未想到这陈元龙。竟如此疯狂。”

刘闯嘴角一挑,轻声道:“若你知道这城里有十余万斛粮食,肯定也会这么疯狂。据我所知,海西而今粮草匮乏。陈登和徐宣,恐怕都有些吃受不住,所以才如此凶狠的攻击。他想要速战速决,我偏不让他如意……”

在历史上,曹操伐徐州,征讨吕布的时候,陈登就起兵相助,自广陵逼近下邳,断去吕布退路。

而今,陈登虽然依旧出兵前来,但声势却有不如。

毕竟他失去广陵大片土地,只凭借海西和曲阳两县,能够造成的声势,自然比不得倾广陵一郡之力那么强盛。

海西偏荒,本就粮草不多。

他此次又强征三万军马,粮草的匮乏可想而知。

这也是陈登为何自曲阳出兵之后,便疯狂攻击凌县的缘故。

固然有凌县为淮北枢纽的因素在力量,城里那十数万斛高粱,同样让陈登感到眼红。

他若能有这些粮草,便可以稳住军心……否则的话,就只能依靠曹操援助。问题是,曹操又能援助多少粮草呢?下邳屯兵八万余人,每日耗费粮草数量,绝对是无比惊人。虽则曹操三年屯田,收获颇丰。可是这三年里,曹操数次出征,粮草损耗的数量同样惊人……八万兵马,他勉强可以顾住。但若再增加三万人,曹操能否坚持住,还在另一说。更重要的是,若陈登接受曹操的援助,便等于彻底依附于曹操,而失去他陈氏家族在徐州的独立超然。

这,绝不是陈登愿意看到的结果。

当然,陈登也知道,刘闯正在从下相调运粮草,囤积淮阴。

他也可以出兵攻打下相,但那样一来,势必会遭受凌县的夹击……相比之下,凌县粮草虽然不比下相,却足够陈登消耗。同时,攻击下相,也可以免去腹背受敌的局面。这也使得陈登对凌县的渴望,进一步加强。

“投石车准备!”

当十数辆攻城车逼近凌县的时候,高顺沉声喝令。

凌县库府,有三架投石车,被刘闯命令藏于城内死角处,避免被海西兵攻击。

“抛射!”

伴随着高顺一声令下,凌县城中的投石车,发出嘎吱吱刺耳声响,紧跟着三团巨大的火球,从城中飞出,向城外砸落。

蓬,蓬,蓬……

火球落地,发出一连串的声响,火光冲天。

原来,凌县投掷出来的火球,其实是用干草包裹起来的桐油罐,一个桐油罐,重达二十余斤。

桐油罐落地后,顿时碎裂,里面的桐油散落一地,被燃烧的干草点燃,立刻燃烧起来,腾起浓浓黑烟。

当三十多桐油罐投掷出来后,凌县城外,已经成为一片火海。

两辆攻城车被桐油罐击中,当场燃烧起来。

井阑车见此情况,连忙后退,不敢再向前逼近。

看着那些在火海中挣扎哀嚎的海西兵,刘闯脸上没有流露出半点不忍之色,下令弓箭手将城下的海西兵射杀。

一天的时间,就在这种惨烈厮杀中悄然过去。

入夜,海西军停止攻击,凌县城外,则跳动着零散的火光。

刘闯就在城楼上用饭,吃的和所有军士是一模一样的高粱饭。牛骨汤。

这也让军士们对刘光心生好感……能够与他们并肩作战。同甘共苦的主将。更让他们放心。

“皇叔,今日虽然击退陈元龙,但他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凌县小城,恐怕难以坚守太久……今天才一天时间,就消耗箭矢三万余支,死伤两百余人。”

高顺坐在刘闯身边,低声轻语。

夏侯兰则带着百余名飞熊卫,在城中巡视。

刘闯端起大碗。把浓稠的牛骨汤咕嘟咕嘟喝完,而后抹一把嘴,便站起身来。

“城中箭矢,尚有多少?”

“约八万支zuoyou,滚木两千余根,沙石五千……”

高顺对凌县的辎重,可谓是熟记于心,张口就来。

刘闯带着他在城楼上巡视一圈后,看军士们士气不错,便放下心来。传令加强守备,防止陈登夜袭。

“让大家省着点用。估计还能坚持几天。

估计很快就会有援兵前来,到时候陈登必然退兵。说实话,我倒是不担心陈登强攻凌县,他若只是强攻,就算凶猛,也难以持久。我所担心者,是陈登使计。此人沈深有大略,且胆略过人。这等人物,你永远猜不出他下一步想做什么,所以防范起来,也就格外的吃力……”

高顺闻听,不由得对刘闯刮目相看。

他正想要提醒刘闯,小心陈登用计。可现在看来,刘闯早有防备,并没有对陈登掉以轻心。

“怎么,觉得我会小觑陈登?”

高顺嘿嘿一笑,没有回答。

刘闯道:“我又怎可能小觑此人……陈登此前虽败于张文远,实非他之过,乃文远勇武善战。

陈登困守孤城,无援兵相助,故而才退往海西。不过,陈登此人,在广陵声望颇巨,也正是这原因,我才不得不派郝昭与文向前往淮南,以保证道路通畅。若不如此,淮南必乱。

对付这样的人,需拿出十万分小心,不能有半点疏忽。

这样,今晚你我分守上半夜和下半夜……日间你指挥已颇为辛苦,便先去休息。待下半夜你来值守,以防陈登偷袭。不过我觉得,他未必会来夜袭。夜袭对他而言,并非一个最佳选择。我最担心的,还是他安排有什么后招。那样的话,才是真的危险,更需要多加小心。”

高顺听罢,连连点头。

他也没有和刘闯客套,便径自前去休息。

而刘闯则留守于城头,看着夜色中,远处海西军的大营,露出沉思之色。

也不知道,这陈登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呢?

凌县城外,海西军大营。

陈登惊喜万分,将刘备等人迎入中军大帐。

“玄德公,怎会来此?”

刘备的脸色依旧带着几分苍白,看上去颇有些吓人。

不过他的jingshén似乎不错,虽长途跋涉,却没有流露出疲惫之态。

张飞和关羽,分立于刘备身后,抱臂不语。陈到则率白眊精兵在大营中安顿,并没有前来。

不知为何,看着刘备身边的张飞关羽,陈登心里不禁感到有些悲凉。

想当初,刘备身边有简雍孙乾相助,后来还招揽到麋竺。可如今呢?简雍孙乾皆死于刘闯之手,剩下一个麋子仲,居然投靠了刘闯。想当初刘备来徐州时,也算人才济济。可现在,将不过关张陈到,更无一个谋士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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