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怡呆在房间里,分析着眼前的局势。?
楼下有保镖守着,况且她还带着个孩子,想要从这保安的皮子底下逃走,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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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情况只有先静观其变。?
多多睡得很熟,两个小时后才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妈妈,我们这是在哪儿?”他揉了揉眼睛,满脸的疑惑。
姜怡不知该如何和儿子解释,说自己最信赖的人绑了他们吗?她说不出口。
犹豫了下,姜怡轻声说道:“可能,外公把我们送到别人家做客了。”
姜怡看了眼外面的太阳,正值高空,现在应该是中午。
正这样想着,房门突然响了下,有一名看起来是亚裔长相的女佣走了进来。
对方用蹩脚的中文和姜怡交流道:“我叫露娜,负责照顾你们的饮食起居,现在我们该下去吃中饭了。”
姜怡点了点头,牵着儿子一同下楼。
她需要先熟悉别墅的一切,弄清楚自己究竟在哪里,才有可能逃走,更何况不吃饭也没有力气。
她留意到这边的气温,好像比刚下飞机时,体感要高上好几度。
难道,她现在不在纽约了?
餐桌上准备的全是中式餐点,虽然做得并不地道,但是不难看出厨师已经努力了,而且姜怡注意到,基本上都是自己平日里喜欢吃的菜色。
她的表情若有所思,看来真的是姜岱和陆森绑了自己。
没想到父亲让她来国外接他,竟然是怀着这样的目的把她骗出来的。
姜怡大概猜到姜岱的心思,无非就是和霍家的那段仇怨,反对她和霍燃在一起。
可就算是如此,一家人也可以好好的商量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呢?
还有陆森,在这其中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姜怡吃饭的时候,暗中地观察着客厅里的一切,这里其实还挺奢华,不像是普通人的住宅,更不像是租来的民宿。
露娜并没有要软禁他们的意思,饭后,姜怡和多多可以在花园里随意的溜达。
别墅的草地上养了一只狗,多多和狗玩得很开心,露娜在一旁看着,姜怡趁机来到二楼的书房,她在书架上看到了一整排英文版的法律相关的书籍。
看来她的猜想没有错,这里果然是陆森在国外的住处。
陆家是豪门,想要在国外买一栋这样的大别墅并不在话下,而且从装修的风格来看,房子的主人应该很有生活品位,是个年轻男子。
知道这里是陆森的住所,姜怡反倒松了口气。
她相信陆森,也并不觉得他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姜怡回到草坪上,状似不经意的和露娜闲聊:“你家主人呢?”
露娜并没有隐瞒,“主人外出工作去了,晚上才会回来。”
姜怡点头,陆森在机场接她的时候就说过,来国外是为了处理一桩跨国案件。
一整天,姜怡安心的待在这里,却忍不住的想,她突然失联,也不知道霍燃会不会担心。
不过国内有时差,现在应该是深夜。
……
另外一边,时差还没有完全倒过来的满满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她就坐在小木屋门外,可怜巴巴的窝在霍燃的怀中。
霍燃看着女儿这么累,心中有些不忍,“爸爸先送你回酒店睡觉好不好??”
满满的脑袋摇得像个波浪股似的,“不行,我一定要知道妈妈在哪里!否则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霍燃一把将满满抱在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睡。
这边昼夜温差很大,很快天就黑了,霍燃就这样抱着满满一动不动的守在屋外。
姜岱从窗户往外看着这一幕,眉头深深的皱起。
果然霍家老头的儿子就是卑鄙,竟然用孩子在他面前打感情牌!
姜岱狠了狠心,一把拉上窗帘,就当屋外没有这两个人。
他还不信,吃了闭门羹,他们能在外面等等一晚上?
姜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很快一夜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姜岱准备去喂马,只是没想到门打开,霍燃和满满竟然还没走。
而且看眼前的这种情况,他们明显在屋外守了一夜。
满满立即朝着姜岱跑过去,她红着眼眶抱住姜岱的大腿。
“外公,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妈妈,你把妈妈还给我好不好?我不想当没有妈妈的孩子。?”
小家伙看起来楚楚可怜,眼泪控制不住的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滚落。
原本打算狠下心肠,可是看到满满这张和姜怡十分相似的脸庞,他怎么也说不出来狠心的话。
“屋子里还有牛奶和面包,你自己去吃吧!?”
说着,姜岱离开。
满满回过头看着霍燃,“爸爸,外公让我们进去!”
霍燃应了一声,牵着女儿往里走。
饭桌上留的餐食是双人份的,满满自己拿了一份,剩下的一份交给霍燃。
霍燃能够感觉到这个老丈人其实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吃完了东西二人就留在屋子里,满满一下子就从床头柜旁边看到了姜怡的手机。
她握着手机跑到霍燃身旁,“妈妈的手机在外公这里!”
霍燃把手机开机,并没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刚好此刻,姜岱喂完马回来。
看到霍燃竟然胡乱翻屋子里的东西,姜岱脸色冷了下来,他夺过手机,把人往外赶,“你走吧,不要再出现了!”
满满红着眼睛,“外公,我妈妈究竟在哪儿?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们?为什么要拆散我们一家人?”
“拆散你们一家人?那我的家,又是被谁拆散的?”
姜岱因为满满这话,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他看向霍燃,“要不是你父亲当年设计陷害我姜家,现在我们一家人原本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不会一分别就是这么多年,我也不会到现在一大把岁数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霍燃,这一点,你认不认?”
霍燃紧紧地抿着唇,姜岱的指责,他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霍家确实愧对姜家,让他们离散,不论怎样弥补,也不可能修补他们这些年遭受的苦难。
“我认!可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和我爸当年又有什么区别?本质上不都一样,都是在拆散别人的家庭吗?我想,您是个通透的人,既然我们都爱怡怡,您不该让她痛苦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