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剑堂派人通传说,堂主等人已经预备好,可以在剑祠接见了。
“好,让我看看一剑堂还有没有媲美那蓝雪琪的美人,预先记在脑子里,回程时再顺便拐回去享用,哈哈哈……”
待宣杨说够了侮辱话之后,桃吉吉这才解开隔音结界。他一再警告宣杨等人不准乱说话之后,一行人才推门而入。
“玄重派的畜生们,进入剑祠,还不给我等好好下跪?”
剑祠中所有的旗袍剑客,客卿长老们,同时全力施放出剑意来!
“呜!”
玄重派同行中,比较年轻像是宥嘉的那一批,连防御法宝都来不及拿出来,就被剑意压得生生跪下。
就连新郎宣杨,都是两腿一软,连蓝雪琪都还没见着,就要一跪下去……
“一进门就得要示弱下跪?这样的弱者,还有资格当我爱徒的夫君?众人拔出剑来,谁跪了下去的,给本堂主全部斩了!”
不跪是无礼,跪又要死?
玄重派等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就是几个头颅旋转着甩飞在空中了。六、七名修为较低的年轻一辈,包括那个宥嘉,已然人头滚地。
玄重派的一行人才刚步入剑祠,就被在场的一剑堂旗袍剑客,一口气胡乱斩杀了六、七个人!
天佑同学震惊到几乎眼球都要喷出来。
要不是早有通传说,这批玄重派的代表,是来为迎娶蓝雪琪而下聘礼的,天佑同学真以为这批人是犯了什么重罪,被一剑堂抓了来行刑的。
这算是对待未来姻亲的礼仪?这简直是当众撕毁婚约的行为吧?
好笑的是,天佑同学还以为自己是全场最想要搞破坏的人,岂知道他还未出手,人家一剑堂已经很有默契地斩得人家头颅乱飞了!
好狂啊,真不愧是一剑堂!我如今跟她们同仇敌忾,才深深感到那份傲气和霸道,真是爽到了绝顶!不过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了?难道一剑堂要反悔,不跟玄重派联姻了?
一轮腥风血雨过后……
新郎宣杨又怎么了?
只见他流得满脸都是冷汗,双膝仍然微弯,却是顶得住没有跪了下来。其实是站在身后的中年男子,轻轻托着宣杨的胁下,硬是把他提着,这才免于一进人家剑祠就屈膝了。
至于其他长老级的玄重派强者,均是各自保住自己爱徒,因此这前来下聘礼的队伍,还能保住大半生还;至于那已经跪尸当场的六、七人,只能说是平日不那么会讨长老们的欢心了。
“嗄、嗄!痴那线!这班婆娘,真想要把我们当场杀光吗?”宣杨仍然犹有余悸。
那中年男子拍了拍宣杨的肩膊,示意他不要扬声。他缓缓站出来,向众人扛手道:“在下桃吉吉,新郎宣杨的指导老师,算得上是这场联姻的主婚人之一。在下想要问问桐皇堂主,你们二话不说就斩杀了我玄重派的六、七名弟子,算是什么意思?”
桐皇啸淡淡一笑,道:“弱者本来就没有资格踏入我一剑堂剑祠。我一剑堂为贵派清除多余的垃圾,似乎贵派还欠我们一声诚恳的道谢呢。”
“你们杀了我玄重派六、七名准天骄的苗子,还说我们应该道谢?”一名玄重派老者气得跳脚地骂道。
桐皇啸道:“若不是看着痴心情长刀桃吉吉的面子,这一场联姻根本连讨论的可能性都不会存在。不过是杀了你们几个不成器的弟子,你们怎么不反过来想,我们这次饶了你们活下来的十几条小命,不是应该感激我们不杀之恩么?”
“桐皇啸,你真以为我们这一行前来下聘礼的,都只是玄重派中的杂鱼么?”那玄重派老者恶狠狠地道。
桃吉吉向那老者投来一抹埋怨的眼神,意思就是你身为长辈,也不好好做个榜样?你自己都忍不住,叫年青一辈又怎么能忍?
桃吉吉环视了一遍剑祠,然后便嘿的一声,露出风流倜傥的轻笑来。
“一剑堂倒也够重视今天的下聘仪式,竟然派出三名重炼强者隐伏在其中?由此可见,桐皇堂主也并未有如所说般,视我玄重派于无物啊。”
天佑同学心里想:这玄重派的桃吉吉也不简单,竟然能够看穿剑祠中有重炼强者潜伏……不过似乎只看穿了一半,还看漏了足足三个呢。
天佑同学看了看桐皇啸。只见她稍稍现出讶异表情,好像没料到底牌会被桃吉吉揭穿似的。
这桐皇啸的演技很老练啊……不过这桃吉吉也有可能是故意少说了的。强者行走炼界,谁不是人精啊……要好好观摩学习!
桐皇啸道:“三名重炼级别的旗袍剑客,足够把你们压榨得干干净净了吗?”
桃吉吉道:“坦白说,要桃某独力斩杀的话,是有点难度;可是只杀其中一人,然后带着所有人全身而退,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是么?”桐皇啸淡淡道,那眼神明显在说:待会走着瞧。
桃吉吉的目光,转向了桐皇啸身旁的蓝雪琪。
“这位就是我徒儿的未来媳妇吧?果然是炼界绝色,亲见真人,甚至比看影片还要更美一些。看来我徒儿宣杨真是有福了。”
只见蓝雪琪那淡漠的表情上,流露出一抹无法掩饰的憎恶。这憎恶感倒不是因为桃吉吉,此人的目光还算得上正派;而是那刚才还几乎下跪了的宣杨,其目光早就捞到了蓝雪琪的身影,正在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恨不得自己有看穿旗袍的透视能力。
这贱人臭鸡,还在跟我摆架子。老子真恨不得当场就把你身上的衣服一把撕掉,就地正法,以泄为夫刚才所受的恶气!
宣杨的目光越来越火热无耻,以至现场状况都被他无视,甚至蓝雪琪身旁就坐着一个他的熟人,正在以恨不得把他当场斩杀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看,他都浑然不觉。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桐皇啸道。
“有得插这朵鲜花的话,晚辈倒不介意当一坨牛粪。”这宣杨也大胆了,竟然当众说出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