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舒目露寒光“没有进展,明日就是最后期限,你告诉本都督没有进展”
洛舒神色骤然变冷,扫落桌案上的茶杯。
“厂公,我们……”
“住嘴,废物才需要找理由”
“奴才知错”太监们纷纷求饶,洛舒看着下方的人,只感觉心口又疼了。
尼玛,这群榆木疙瘩到底怎么进入东厂的,全靠蛮力吗!
“不要跟本都督说没有证据,没有证据,难道不会创造证据”
“这……”众人惊悚的抬起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毛病。
“滚”洛舒被众人那蠢样气得不轻,怒吼出声。
众人快速散去,京城陷入混乱,东厂大肆抓人,不过半日,东厂的牢狱,人满为患。
洛舒看了看身上的伤,运气调息,感受了一会儿,发现灵气不足。
无奈之下,只得再次修炼无上心法,调息了一会儿,感受到那越发浓厚的内力,嘴角微勾。
感觉不那么烦躁了,果然自身强大才是硬道理。
手心闪过一抹光芒,将手放在心口处,那深可见骨的剑伤一点一点愈合,留下一道丑陋的疤痕。
洛舒感觉自己恢复良好,倒在榻上进入梦乡。
次日清晨,洛舒踩着悠闲的步伐,走进东厂大牢,闻到那发霉的气味,不悦的皱了皱眉头,下意识拿出一块锦帕捂住鼻子。
马德,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了,果然是受原主影响太深。
“狗贼,你不得好死,你这个阉人不得好死”
男子穿着官袍,灰头土脸的,头上多了几根稻草,看着牢房门前的紫色身影,破口大骂,恶毒诅咒。
突然心口一阵一阵的揪疼,洛舒眉头深锁:看来原主对身份很在意啊!
想到眼前之人就是导致她不舒服的罪魁祸首,顿时面色一冷
“罗大人还是这么有精气神,就是不知道等下还有没有这份力气”
“说吧,谁派你刺杀皇上的,早点招,早点解脱”
“狗贼,本官对皇上的忠心日月可鉴,休得污蔑本官”
“看看,这可都是大人你的亲手画押的罪状,需不需要我念给你听”
洛舒抽出身旁太监端着的托盘上的纸张,放在牢房门前,让中年男子看得清清楚楚。
“这不是我的,你冤枉本官”
“不不,这都是大人你自己承认的,本督促可不是屈打成招之人”
“你个狗贼,你不得好死”罗尚书怨恨的瞪着眼前的紫衣男子,声音好似地狱中的恶鬼。
洛舒很不雅的掏了掏耳朵,声音无悲无喜“本都督得不得好死,本都督不知道”
“但是你一定比本都督先死”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对皇家忠心耿耿,为什么”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洛舒冷淡的吐出九个字,转身离开。
“参见皇上,这是罗尚书大人的罪状,烦请皇上过目”
男子接过罪状,看着那一条又一条罪状,脸若关公,双目猩红
“该死,全部都该死,他们怎么敢”
“皇上息怒”
“外面还有几十箱珠宝,奴才不知如何处置,还请皇上定夺”
“全部充公”
“是”洛舒没有半点心疼,反正都不是她的钱,丢了就丢了。
楚天祚还是觉得无法忍受,喘着粗气,愤怒出声“罗尚书犯上作乱”
“三族之内,凡成年男子,斩,女子充为官妓,九族之内流放”说完,楚天祚才感觉心中那口气顺了不少。